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巨浪中上下起伏,口
中呼天喊地,淫水如溅尿般四下纷飞,遍洒床面,溅得满床都是。
两人竟如此又拭了四五百抽,若贞再忍不住,左手疯狂自揉一对丰奶,右手
没命价探抚外露淫核,只感全身如电扫般一阵狂颤,口中高叫道:“天啦,求求
您,饶了 奴家,要尿了,要尿了,快,快打开蚊账,不要尿到床上啊!”
高衙内顿时会意,倒提人妻转过身来,令她面对账门,林娘子一双皓手一把
分开帐门,死死抓紧蚊帐,头枕男肩,酡脸冲天,嗷嗷闷咛声中,羞屄阵阵夹吮
大屌,一大股浪热阴精扑簌疾射,浇烫巨龟,刹时挤出屄外,顺臀沟哗啦淌下,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她尿眼分张,一大股肥尿也疾飙而出,直飙出床外两米开
外,飙了老长时间,浇得满地都是尿水!
高衙内那赤黑巨屌仍爆插林娘子屄中,眼中盯着若贞爆张尿眼,为这美人妻
堪堪把完这罕见肥尿,饶是他御女无数,床技通神,也有些力有不逮,鼻中却闻
得满屋尿香,不由又颠了颠这 尤物肉身,为她颠完最后一滴香尿。见她羞得倒靠
自己怀中软成一团,不由一声得意长啸,将她倒颠着轻轻抱回床内,身子缓缓坐
下,再仰躺于床面,双手仍掰分着若贞大腿,巨物大半仍塞在紧小湿洞之中,令
若贞倒躺于自己身上歇息。
林娘子被肏得魂飞魄散,娇喘良久,方才回过神来,羞嗔道:“冤家,适才
好险啊,险些便尿在床上了,羞死人了......”忽儿察觉自己竟躺在奸夫身上,双
腿仍弯曲分张,羞屄内仍饱夹那根神屌,全然不弃不离,不由羞嗲道:“哎呀,
奴家险些忘了,您尚未爽出喔......都是 奴家不好,只顾自己爽了,却让您抱这般
久,累着您了吧......好衙内,我们今日时间还多的是......您也慾了一天了,不必
再守,便,便将今日首发,在 奴家夫君床上,给,给了 奴家吧......”
高衙内笑道:“本爷确也慾得太过难受,也该放这头炮了。来,我们再玩最
后三式,本爷便发给你。爽出后,我们小睡一会儿,用过晚饭,待日头落下,再
到你家后院中纳凉作乐,反正你那蠢夫明日后夜方归。”
若贞一阵羞娇:“呸,谁,谁要与您纳凉作乐了......你先说说,再玩哪三式,
看 奴家应不应得......”
高衙内嘿嘿一笑:“呵呵,这第一式嘛,便是娘子这般躺在本爷身上,本爷
掰开腿儿,从下向上肏干服侍娘子......”
“呸,第二式喔?”
“这第二式便是娘子观音坐莲,也来服侍本爷。林夫人须先试倒坐莲台,再
转身正对本爷坐莲。”
“坏蛋,就想 奴家服侍您。那,那第三式喔?”
“这第三式便由娘子呈虔诚拜佛姿态,岔开两腿跪趴床上,由本爷压着小腰
从后肏入,将阳精爽给娘子!”
若贞忽儿俏脸绯红,娇羞无限道:“ 奴家就知道,您每回都爱让 奴家跪着,
从后面大爽而出...... 奴家, 奴家一切都依,您却也要依 奴家一事,不许拒绝的...
...“
“娘子何事,但说无妨。”
“一会儿试完观音坐莲, 奴家送您一道开胃菜,再为您舔舔这大屌儿,让它
全然调息,舒舒服服地从后面肏 奴家,您可不许不依!”
高衙内乐不可支道:“自然许得!”言罢,双手掰着身上美妇大长腿儿,开
始躺着肏干起来。
时值下午申时四刻,林冲于白虎堂前侍刀守卫,站了数个时辰,已是精疲力
竭,那轮悬空红日坠向西方,照得院中砖石一片金黄。林冲被晒得昏昏沉沉,衣
袍湿透,见高太尉仍未央人出来唤他,不由心火愈盛。寻思:“整一下午,也不
见一人从此间擅入白虎节堂,何须某来守这劳什子大门?那高俅到底安了何心?
当真是考验于某?还是拿某来消遣?“
他越想越气,手掌已牢牢握住刀柄,心道:“我若就此离于,倒给他落了个
擅离职守之罪,加害于我!且待他早晚出来,问个明白。若当真有意为之,却再
理会!见院中只他孤零零一人独站,不由暗叹朝野由悭吝小人把持,自己一身大
好本领,却不得不趋附于小人,做无用之才!”
想到当日徒弟曹正劝谏,更是长叹一声,忖道:“有道是不怕官,只怕管,
这高俅如此辱我,定是当日得罪于他,有意报复,看我忠他不忠!今日好歹忍他
一回,我那娘子再三嘱咐莫要恶他,也莫辜负了贞娘一番心意。唉,我那 美妻,
今晨如此冷她,不知此刻如何?”想到妻子,又是重重一声叹息。
便在此时,只见院外一承局远远领来了一人,此人身材高大,气宇轩昂,身
披紫金战袍,脚穿虎头战靴,腰间围一金带,正快步走来那人行至林冲跟前,打
量一番,抬手一指,冲承局讶道:“这军汉是谁?”
旁边承局笑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那人吃了一惊,拱手道:“原来是林教头,久仰令名。我往日来过东京,认
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觉来人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忙拱手道:“正是林冲,贱名不足挂齿。
敢问这位将军是?“
承局忙道:“这位大官人是河北节度使王焕王大将军,奉太尉之令,特来白
虎堂议事。”
王焕笑了笑,也道:“正是河北王焕,不知教头为何站于此间。”
林冲大惊,忙道:“原来是 王大人。你们不是一早便该来了么?今早太尉说,
有重要军情与众位大人相商,特令林某守卫此间,大人却为何此刻方至?”
那承局道:“太尉钧旨,林教头莫要多问。”
那王焕眉头一皱道:“太尉只说夜间商议,叫我们几个入京领命的,先去堂
内饮宴,何时说过须一早来?况府内多驻军汉,戒备森严,何须林教头带这兵器
亲自值守?”
那承局笑道:“想是林教头听错了。”
这一番话,只听得林冲目瞪口呆!王焕摇了摇头,随承局入内。林冲左手力
按刀柄,气得衣襟也颤动起来。当即便想随王焕入内堂问个明白,却又寻思:
“此地乃白虎节堂,无诏入内,死罪也。等他们商议完了,太尉必会出来,好歹
问个明白!”
回到林冲主卧房,窗外凉风送爽,吹得床账如波浪般起伏飘荡,主家大床却
始终随这凉风咯吱摇曳,带动床幔也晃动不休。账内一手佩婚镯的绝色美妇浑身
香汗淋漓,俏脸桃红,媚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