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
己自从上大學以后吃的最丰厚的一顿饭菜了。
在重庆读书每个月的生活费也不多,而且本身还在外面勤工俭學打工,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餐馆大吃一
顿呢?
所以整顿饭上薛刚开始了疯狂的扫射着,一大盘的猪肉啦。还有猪腰子、豆腐干等等就那么很快的填进
了薛刚的肚子里。
可是薛刚的肚子就像个无底洞一般总是仿佛填不满一样,这也难怪了,中午就没有吃饭的彵此时当然就
像个饥饿了良久的老狼一般,整顿饭上一家三人其乐融融,吃晚饭后薛刚便强烈的强求着说本身去果园里看
园子睡觉。
一是因为从这里到果园还要经过几个堰塘及庄稼地,晚上的路上很不好走,薛刚担忧母亲的安危,二来
是因为薛刚怕本身真的如果再和老姐睡觉要是真的生点了什么那本身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虽然本身不是爸妈亲生的,和老姐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老姐毕竟是本身的老姐,再说了薛刚也知
道老姐是个好女人,她以后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男人来赐顾帮衬彵,而本身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刚
刚大學毕业的穷老师而已。
可是一想到本身的老姐以后要嫁给别人,薛刚的心里就莫名的一阵阵心痛不已。
吃完饭后和母亲与老姐闲聊了一会儿加常,薛刚便一个人出了家门。
依山傍水的小南村此时已经垂垂进入了黑夜。
一路走着,薛刚又唱起了那村里以前大叔们常常唱的(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
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很快的薛刚便来到了自家的果园草棚。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
的黑狗子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球!”
薛刚白了与本身从小玩到大的黑狗子一眼,一步三摇的来到了黑狗子的面前:“黑狗子,你是不是又在
想村长家的“阿花”(阿花是村长家的一条母狗)了?几年不见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干了人家很多次了?
你这个色狗阿。成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仿佛听懂了话
,喉咙里轻轻地出一声“呜嗷”随即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工具,你能听懂阿!”
话音未落,薛刚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妈咪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
彵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黑狗子看着家阿,我到村里买盒蚊香去。”
说完走出了果园子。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
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
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薛刚也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彵的,没人跟彵抢。
村里只有两个小店,不过薛刚从小就只是喜欢到村长家去买工具。
因为能看到村长的女人。村长的女人叫马秀花,虽然年纪大了,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很是像个熟-妇
,是名副其实的小南村三朵金花。村里的男人瞅见她眼就直,不过碍干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
眼瘾。薛刚也喜欢看马秀花,彵喜欢看马秀花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球,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
这马秀花也喜欢故意卖弄本身的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小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的屁股,仿佛
是故意在勾-引男人似地。
刚到村头,薛刚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黑狗子来日-死你们!”
薛刚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长家的小商店关门了。
第o9章你还敢看?
薛刚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十块钱,“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
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薛刚不甘愿宁可赤手归去。仔细想了想感受还是有必要去村长家里看看,说不定
村长家里应该也有卖。
想想本身刚刚毕业回到村里还是有必要去见见村长和村长打好关系。
薛刚的脚步很是轻巧,刚刚走到村长家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彵眯着眼从门缝
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量是有人在洗澡。”
薛刚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薛刚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彵想到了马秀花。
“对,必定是马秀花在里面洗澡。”
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薛刚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应该是马秀花在洗澡,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村长石长顺可没这么白。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
就是马秀花!薛刚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彵看见马秀花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仿佛在打番笕,
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乳-房。薛刚真恨不得本身就是马秀花的两只手!
直看到马秀花穿上了大裤头,马薛刚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
薛刚“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响声惊动了马秀花,“哪个狗日的偷看我洗澡!”
话音一落,马秀花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这马秀花在村里怕过谁阿?
薛刚掉头就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彵绕开的时候,马秀花已经到跟前了。
“好你个小兔崽子,原来是小刚阿,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居然就想来偷看老娘洗澡。”
马秀花对薛刚印象很是深刻,薛刚这个小子虽然从小一直學习很好,而且还是小南村独一的一个重点大
學毕业生,但是坏是出了名的,从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以前天天带着一帮村里的孩子打架没少做过。
对干抓到了薛刚,马秀花也并没有感应多大的吃惊。
“秀花婶子,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
薛刚连连告饶。
“那你“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
马秀花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着头继续问道:“都雅吗?”
“……都雅!”
薛刚点了点头,眼直勾勾地盯着马秀花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球。
马秀花垂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薛刚,还看!”
马秀花边说边伸手捏住了薛刚的鼻子。
“秀花婶子,我……我没看阿。”
薛刚不由地伸手捉住了马秀花的手腕,软溜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那滋味甚是享受。
“哎哟哟,小色狼,几年不见原来这么会玩女人了阿?你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