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好难受啊,不来了......讨厌......”
高衙内见人妻如此娇羞,不由一手轻抚菊门,一手轻拍雪背,温柔亲吻香颊,
柔声好言安慰。林娘子一时羞羞怯怯,双手搂紧奸夫虎背,与他交颈缠绵,两人
相互贴脸厮磨,若贞情动难当,一双豪奶压磨男胸,吻着男人耳垂,口中窃窃私
语,呻咛着向奸夫含羞述说情话,竟从岳庙偶遇说起,将五度失身于他的种种经
历感受,蚊声说与他听。
两人肢体缠搂,性器媾和,互吐 偷情情丝,悄声窃语, 浪漫得无以复加,忽
觉天色大暗,太阳已然落山,而两人均已洗净一身汗水,若贞便求高衙内将她抱
至后院,饮酒作乐。
这花太岁又使出‘抱虎归山’,将美人妻抱至厨房。若贞如树獭缠树般缠在
奸夫上半身上指引他取了桌上锦儿备下的一包好酒美食,便任他一手托着自己屁
股,一手提着一篮酒食,大屌深顶花蕊,将自己径直抱向后院。
抱走间,若贞身子在奸夫怀中跌宕起伏,与他打闹调情,一时放浪形骸,竟
任他纵挺巨屌,于开怀抱走之间,将自己抱着媾入自家后花园中。只听性器抽送
声、调情打闹声、咯咯娇笑声刹时盈满整个后院。若贞舒服得笑靥生花,娇笑不
迭,调笑间被奸夫缓缓抱坐于树下玉石椅上。
只见一轮浑圆明月自东边天空升起,照得四下里如同白昼,天上繁星隐现,
后院晚风送凉,清爽宜人,端是一个大好 夜色。
若贞见奸夫笑得十足开心, 一时兴起,也不抬身拔出奸夫巨屌,竟自高高抬
起一支修长玉腿,横跨高衙内肩头,再转过身来,变成背对奸夫,倒坐男人胯间,
深宫内仍插着那根驴物,由它支撑整个身体。
她也不顾羞处仍坐吞巨屌,理了理脑后长发,将满头乌发挽卷成一个大束,
置于胸前,双手便从桌上食篮中取出酒食铺于案上,再取一片熟肉,转身喂于高
衙内吃了,又斟上两杯酒,递与奸夫。
只见林娘子坐实龙枪,倒靠高衙内怀里,两人右手举杯环勾,四目含情相对,
已呈交杯之势。美人妻雪臀轻扭,圈磨屄内龙枪,眼中水汪汪的,情欲欲滴,媚
声道:“好衙内,今晩 夜色大好,又这般凉快,您别走了,就留在 奴家这儿,睡
了 奴家吧...... 奴家陪您吃酒赏月,今晩您想怎样把玩 奴家身子,都行的。”
“如此最好!”高衙内眼中已要喷出火来,右手轻抬,已与林娘子吃了这盏
交杯。
刚饮完首杯,两人便禁不住相拥一阵烂吻,高衙内兴致极高,竟提起酒壸,
将酒缓缓喂于若贞口中含住。林娘子心领神会,任他低头来吻自己,便将口中美
酒渡送奸夫口中。高衙内也提壶含了一口酒,用嘴喂与若贞吃,如此竟又交媾间
相互连喂六口酒。
酒助淫兴,若贞桃脸被酒气一蒸,更显眀艳不可方物。她索性将肉食嚼烂口
中,再用嘴反复喂于奸夫。两人边吃边吻,玩得欢畅已极,性器仍是深深交合,
片刻不离,若贞淫水早淋得这登徒子满腿都是。两人便这般互嚼美食,再用嘴接
吻互喂,吃得腹饱肚满,精神大振。
堪堪吃了两柱香时间,两 人性火熊烧,都是饥渴难当,再想忍住欲火,已是
千难万难,都不想再吃了。高衙内双手捉住那对无双豪乳,低头与她相互狂吻开
来。若贞肥臀扭摆,坐磨体内巨物,淫水狂涌,也吻得如痴如癫,忽儿鼓起勇气,
香舌顶退男舌,双手捂实男人握奶大手屁股轻抬轻坐,轻轻套动体内龙枪,听到
‘沽叽’水声响起,羞得满脸酡红,嗔道:“冤家, 奴家痒死了,您,您再不来
肏 奴家, 奴家便自己动了......”言罢,套屌动作愈发大了。
高衙内见腿上美妇淫水流个不停,身体套动得厉害,不由双手握实大奶,叹
道:“也罢,我们都吃得酒饱腹饱,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正是交合之时,本爷也
不想忍了,早些开始今晩鏖战也好!只是不知这首个姿态,该用何式才好?”
若贞已急不可耐,羞嗔道:“我们说好的,在后院,试那‘云雨二十四式’
的......先,先别管那么多了, 奴家起来趴在桌上,您先站妾身身后,要了妾身吧
......”
言罢,拉着高衙内手腕站起身来,心急得将桌上器皿尽数扫于地上,上半身
趴压桌面,将肥臀高高翘起。
高衙内挺屌顶实人妻深宫,双手握实林娘子纤腰,淫笑道:“不想林夫人这
般心急,也罢,先这般肏够五百抽,让娘子爽足再说!”言罢,一声长啸,纵屌
‘啪啪’爆肏开来,只美得若贞哭天抢地,浪声高咛,叫床声响彻林府后院。
有分教:云情雨意两绸缪,恋色迷花不肯休。欢娱自当嫌夜短,寂寞难耐爱
更幽。白虎堂前官人恨,安排鬼门关上囚。毕竟 人生如泡影,何须死下害人谋?
话说高衙内与林娘子饮酒作乐之时,已是戌时三刻。林冲见明月当空,繁星
隐现,听闻得内堂宴席早毕,仍未见高俅出来,却频有几个承局往来进出,都不
来理他,竟视他这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若无物,真不知还要等到几时?他忍了一
日,此时哪里还忍得住,猛然间一股无名业火高升,心下愤然道:“说甚么密议
军情,却将这军机重地,欢作尔等宴场?和当诸节度使在场,不如闯了进去,问
个明白,羞那高俅一羞!”
想毕,径直冲入堂门,两个承局上前劝阻,林冲只掀了两掀,各自掀翻在地。
大步流星,穿过两重门,迈入议事厅。厅内六节度使分坐两旁,正首端坐一
人,正是太尉高俅,旁边站着的,却是虞侯陆谦。林冲见了,心中恨极,执刀向
前声喏,待要相问。太尉喝道:“林冲,你好大胆子,安敢持械辄入白虎节堂?
你知法度否?你手里拿着刀,莫非来刺杀下官?有人对我说,你整日价拿刀
在堂前伺候,必有歹心。“
林冲躬身禀道:“恩相,今辰蒙两个承局呼唤林冲,将刀来比看。恩相要我
执刀守在堂外,待诸使议事完毕,再行 带刀来比看。小人在外候了一天,实是苦
等不得,特来相询一声。”
太尉喝道:“承局在那里?”
林冲道:“他两个一早投堂里去了,整日不见其面。”
太尉道:“胡说!”
“甚么承局,敢进我府堂里去!左右与我拿下这厮!”
说犹未了,傍边耳房里走出二十余军汉,把林冲横推倒拽。
正是:恰似皂雕拿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直饶胆硬心刚汉,也作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