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玩耍,一下一下,直到指尖沾满,戳刺进她的甬道。有些痛,但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分分钟被灼热的手指融化。
黎珮被扰得稍稍清醒,“华先生,你什么?”
“你说呢?”华广宁轻嗤一声,看去来不甚在意。长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外面的手指还缓缓揉捏摩擦着她的花核,双重的快感让黎珮绷紧了双腿,华广宁在她内壁的凸起重重地一刮!
“啊啊……唔……啊!”黎珮颤抖着,一大透明的蜜
在他的手中。
“小珮……我是谁?”华广宁的声线已经沉得可以滴水,在欲望发的边缘做最后的隐忍。
“华……御师……先生……”黎珮扭动着身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华广宁一把拉起她猛地抵到柱子上,随后紧紧压上去。搬过她的脸,热烈疯狂的吻落在黎珮的唇上,火热的舌闯进她的小
重重地吸吮痴缠。黎珮几乎无法呼吸,舌
和华广宁激烈碰撞,像是怕喘不过气,又像是往他嘴里送。
“啊……呃……”华广宁低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的吻。黎珮被动地承受着,不是不想回应,而是华广宁太快太猛,她根本来不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下身被华广宁一顶,接着他的
抵住
一点一点
。一阵痛苦,又是一阵酸麻,仿佛有根烙铁
身体,黎珮感觉有些陌生,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华广宁冲着她的后庭进去。
黎珮已经非常湿润,而且华广宁好像也用了大量润滑油,粗大的塞满拼命往
了顶,直直戳到她的敏感点不停碾磨。
浅浅,又滑又暖,一阵阵快意如电流般通过
合之处舒展传遍。每一次的填充让她爽到尖叫,但黎珮的喉咙好像被
卡着似的,嗓子里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软成一滩水,只能双手死死地扒在架子上,稍稍抵挡华广宁的猛烈顶撞。
“太了……华御师……求你……”身体被填满贯穿的刺激让黎珮控制不住细细的尖叫,眼角瞬间飚出了泪。
“求我?该怎么求我?”华广宁好心提醒她,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子,双唇移到她的锁骨,一下一下啃咬舔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我……”黎珮的感觉全回来了,她抽泣着说道:“对不起。”
她早就该道歉,但一直绷着神经,从心里抗拒这个念。然而此时此刻,这三个字一说出
,心里那
抗拒的神经就绷断了,她吸吸鼻子,“天哪,对不起,广宁,真对不起,为我所做的一切。原谅我。撒谎害你离开是我做过的最愚蠢的事。从那以后,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
华广宁没有回应,只是身下突然发力,先全部抽出,然后重重地带着失控的疯狂再次捅。在黎珮的身后横冲直撞。他也不变换花样,就这姿势重重
、重重抽出。幸亏有锁铐拴着黎珮,不然她就飞出舞台了。
“嗯……”快感突然翻倍,黎珮脑子彻底变得空白,快感聚集到某个点的时候瞬间炸,黎珮咬着唇小声地哼哼,只觉得眼前有烟花炸开,一阵痉挛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华广宁紧紧地抱着她,像要将她融化在怀里,滚烫的身体紧紧缠,一起享受高
的余韵。
黎珮是在华广宁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渐渐清醒。酣畅淋漓的奋和高
退却,她的
脑忍不住蹦出一个又一个问题,他们在这里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度过了一个刺激的夜晚,从此冰释前嫌,但过去并没有消失。回想起刚才激烈的画面,她突然有些无措起来,不懂该怎么面对华广宁。
华广宁仍然保持抱着她的姿势,倒是一派丛容,没没脑忽然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从黯影见面那刻起你就和我闹别扭?”
泪水在黎珮的眼中打转,她在肩蹭蹭脸颊,“内心
处不相信你吧,我太骄傲,也仍然恨你,恨你你拒绝我选择别
。我现在明白那是多么愚蠢。”黎珮撇
看向别处,突然觉得自己又小又弱,几乎失去勇气。
“嘿。”华广宁的声音低沉而沉,“不仅仅是我们中的一个犯了错误,宝贝儿。当时我还年轻,对自己内心的黑暗并不了解、也不知如何驾驭,所以我退缩了,选择了一条更安全的路。”
黎珮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他把黎珮拉得更近,触动她的伤,痛得她小脸扭曲。华广宁道:“宝贝小珮,我也很抱歉。原谅我。”
这就是她需要的,放手、释怀,从苦涩的内疚中解脱。
她只能点。
“妈的,这太了,”华广宁咕哝着,将
拔出黎珮的身体,再把装满
的保险套处理掉,整理好衣冠。
华广宁把黎珮从十字架上解放出来,又用毯子包好抱到旁边的沙发里,俯下身体对她说道:“我们得清理一下,呆在这儿,马上回来。”
华广宁拿着一手拿消毒清洁剂洒在十字架和地板上,一手拿着白布利落地将刑具的所有地方和舞台擦拭
净。等他再次回到她身边时,先是和场监周云山说了两句话,然后手里拿了两块新毛巾,用一种黎珮不知道他能做到的湿柔,把她清理
净。
“还是伤着了?”华广宁喃喃地说。
“是的,不过别担心,我喜欢。”气氛轻松下来,黎珮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哦,我一点也不担心。”华广宁嘴角含着笑意,又向走进的周云山点表示谢意,从他手里接过一杯酒,“来一
白俄,你现在需要这个。”
黎珮小心嘬了一,她对酒一窍不通,可也不禁赞道:“这酒味道可真
!”
华广宁摇摇,“过去这些年你在
什么?只工作不玩耍?”
黎珮装作不在意地说道:“工作容易控制!”
薄唇吻在她湿凉淡香的额发上,低沉的声音带点不悦:“胡说什么?你一直都做的非常好。”
骄傲刺痛黎珮的胸,直到华广宁说出
,黎珮才意识到华广宁的认可对她有多重要。两
喝完酒,大厅的
群已经渐渐散去,华广宁从椅子上站起来。
“现在换衣服,然后离开这里回家。”华广宁带着她来到更衣室前,看看表道:“你正好有三分十五秒。”
一阵紧张又在她胃里扑腾,黎珮不得不强迫自己快速动作,走出来发现他正在给她计时,“三分十二秒,你从不放弃挑战,是吗,宝贝?”
黎珮摇,“跟你,从来没有。”
他们走出黯影,华广宁在门边向吧台的工作员点
,然后在走出前台时又向另一个
示意再见。
“他们是你的朋友。”黎珮忍不住问道。
“是的,像我的兄弟。我猜,当你让别知道你不为
知的一面时,你们之间就形成一种纽带,你明白吗?”
是啊!她知道,今天两分享的经历,是不是会变成一些…更
…更有意义的东西。
华广宁带着她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子,黎珮说意外也不意外。上学那会儿华广宁就特别注重生活舒适,这会儿已经接近午夜,他在黯影又是喝酒又玩得嗨,当然不会选择自己开车。两握着手在后座默默坐着不说话,黎珮喜欢这样,虽然
和后背还在痛,而且有可能会持续好几天。她希望持续下去,虽然不知道这个黑夜会把他们带到哪里,可只要仍然和华广宁在一起,就是一个胜利。
华广宁忽然问道:“我们在这里什么,小珮?”
显然他也在想相同的问题,黎珮老实答道:“我不知道。我想我们……就把力集中在今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