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生殖器间的
媾来索取刺激,此时此刻我们的下体不仅仅是贴合在一起,而是如同嵌合在一
起运作的齿一样对彼此的敏感处进行细致
微的摩擦与
抚,我扭动着我的腰,
带动着江风的胯下也不自觉地运动,于是,蒂与
唇,
唇与
唇,
蒂与
蒂之间都在彼此刺激着,摩擦时彼此的亦在
融,发出的
靡声响成了我们
两者之间呻吟声的绝佳背景音。「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哈啊……这样的……嗯……真白……真白!」
「江风……哈啊……哈啊……舒服吗?」我忘地扭动着自己的腰,疯狂地
从江风身上攫取快乐与满足,我们二的
顺着贴合处流淌到床单上,让早已
狼藉一片的床单看上去更加凌,价值不菲的床单已经被如同小兽一样挣扎的江
风抓了几个
子,扭动着的少
和我彼此凝望着对方的脸,都写满了沉醉于快
乐之中的痴迷表,双方都在忘我的享受这样的快乐,以至于双方都已经不再控
制自己呻吟的音量,任凭快乐的绪自
中倾泻而出,在这样刺激度适中的快感
中,江风也想像是又一次换发了活力一样的呻吟了出来——
「哈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又要……去……了啊啊啊
啊啊!!」
等我搂着江风的纤腰躺在床上,风停雨歇,云消雨霁,两个少光赤
的
互相抱拥着躺在床上,江风已经在刚刚的快乐中完全接纳了我,她在内心认同了
我,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刻任由我抱着她睡,少
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
孩儿,
所以也用拥抱回馈了我的拥抱,并用额贴着我的胸部,将小脑袋埋进我的
沟
中,这一晚上她一定累坏了罢,第一次就去了足足十三次,我感受着床上一
块又一块湿润的痕迹,感觉这个小小的少在这个晚上已经流
了所有
,实
在不忍心再折腾她,于是抱着她直到她沉沉地睡去,直到她在梦中发出呢喃,直
到她说着「不要……别再……」这样的梦话之后,我才轻轻地放开了她,然后蹑
手蹑脚地下了床——当然在下床之前我还是又一次将少的身体摩挲了个遍,权
当是最后的温存,等这也搞定之后,我就穿上了自己那件已经被揉得皱的海
军军官服,走出了这个华丽的房间。
就如同一封机密文件,我与每一位少的关系都是如此:阅后即焚。
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来到了这家豪华酒店的一楼,四个男在前厅百无聊赖
地坐着,手里掐着烟,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时不时地把燃着的烟
放在烟灰
缸边沿敲一敲,成柱的烟灰就掉进去,颇像这短暂又身不由己的生,四个男
也都穿着和我一样的服装,素净的白色为他们四个平添了四分样,扒了这身皮
之后这四个只不过是社会的渣滓罢了——至少我可以如此下定论。
这世界上确实是有着将排遣生活的压力当成生命全部的存在,他们会不加
节制地将自己的压力转移给他,把自己的快乐变成他
的不快并丝毫不以为耻,
或者过着骄奢逸的生活,或者为追寻快乐与压力的释放而不择手段,很明显面
前的这四位就是这样的,这四个
是附骨之疽,是《哈姆雷特》里的奥斯里克
——
「哦哦,大小姐。」首先站起身掐灭烟的是文森特,个
高大,像是一座
活着的铁塔,肤色黧黑,我估计这个非常适合夜间作战,他的皮肤就是造物主
赐予他的最好保护色,他一笑,我才真真切切地认识到了牙齿这个器官的洁白:
「您完事啦?」
「大小姐。」第二个站起来的是伊迪萨,猴子似的家伙,瘦高瘦高,颧骨和
他的身高一样突出,说话的时候会抓鬓角的发:「嘿嘿,辛苦了大小姐。」
「我们现在……?」发出询问的第三个是莫里斯,长相平平无奇,放到翻
涌的中感觉估计就像是朝纯净水里倒盐水一样没有波澜,但是那双小眼睛里
总是闪烁着用色的态度打量
的猥琐光芒。
「回去。」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一来是我对他们是在没有什么好的气色,
二来我也确实是相当的疲惫了,再看旁边的第四个,还坐着,手里掐住烧了半
截的香烟,我估计他最多也就抽了一,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那支烟,他叫卢克
斯,话不多,但是据说这个家伙总是被其他三个称作狗
军师,估计应该是那
种暗戳戳谋划什么坏主意的家伙吧,我倒是对他们要谋划什么提不起哪怕一星半
点的兴趣,将披在肩膀上的黑色披肩紧了紧,拍了拍卢克斯的肩膀说道:「走了,
回去了。」
这之后我走了夜晚那无边的静谧和凉意之中,蹬上汽车,
其他四个亦是
见机地挤进了车里,文森特坐在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嘻嘻地问我:「那
个,江风的味道怎么样?」
江风是属于另一位提督的舰娘——在这个随时有毁灭风险的世界中,海军的
结构被重新规划,来自海的心智魔方催生出的少
们披着舰装为能够用心智魔
方召唤出她们的而战斗,在纵横海洋席卷世界的塞壬威胁面前,舰娘是唯一能
够对她们造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