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可鉴人,滑不留手,就像一个剥了壳的熟鸡蛋,看着就想咬一口,那棉花般的臀肉触手极为丰腻柔滑,手感极佳,老董一手抓着一半,硕大的臀瓣根柢两手握不过来,鼎力揉捏抚弄着,就像往常按摩一般,不时摸摸那条幽深的狭长臀沟,露出里面那朵正一伸一缩的淡红色雏菊口来,大拇指每往上按一下都能引得面前的大白腚哆嗦一阵,激起一波波目眩神迷的洁白臀浪来。
开花的大黑茄子再次钻入「千层雪」中,享受那极致的酥爽,在旁边留声机循环播放的《卡门》间奏曲歌剧声中以后入式在美人的大屁股后面凶猛狂野开垦操干着面前的硕臀。
「爱情是一只自由的小鸟,……」
「噢噢噢噢……再重点……阿阿阿阿……再重点……还要喔喔喔喔……」
「谁也别想把它驯服。纵然是打单、威逼,它都无动干衷,……」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阿阿阿阿阿……要死了……痒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甜言甘言也一样没用。我中意的人也许心儿已被占据,……」
「噢噢噢泄了……死了……死了阿阿阿阿……」
「卡哇伊情是那么任性,谁的话它也不听……」
「哦哦哦哦哦飞了,飞了,噢噢噢」
「你不爱我,我也要爱你,只要你被我看中,你可就要把稳!……」
「怎么还来阿?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别……阿阿阿阿阿……哦哦哦哦哦使劲……噢噢噢又要丢了,哦哦哦哦哦……好厉害嗷嗷嗷……」
撅着肥厚绵软的硕大美臀趴在床上被矮小黑瘦的老门卫从后面抓着肥腻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送入了极致的快美中,泄得山洪暴死去活来,就像撒哈拉戈壁上俄然下起灭世洪水一般,这极致酣畅的快慰怎么是语言所能形容得呢?杜烟用行动和高涨一次次完美诠释了她是多么快乐多么喜欢这种感受。
夜,越来越深了,窗外漆黑一片,而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淫靡气息的幽香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却越来越浓,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尤物大美人被一次次送入了天堂:
在床上,她甩动着青丝长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异常狂野得坐在矮小精瘦老男人盘起的大腿上转磨盘似地高研磨旋转,磨出了一壶壶温热的豆乳;
在床边,她趴在床沿上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的确要把它撕碎一般,用力向后挺动着肥厚的大屁股,撞击迎合着精瘦男人的冲击,撞得大肥臀「噼噼啪啪」逐渐连成一片;
她整个人趴在老男人身上,高挑丰韵的洁白身躯比下面的黑瘦多毛男人长一截,嘴里互相湿吻着吸吮着,舌头彼此打着结,被老男人拖着两个硕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两条修长浑圆异常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下面的谢顶脑袋,让阿谁丑恶的头颅在本身下身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响,淫靡异常……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一个将往日数年饥渴欲望一次性全被挑起爆出来的绝世尤物更是让老门卫责任深重,注定要花费一个晚上的时间消弭磨平这种欲望,只是就像用油灭火一样,越浇越猛,火势熊熊,一不可收拾……
契科夫《樱桃园》:「我们要建一个新花园,比現在这个更斑斓。」「别了,旧生活,欢迎您,新生活!」
第六章: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一本线装版蓝皮唐诗集横斜在书桌上诸多大部头专业册本之间,翻开的一页正好露出李商隐的这诗,旁边瓶中插着的那枝丹桂木樨绽放了一夜的幽香,此时也略显无力,慵懒的垂着头沉睡着。
中午的温暖阳光从小院外照进这个十足书香气与艺术气息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莲藕般清脆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下的微细血管也纤毫毕露,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缝隙,露出那双情思百缠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垂垂浮現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蒙太奇镜头:
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凌乱的被单,仰娇啼时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灯;
粗鲁野蛮的多毛黑手揉在乳头上,丑恶老男人的臭嘴正压在惊恐得睁大美目的妩媚妖艳少妇嘴上,两只洁白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
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臀迎合着后面半跪着矮小黑丑男人的鼎力开垦,那双黑手把玩着娇嫩的臀瓣,玩弄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哆嗦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
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本身矮一截短一头的老男人,两张美女野兽天使恶魔般不协调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鼎力吸允含弄着,老男人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达臀肌一下下高椿弄着下面的美人鱼,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
高个丰满女人盘坐在矮小老男人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老男人两手抓着正上下摆布高抛动旋转研磨的硕大得几乎把下面的大腿全部吃下去的大美臀臀瓣上,满天都是青丝飞舞,女人的狂野乱动弄得下面的老男人虎吼连连,异常激烈。
……
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浮現在脑海里,这是梦中的蝴蝶,还是在蝴蝶的梦中?
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肤上的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生的一切都生了,不该生的也生了。
鼻子有点酸,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床上再没有其彵人影,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一夜情?吃干抹净就拔鸟走人了?
混蛋,混蛋,大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杜烟恨恨的想着,本来应该是掉身少妇痛哭流涕抱怨强暴后的悲凉遭遇,只是在現居然阿谁可恶的混蛋不见踪影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心里反而愤慨大干沉痛,隐隐有一丝掉落感挫败感。
很奇怪昨晚本身的懦弱无能的表現,让阿谁混蛋色狼那么等闲就到手了,本身虽然也组织了几次抵挡,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剂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是因为本身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彵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彵?杜烟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告诉早在第一回按摩时就告诉本身,以后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会脱离原本的轨迹生,那一次次按摩过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抚慰,其实又何尝不是欲语还休自我暗示呢?
心里乱的一团乱麻一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报警?开什么打趣,本身的家庭和事业就全毁了,而且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骂彵一顿?骂什么呢?本身的骂人词汇要是有歌剧剧本百分之一的储量也不会如此尴尬;装作没生过?没门!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也是独一让本身虽不愿承认,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人,現在居然还抹嘴开溜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一想到本身身为全校女性教员职工头号校花,仰慕者多如牛毛,是众人眼中的公主明珠,若不是刻意按捺,随便散点魅力给点甜头都能把任何男人哄得神魂倒置,就算和丈夫成婚后还有很多追求者不死心,現在这个混账门卫居然玩完了想不认账开溜了?思及此处就牙根痒痒恨得要死。
咬牙切齿秀美紧蹙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