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后,指挥官看着齐柏林,突然
问道,「齐柏林小姐,好像也还没吃早餐吧?」
「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这样,」指挥官突然拿过齐柏林手中的勺子,舀起粥吹冷后,伸到了
齐柏林的面前。
「啊~」
「你在
什么啊……」
「啊~」
「你——」
「如果齐柏林小姐不吃下去的话,我是不会乖乖躺在床上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
「啊~」
「你这个……啊。」
「噢,这才对嘛。」看着齐柏林一边赌气一边吃饭的样子,指挥官笑了笑。
「好可
……」
「你……你在说些什么啊!再胡言
语我就不管你了!」
「没有胡言
语,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齐柏林小姐很可
的……」
「你这个……不可理喻……」在喂完指挥官最后一
饭后,齐柏林端着急匆
匆地走出去了。
关上房
间的门,齐柏林迷茫地靠在门上,抚摸着胸
,感受着心脏的跳动,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不安,亦或是焦躁……这份感
,明明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自己存在的意义就只有毁灭这个冰冷的世界而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
晚上,在喂完指挥官晚餐后,齐柏林将指挥官抱起,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那个……齐柏林小姐……这个……就……」
「闭嘴。」
「嗯……好吧……」
浴室里,齐柏林裹着浴巾帮指挥官擦拭着身体,望着指挥官的后背,齐柏林
有些出神……手上的力度逐渐轻柔下来……
「齐柏林小姐……那个……我想……上厕所……」指挥官犹豫着开
道。
「……我……我帮你……帮你……扶着……」
「这个真的不用帮忙啦!」
「闭……闭嘴……」
「你倒是快点啊……」
「可是这样被你扶着……」
「为什么……它变大了……」
「这个……我……」
两个小时之后,指挥官终于被齐柏林放在了床上,身体还有些燥热……看了
看齐柏林,经过一天的劳累,齐柏林居然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个角度看……果然很可
呢……」
将齐柏林抱起放在床上后,指挥官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睡梦中的齐柏林一把
拉了回来,将指挥官抱在怀中,齐柏林自言自语道,「世界……毁灭,嘿嘿嘿~」
指挥官觉得此时问题有些严重,自己的力量似乎无法挣脱齐柏林的怀抱,如
果让齐柏林明天早上看这个场面,那这几天建立的友好关系就白费了……不过,
有一说一,齐柏林的身上,真的很香的,舰桥也很柔软……闻着齐柏林的香味,
指挥官逐渐放弃了挣扎,沉沉睡去……
露珠还在窗边闪烁着太阳的晨辉,充满倦意的房间里,齐柏林像八爪鱼一样
缠着指挥官,齐柏林这一夜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香。以至于早上醒来的时候发
现指挥官快被自己闷死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呼,呦~早安啊,齐柏林~」
两
的对话在此刻僵持住了,指挥官还在齐柏林的怀里,甚至齐柏林连缠在
指挥官身上的腿也都还没放下来……
在片刻的沉静后,指挥官被齐柏林裹着被子扔了出来……齐柏林换好衣服来
到楼下后,指挥官已经做好了早餐,餐桌上,指挥官率先打
了沉默。
「齐柏林小姐,今天该我们做委托了。」
「明白了,去哪?」
「——所罗门群岛。」
吃完饭后,两
乘坐着齐柏林幻化出的舰体本身出现在了所罗门群岛的周围。
「话说这应该是和齐柏林小姐的第一次出委托吧。感觉很开心呢~」
「……」齐柏林没有回答。
「齐柏林小姐有什么
好呢?」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指挥官试着转移话题,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
。
「你知道我的身世吧……」正在指挥官焦急思考的时候,齐柏林率先打
了
平静。
「铁血……最强航母吗?」
「徒有虚名而已……那群
创造了我,却把我抛弃至一边,我甚至连战场都
没去过……」齐柏林抬
望向了远方的天空,「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而
已……」齐柏林的眼中,悲伤与自嘲流露出来,指挥官的内心仿佛被触碰到了柔
软处,自己明明是想让她不再流露出这种悲伤的……
「没有那种事的!」
「嗯?」
「不过其他
对齐柏林小姐怎么样,我……我永远都不会抛弃齐柏林小姐的,
如果真的全世界都抛弃齐柏林小姐,放弃齐柏林小姐的话,我一定,一定会永远
站在齐柏林小姐身后的!」
齐柏林看着激动的指挥官,眼中的神
有些动摇……自己何尝不想拥有一个
稳定的港湾,只是,这个世界,真的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吗……但面前的这个男
,
或许……或许真的可以……
「你真的是……最讨厌你了……」齐柏林看着指挥官,缓缓开
道。
「我可是——最最喜欢齐柏林小姐了,不管是香味也好,手掌也还,舰桥也
……」指挥官笑着说道。
「笨蛋~」齐柏林罕见地没有生气,眼中的悲伤逐渐被憧憬与信任所取代。
远方,净化者已经架好了炮塔,「这里是净化者,铁血唯一航母的数据资料,
马上测试,让我看看有多好玩吧~3~2~1!」
指挥官的眼中,一束白光隐约可见,那是……「齐柏林——小心!!!」齐
柏林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指挥官推开,跌坐在甲板上。「你在
什……」齐柏林
有些生气,然而下一秒,指挥官的胸膛被一束白色光芒穿透,瞳孔之中的光芒也
开始溃散,被
穿的指挥官重重的砸在了甲板上。
「指……挥……官……」齐柏林看着面前没有一点生机的指挥官,似乎一瞬
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想要用尽身体仅存的一点力气靠向指挥官,却发现每一步都
是如此的沉重,在接近指挥官身体的时候,终于无法承受巨大的痛苦,瘫坐在地
上,颤抖的手想要触碰指挥官的残躯,却又害怕触碰到那个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最终,当手触碰到指挥官的那一刻,传来的只有冰凉的触感而已,明明刚才还是
如此炽热的胸膛……刚才他……还向自己承诺,永远不会抛弃自己……刚才还说
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