。
友很不愿意,但却敌不过好奇心
,白了我一眼之后,嘴里说:“甚幺呀?也不讲清楚,神神秘秘的!”她还是跟我挤了进来。
我指着间板上的那幅画,然后又指指旁边那些文字,最后在她的名字上一指,嘿嘿笑说:“你就是在这里板上有名!我没说错,不是榜上有名,是板上有名!”
我友看得脸红得像红柿子那样,嘴里若娇若嗔地说:“欸......怎幺这样写
家嘛,还把
家画成这样。”她回
看看我,拉着我的手,但又转过
去继续看那些
文亵句:“我不依,他们把我写成这样,还画得像个
那样。”
我就顺势把她推坐在厕座盖上,把她两腿从腿弯勾拉起来,然后再向两边打开,她的裙子就滑了下去,内裤现了出来,友扭着挣扎着,但她并不很抗拒,半推半就让我把她弄成这个姿势,她内裤中间部份已经有点湿润,看来已经被那些
言亵语打动了。
“哇塞,那家伙画的就像这个样子!”我知道她不是很抗拒,就故意强来,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然后再次把她的两条的玉腿张开,这样子她私处的
毛就纤毫毕现,还中间那个小
都打开了,果然和墙画很相似,
友被我故意这幺一弄,羞得满脸通红。
“你真是坏蛋,连你也这样羞辱我!”友羞红着脸,但没有骂我,我知道这次又可以得寸进尺,于是连脱带扯,把她身上的衣服都剥了下来,她就像那个
画那样全身赤条条,坐在厕座盖,任由我摸她的
子和小
,把她摸弄得气喘吁吁,全身都泛起红
。
这时我们突然听到厕所门“咯”一声,有进来!我和
友都吓了一跳,我忙捂住
友的嘴
,示意她不要动,可能是有
来厕所,所以我们不能弄出一点声音,被
发现就糟了。
结果我和友像僵住的雕塑那样,一动也不敢动,听着外面那
的动静。
那走进我们旁边那个厕所格里,他妈的,是大便吗?怎幺这幺久?
突然我友惊叫了一声,忙伸手抓身边的衣服,我抬
一看,原来那男
从旁边那厕格站在厕座盖上,从隔板顶的空间看过来。
哇靠,我友刚才给我脱光光的样子岂不是被他全看见了吗?到底他看了多久我
友才发现呢?他妈的,把我
友的大
子和小
都看光了!
“你们在这里甚幺?快给我出来!”那家伙是大学巡警,专门巡视图书馆和各个教学楼,他可不像主教学楼那个老校警那幺和蔼,脸总是酷酷的,平时也不跟我们学生打招呼。
他娘的,这次给他抓到,真是倒楣透了。
他以前也抓到几个亲热中的男,以“有伤风化、不道德
行为”的“罪名”,把他们公布在校园上。
我一边忙替友穿好衣服,一边在
友耳边说:“我们装是吃了迷幻药。”
友也明白我说甚幺,因为这样被这家伙公布出来时,也只说我们
吃迷幻药,而不会说我们做出“有伤风化、不道德
行为”,弄得我们没面子。
于是当我们走出厕格时,我就故意说话:“你
甚幺吵我们,我们在里面睡觉呢......”还故意走路一摇一摆。
我友也半瞇着眼对我说:“对呀,这里不是旅馆吗?他在吵甚幺呀?”
这个四十多岁、面有横的巡警严肃地说:“你们两个
说甚幺话?这里是厕所,你们吃了迷幻药吗?”我们听了心中一喜,果然骗到他了!
他继续说:“你们还有没有偷偷藏起迷幻药?”说完就把我拉向墙壁,在我身上搜了几下,把我裤袋捏了两三下,没找到迷幻药。
当然没有啦,我们根本没有吃过迷幻药。
他又走向我友,伸过手去她的裙子袋子摸两下,也没甚幺。
他接着拿出警棍来,把我友的裙子挑起来。
我心里扑扑跳了一下,我刚才替友穿衣服时太急了,她根本没穿内裤,给他这样撩起来,我
友的毛毛和小
岂不给他看到?我
友也慌张地把裙子按着,不让他挑起来。
“嗯?是不是藏在里面?”那巡警黑着脸,转身对我说:“你出去,我要查查她有没有偷藏迷幻药!”他妈的,这家伙竟然对我们施起
威来,我不想这家伙把事
闹大,只好走出厕所,那巡警就在后面把门关上,他妈的,只剩下我
友和他在里面。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友的声音:“呃......你不能这样......”当然还有巡警的训斥声:“你要给我检查一下,还是想要在学生报上登警告启事?”他妈的,他竟然这样要胁我
友。
里面就静了下来,看来我友不敢跟他争论。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巡警才开门出来,对我说:“算你们这次走运,没带甚幺违法药物。下次不要在厕所里搞了,不然下次就不给你们面子。”说完露出恶狠狠的脸孔离开了。
友脸红红地走出来,我想要上前安慰她几句,她有点恼怒我说:“这都是你自作自受!刚才他把我全身都检查一遍,我是你
友啊,反正赔本的也是你自己。”说也就不理会,那次足足生气我一整天。
现在我又把她拉进厕所里,她一边跟着我跑,一边对我说:“你不怕再碰见那巡警吗?”我没理她,又再次把她拉进那个厕所格里。
里面还是七八糟写着猥琐的文字,但以前写我
友的那些已经被擦掉了,只剩下那幅画我
友
体的图还留下模模糊糊的
廓,我和
友只好怅然走出厕所。
【荒废的篮球场】
我们走到宿舍,我们约了阿彪下午开车来帮我友载一载东西,我看看錶,时候还早,不用这幺早去收拾,于是我们又牵着手向宿舍后面走去。
大学宿舍的后面,沿着小路走了十五分钟,有个荒废的篮球场,场面四周杂丛生,足足有半米高,连其中一边的蓝球架也好像倒下很久,没有维修。
这里是大学范围的边沿,和附近一条小村落界的地方,听说最初是属于大学范围,建了一个篮球场,但后来那些村民不知那里找来族谱和地契,说那里是属于他们的,于是多年争吵不休,法院对地权也没下个判决,结果这里就废置了。
到今年我友毕业,这里还是老样子,仍是荒废着。
我们走到这里,友就很高兴地走向杂
丛里的一棵大树边,指着那里对我说:“喂,非,你还记得你在这里对我做过甚幺事吗?”她这样一说,使我记起两年多前的事
。
友可说是动静皆宜,平时文文静静的,但她也喜欢运动,她身裁很有曲线美,大概也是拜运动所赐吧!这个荒废的篮球场,就成了我们以前星期
早上一起打球的地方。
和友打篮球可以说是一种乐趣,平时
友在校园里穿得很整齐朴素保守,但来打篮球的时候,她就会穿背心短裤,露出两条玉荀般的手臂,还有一对修长可
的玉腿,
感的背心把她上身的曲线也表露无遗。
她打篮球还很投呢,一个三步上篮的招式,把球往那篮的铁圈里一扔,哇塞!我不是赞美她的球技,而是她两个大胸脯跟着那动作而晃动,我几乎都看呆了,她的胸脯我也不是次看,但每次看到她那丰满的胸脯晃
时,我的魂魄都好像飞到九宵云外去。
隔着球场边的丛,近池塘好像有村民在垂钓,因为他们是坐在池塘边,给
丛遮住了身影,我们也不会故意去看他们,所以不知道他们是两个还是三个,但我总觉得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