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于是我一泄如注。
蒋婶的臀是挺肥,现在更肥。
但腰粗,现在更粗。
我抓住屁股搞了一阵就没了劲儿。
她倒越战越勇,很快就翻身上马卷土重来。
如你所料,啪啪脆响,白肉四溅。
「还是年轻好啊。」
她说。
「鸡巴好。」
她又说。
「硬啊。」
她再次说。
蒋婶主动时就会说这样的话,以便表现出一种享受人生的态度。
是的,除了好好搞一搞也没什么其他乐趣了。
关键是,搞一搞总不会让你的人生更糟。
现如今蒋婶的每个毛孔里都分泌着类似的思想。
这些不需要交流,你一眼就瞧得出来。
被动时她则会说出另一些话,比如「别叫我婶」,再比如「搞婶的屄」。
就这些,没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不好,但直到今天也没什么新鲜花样。
这让我意识到,人,我们人,一眨眼功夫就会完蛋。
无可救药。
「想啥呢?」
蒋婶伏在我身上,于是汗也流到了我身上。
我在她奶子上摸了摸,没说话。
「是不是嫌弃婶了?」
她几乎凑在我的脸上。
那双杏眼还是那么大,像汤圆。
眼角却已爬上皱纹。
我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蒋婶一声没吭,撑着床就要起身。
我一把拉住了她。
我好像也没其他选择。
蒋婶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
她在我怀里趴了好一会儿,后来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很快大滴眼泪便沾湿了胸膛,却始终没有声音。
直到我在她肩膀上揉了揉,才勉强有些哽咽熘了出来。
很奇怪,吱咛吱咛,刹车似的。
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俏皮话或者安慰人的话,诸如此类吧。
偏这当口,手机响了。
即便蒙在地板上的裤衩兜里,依旧吓人一跳。
蒋婶翻身卧到了一旁——她立马拉毯子盖住了身体。
我愣了愣,还是跳下了床。
是陈瑶。
她噼头就问:「啥时候回学校啊你?」
回家时天已擦黑。
母亲来开的门,她说:「你也不带钥匙。」
我表示忘了。
我确实忘了。
她又问我去哪了。
我支吾半晌,连腿都有点发软。
「听你奶奶说去大刚家了?」
母亲撩撩头发,面无表情,「还去哪儿了?充个电都这么久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汗就冒了出来。
然而毫无办法,此时此刻我一句话也不想说。
母亲却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她回头笑笑:「厨房里有蒸菜。」
于是我就去厨房吃蒸菜。
刚迈了两步,她又说:「妈等着你去看戏呢,结果也没来。」
这下笑意就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