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8
第一节：帮寡
婶婶祛毒（１）
春桃扛着电锯朝
子山林场走去的时候，天刚麻麻亮。
春桃他爹或是因为前一天锯树时伤了脚，这伙儿早就疼醒了。他躺在堂屋里
的凉椅上，朝屋外收拾东西的春桃
待：「桃娃子，那些一个
搞不动的大树，
你就不要锯了，锯断了也弄不动，我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春桃应了一声，说：「爹，你就放心在家养伤吧，我跟着你锯树又不是一天
两天了，等锯上几天后，我喊小虎和许多来帮忙装车，然后就拉到木材收购站卖
掉。」
春桃的娘还是不放心，说要跟着去。春桃不耐烦地将她拦在屋里，说：「娘，
我今年都十八了，爹十八的时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么就那么不放心呢？」
春桃的娘瞪春桃一眼，又待几句，然后将几个煮好的红薯放在春桃的背包
里，这才放心地让这个已经高出自己一
的儿子走向那林丰
茂的大山。
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
的两个子，当地都这样称呼它。
春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子山上。
前些年，子山所在地是个国营林场，后来国营林场不景气，连职工的工资
都发不出来，再加上林场离城区远，职工子的教育和医疗都是大问题，很多林
场职工都不愿进山来。林场的管理部门没办法，只得将这片山划片承包给林场职
工。
可这几年，林场分到山的职工也很少来林场，很多再次将山转包给他，
自已或自谋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没有门路，又承包了别山场的
，才留在林场。
春桃的爹当时就是林场的职工，他们家理所当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前几年
春桃还小的时候，他爹又从要走的职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这样，春桃家的山，
在子山林场就算多了。这几年木材涨价历害，国家退耕还林政策补助力度也大，
他们一家生活还算相当滋润。二十一岁的春桃，也并没有像林场别家的子一
样，到广州
圳那地方打工。
春桃昨天和他老爹锯树的地方，就在子山林场的最上面，也就是子山那
子峰上。这子峰上的树，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绕到谢军承包的山上，
然后从他家的山上斜
过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春桃扛着锯走在谢军的山上，心就沉甸甸的。这谢军，春桃他喊叔，是春
桃他爹一辈的，但也不是亲叔，更长不了他几岁。平里，春桃还喜欢跟谢军玩，
喜欢跟他下棋，喜欢跟他喝酒，偶尔还能和谢军的老婆调侃几句，两真算说得
上话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装一车木材的时候，谢军和胡大发站在底下递，谢军请的司机在上
面接，殊不知本已装好的一根木材，突然从装得高高的货车掉下来，不偏不斜，
刚好砸中谢军，顿时砸得他脑浆迸列，一命呜呼，害那又白又俏的靓婶婶李美玉，
成了独对空床的寡。
春桃一边想谢军叔死得悲惨的事，一边摸爬着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
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惊叫声。
「这么早？荒山野岭的，难道有鬼？」春桃的心里不觉一惊，他赶紧顺着
已经被踩过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几步，爬过一个小山坎，这才看到，刚才发出惊
呼声是一个，而且她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舞着根棍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个停止用棍子打时，春桃才看到，她是谢军的老婆李美玉，春桃
得喊婶婶。
李美玉也看到了春桃，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大老早的会碰上男。只见她面色
绯红，眼带窘状，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脚不远的地方，一条比拇指还粗
一点的小蛇，已经被她打
了，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婶婶，你被蛇咬啦？」春桃不无担心，因为他知道，要是被山上的蛇咬了，
就一定要重视。虽然有些蛇没毒，但有些蛇却是剧毒，如果不立即处理，的生
命都有危险。李美玉婶婶蹲在地上，点点，而后低声说：「我今早上山来，以
为将以前锯树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时候喝多了水，刚蹲下小解，想不
到一条蛇窜了出来，我，我……」
春桃一听，着急地问：「婶，蛇咬哪儿了？我给看看」。李美玉一手提着裤
子，一边作拒绝的姿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蛇将她的
部还靠下的位置给
咬了。
见李美玉不吭声，春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边，将她的手拉起来，
郑重地说：「婶，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马上背你下山找林场的医生。」
李美
玉的手被春桃一拉，她一手提着的裤子就斜了下来。春桃这才看到，就
在她白白的
后面，还要靠近眼的位置，一排细小的蛇齿印分外明晰，鲜红
的血
从齿印中汩汩而出。春桃看到鲜血
流而出，心里更着急了。
李美玉看春桃着急的样子，反而安慰他，她用裤子将流血的地方压住，轻声
说：「我看了那条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没什么毒的，流一会儿血，兴许就没
事了。」
听李美玉这样说，春桃才回朝蛇看了看，发现这条蛇并不是什么剧毒蛇，
而真是菜花蛇，这蛇在林区也常见，只有轻微的毒。按照林场里老辈的做法，
这样的蛇咬了，只要将里面的毒吸出来，基本就没事了。
春桃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内侧，
鲜血已经将裤子浸湿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他想着前辈们的做法，当即就
义无反顾地要求：「婶婶，要不，我帮你将毒吸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
但还是有毒的。」
李美玉连忙说：「春桃，谢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
春桃看着李美玉还疼得难受的样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径直站到李
美玉的旁边，一只手便将她的身子推倒，让她侧翻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
的掌住，让她的部往上拱着。
李美玉虽然有些不
愿，但她一只手要提着裤，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过
年轻力壮的春桃。被春桃掀转过来后，李美玉后面那流血的蛇齿印便清晰地
展现在春桃面前。
鲜血还在顺着蛇齿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鲜血流成一线，从李美玉的腿上直流
往裤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顾不得血迹有多脏，他利索地将背在背上的
粮
袋扔掉，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