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幼奴虽然还没有赚点数的能力,但是我们的一切行
为责任与自由代价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属学姊们承担,这也是为何学姊们不大想带
我们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连刚才我们离开宿舍时,学姊们也有悄悄完成离宿登记,不过那只要记录
自己外出时间,不用修改计算机内建数据,而她们也将我们支在前头,便很快地
抓住空档完成登记程序,所以我们才不清楚这些小细节。
等到我们终于都登记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条牵绳与短
皮带,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记好了吗登记好了后就把这些配备戴上,导引犬已经在门的另一端
等妳们了。
助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又离开警卫室,再次留下学姊帮我们打点。
学姊,这该不会又是我们看着这些短皮带,有点恐惧地向学姊们示意,
但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的糟糕
我帮妳们系上吧小君学姊说着,便拿起那条短皮带,那条皮带又短又
细,完全拉长根本不及腰围的三分之一长,理所当然不是要系在没穿半点衣物的
我们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学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带后,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眼,双手
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环的项颈,但是她被系上这条项圈的事实,早
已瞒不过我们了。
不过,她只是第一个再次尝到戴着项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转眼间,桌上十
条皮带,已经成为我们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这条项圈不是之前那会遥控放电、令我吃足苦头的调教项圈,而
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让看不见的男人牵引到洞房的项圈,而且之后我也没有
再被系回那条项圈了。
这条项圈的扣环是在后颈,而前颈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我已经猜到等一
下放置桌上的牵绳就会系在这个圆环上,让我们活像是一条条被牵着走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