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衣摆打裤袜上方露出来，轻抚着圆
。
陈建军似是说了句什么，紧紧拥住了母亲。
很紧，相当紧，异常紧，像码
上拉紧的链条，像绞刑架下绷紧的绳索。
母亲甚至哼了一声。
白衬衣发完经，就又扬起了猪嘴。
手自然没闲着，滑过丘，顺着内裤边缘潜
了
间。
母亲身子一颤，说了声「别」，一面去捉男
的手，一面扭扭
，夹紧了大腿。
色丝袜便泛起一道光，稀薄得宛若蹭在墙上的一抹鼻涕，沙发扶手上的反光却是黏稠的，始终置于画面的八点钟位置，似一盆发酵的面糊。
我感到喉一阵发痒，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呕吐物的气息越发浓郁。
「快点吧你！」在猪手潜间抠摸几次后，母亲终于捉住了它。
「咋，等不及了？」陈建军笑笑，左手拥着细腰，右手溜到了前面，「发大水啦」我不知道那只手在
啥。
「能……能有点正行不？」母亲嗓音涩，腰却向上一挺，也随之一扭。
与此同时，她轻呼一声，仰仰脸，
吸了
气。
很清晰，像是恐怖电影里的特效。
又是一扭。
「好好，」陈建军笑着挺了挺胯，「你摸摸」母亲啧了一声。
「一想你就这样了」陈建军的声音轻柔得能揉进面团，他拽着母亲的手往胯间按。
那小手试图挪开，但徒劳无功。
母亲不再动。
「一会儿还有事儿」她说。
陈建军却置若罔闻。
「凤兰啊，你摸摸」说着，他飞快地脱下裤子，撩起了衬衣。
「陈建军！」母亲移开手，撇了撇脸。
「怕啥，没敢进来」陈建军笑着扶扶眼镜，扭扫了眼窗帘。
接着，他快步走到镜外，应该是反锁上了门。
值得一提是，这货边走边提裤子，玩杂技一样，可以说难度相当高了。
这期间，母亲试图把裙子拉下来。
她轻撅着，玫红色内裤丁字裤般勒在缝里。
于是瓣越发显得硕大感。
等西服裙大体恢复原状时，陈建军便回来了，他旋风般地把母亲卷起，飞速掠过镜，抛到了沙发上。
是的，「嘎吱」一声，画面都蹦了蹦。
途中一只鞋掉到了地上，黑色红底细高跟，它就那样消失在画面中，空余「嗒」的一声响——不大不小，像个闷。
衣服应该是母亲自己脱的，她说自己来。
但衬衣没脱，陈建军让脱，她没同意。
裙子似乎也没脱。
丝袜正好反过来，陈建军不让脱，母亲硬要脱，她说就这么一双。
同上次一样，陈建军不想戴套，母亲说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这搞得病猪很不高兴，嘟囔了一句后，许久都没开说话。
我靠着椅背，看着时而颠动的画面，听着零零碎碎的语言，忽然就觉得这个冬夜静得可怕。
胃里燃着一团火，我琢磨着应该去喝点水，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陈建军是什么时候进的我都不知道，当刺耳的皮革摩擦声里混着粗喘和轻哼时，我才回过来：该来的终究来了。
陈建军依旧不置一词，只是埋猛。
母亲更没什么话，喉溢出的轻吟却越发频繁。
终于，她说：「轻点……你」「咋，这就受不了了？」陈建军喘息如牛，频率不高，力度却丝毫不减。
母亲没接茬，而是闷哼了两声。
紧跟着，「嗒」地，画面一转，书柜倒了过来。
颠动。
跳跃。
巨大的摩擦声。
侧立的沙发、乌黑的木几，几上横着仨瓷杯、一果盘以及一个空空如也的烟灰缸。
「心眼儿小得……」母亲轻喘，「针一样」「
小不小？嗯？」「啪」地一声，陈建军越喘越快，「不小就行」这么说着，他顿顿，呼一气。
皮革发出一声尖利的吱咛。
镜挪了挪，继续颠动，摇晃。
突然，有什么撞了过来，几乎铺满整个画面。
又是一声吱咛。
摩擦声消失不见，沙沙的背景音愈加响亮。
画面一翻。
有了光。
细腻的光，近乎笼罩了整个视野，除了右上侧乌漆麻黑——那是棕褐色的皮沙发，至于是靠背还是椅面，我也说不好。
但我知道，有什么要来了。
「不信弄不服你」陈建军似乎又动了起来。
这次各种声音响亮了许多。
光滑如鼓面的白一次次地颤动，不厌其烦。
母亲的闷哼断断续续。
色的软露了出来，黑毛油亮蜷曲。
咕叽咕叽。
啪啪声也逐渐响起，清脆，刺耳。
终于，半只巨大的扇贝现于眼前，吐着
白的黏
，像史前软体动物半眯着的眼。
那清晰的褶皱在不明物体的冲击下，捋平又缩紧，亮晶晶的红色黏膜火一样灼眼睛。
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刺激不？」像排练好的台词，陈建军总算说。
理所当然，那条橡胶膜包裹着的棍状物也登上了舞台，它英姿飒爽地一捅到底，不辱使命。
粘稠的白色体沿着软缓缓淌下。
母亲哼了一声。
「文化局以前那个老魏，啊，在办公室专门弄了个休息间，啊，
用的」陈建军放风筝般慢慢往外抖。
母亲没说话，扇贝吐着黏。
「这老东西，坏出花儿来了！」棍状物又是一捅到底。
「败类！」陈建军舒气，总结道。
「你有样学样啊」母亲终于说。
说不上为什么，她声音有点尖。
「我你就够了」陈建军呼气。
他这声音隆隆隆的，像耍猴的在敲锣。
「当官儿的没一个好东西」「是不是？」棍状物拔到，又重重地
到底。
母亲一声轻呼。
「是不是？」白色的泡沫流下来，在
周集聚，蝼曲细小的毛都清晰可见，那细密纹路的右下角甚至有颗小痣。
「是不是？」画面一颠，黑乎乎的睾丸逆着光，拍在会
上，扯起丝丝粘。
陈建军像是陷了魔怔，母亲再也控制不住喉的气息。
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抽支烟，嗓子却如锉刀打磨过，涩得要命。
「陈建军，你……」母亲声带轻颤着，似乎要坐起身来。
男停下来，笑了笑，仿佛一切都舒展开采。
我觉得他整个都趴到了母亲身上。
吸气声，窸窣声，或许还有亲吻声——可能是的，虽然在沙沙的背景音下，这些细微的响动如同蜻蜒在森林里鼓起了翅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很快陈建军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