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公
车上的乘客三三两两，他们右边没
，身后的位置零散坐着三两个，正
前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姐姐，和一个戴着耳机的大哥。
凌思南夹着腿不肯让他
，凌清远也不着急，指尖随着
户的沟壑摩挲，
舌
咸湿地舔进耳道，如此近的距离，发出
靡的声音。
凌思南咬紧牙关，身子绷着，原本被他握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
握，还是紧紧握。
凌清远叹息了一声，感觉心里被填满。
这声叹息传进她耳朵里，暧昧又煽
。
凌思南软了，就像是冰淇淋一样，一下子化了。
她受不住。
弟弟的进攻一直都不算粗
，可是她就是受不住。
哪怕是一声叹息都可以撩拨得她春
汹涌。
他的指尖勾了勾，拨开了内裤的边缘。
凌思南还有另一只手空着，按住校裙的边缘，裙下是他耸动的手，她抵着，
却又使不上力。
「那把伞。」凌清远咬着他的耳尖说道。
凌思南轻哼。
「是你的心肝？」
凌思南想起刚才大排档里自己说的话，点了点，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自
己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欲。
「你把你的心肝……」弟弟的手指贴着蒂往下滑，早在他含住她耳朵的那
一瞬，她就已经湿了，他的指尖摸到的全是黏腻的汁水，而他就着她下体的那一
湿润，用中指勾了进去。
勾进了被软
与水充斥的小
里。
「——送给顾霆了？」
「嗯……」紧致的突然被异物侵，她没有控制好，不小心呻吟出
，
「没有……不是送……是借……」
她的下身太紧了，紧得哪怕他只是伸进一根指，都被层层叠叠的软包围
着吮吸，进不去，也退不出来，壁和水混在一起，夹着他的手指蠕动，凌
清远屈着手指，故意一动不动，等着她发
，嘴上还在就刚才的问题说话。
「借也不行，给谁都不行。」
「只能给我。」
凌清远忍不住幻想那个手指的替代品，自己的下体紧得发疼。
公车到了一站，有下车，有上车，凌思南害怕得不敢动，紧紧抓着他不
放，想让他停下。
有一个母亲带着六七岁的孩子上了车，往后座走。
凌清远的手还在她裙子底下戳弄，隆起，上上下下，旁若无。
酥麻感不断刺激着她下体的
，凌思南快疯了，偏过脸对着他的耳边求饶：
「不要动了，有。」
「让他们看。」凌清远毫无廉耻之心地低声说：「看姐姐你怎么被弟弟
的。」
中指在甬道里抽
、戳刺，抠弄，几乎要顶开那层膜。
「清远——不要！不要再……唔、了……」她的脸颊蹭着他的，求饶：
「……唔嗯……不要……啊……」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快速耸动手指，呼吸粗重地
洒在她耳边，霸道地玩
弄着她的小。
不够，怎么也不够。
上车来的那对母子，母亲恰好在看他们左边的座位，而那个男孩则看向他们
这边。
「……呜呜不要……清远……」
凌清远的动作不小，凌思南的百褶裙下不停抖动，如果不是车辆的引擎轰鸣，
可以清晰听见手指弄
的滋滋水声，再加上凌清远抽的速度，凌思南难耐
地挺起小腹，在他耳边止不住地哼。
凌思南的眼角余光注意到男孩盯着她的裙子看。
六七岁的小鬼，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好奇为什么姐姐的裙子会抖动，又为
什么姐姐看起来那么难受。
凌思南的脑海中有那么一刻，回想起了十年前。
那时候他也是这么大。
清秀如天使的小脸，抱着玩具车，柔柔软软地叫姐姐。
「元元想要姐姐陪我～姐姐不要走～」小胳膊小手，拉着她不放。
恍然间的景象回到了现实。
依旧是清秀如天使的脸，依旧是不肯放她走。
依旧是对她那么好。
只是这一次，嘟嘟的手变成了少年修长的指尖，进了她的道，把她
得气喘吁吁。
「姐姐……我好想
你。」
柔柔软软地，叫姐姐。
凌思南仓皇的眼神对上那个小男孩困惑的脸，凌清远还在她耳边蛊惑。
他又了一根手指……凌思南咿咿呀呀地小声在他耳边叫，想要把腿夹紧，
又被他强硬地分开。
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几乎要哭出来，一下子觉得甬道里一热，下面一收一紧，
水流如注。
高了。
小男孩被拉到了斜后方的座位上，顿时消失在
凌思南眼前。
凌思南恍恍惚惚的，身下还是凌清远的手指，自己弟弟的手指，在自己的
里。
前座的小姐姐回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回去。
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
凌思南觉得好羞耻。
她压着百褶裙，夹紧了双腿间不安分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