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老贺就来了个电话,当头便问我在哪,然后
让我到她家吃饭。
别无选择,我只好接受邀请,去吃饭。
X大住宿区我还真没去过几次,难免一通好找。
所幸在电话指挥下,我终于在十二点之前成功抵达了老贺家。
值得一提的是,李阙如在楼下接我,他挠了挠正在日益成型的鸡巴毛说:「
幸亏你今天来了,你要明天来,我兴许就在哪个海滩上了。」
我搞不懂他这么说是鸡巴什么意思。
所以除了一声「靠」,我什么也没说。
老贺做了好几个菜,厨艺竟难得地不错。
她问我味道咋样,我拍马屁说比校宾馆的强一点。
说完这话,我就红了脸,我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夸张呀。
出乎意料的是,李阙如也吃得津津有味,还要时不时地彪两句英语。
在老贺的强烈抗议下,后者才闭上了嘴,当然,是说话的嘴。
饭毕,老贺就把李阙如打发了出去,哪怕他一百个不情愿。
接下来自然就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了。
她问我咋不回家,呆学校很好玩啊。
我说正打算回去呢。
「正好,」
她说,「给你安排个实习,律所或法院你来挑。」
这就有点夸张了,所以我犹豫了一下。
于是老贺说:「那我给你挑,就法院吧,先了解了解程序,律所实习往后放
放。」
我能说点什么呢,我实在无话可说。
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她跟梁致远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上次在校门口有幸见到了梁致远的车,多半是来找老贺,可惜没逮到正行。
又开了罐啤酒后,神使鬼差地,我问:「梁总还好吧?」
之后奇迹就出现了。
老贺的眼突然变得很圆,紧接着一口水从她嘴里喷射而出,足足有两米远,
蔚为壮观。
这让我意识到,此时此刻,我,坐在老贺的沙发上,正在和她说话。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老贺甩甩手上的水,笑了笑:「既然是实习,那实习报告就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