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鬆开,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飢渴难忍盈盈双手牢牢抓住籐条,支撑著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著,强烈企盼著肉棍的衝击,终於,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著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週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继续向裡钻,却无法突破褻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 龟头被肉屄紧紧裹著,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著,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著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 地娇呼出来,随著强力的推动,哗 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拋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飞扬,额头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著一双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著,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哥难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鬆,褻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轻轻磨动著,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龟头顺利挑开阴唇,嵌入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準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麼久了,你洗好了吗 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体,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著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 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復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著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麼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这麼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 闻言盈盈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 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个女人,又有什麼办法
,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褻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乾身体,娇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裡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裡吗,喊你怎麼没有应我 令狐冲笑道:刚才一隻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衝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麼能这样 说著竟委屈地啜泣出来。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麼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於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髮,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盈盈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著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冲哪裡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裡古古怪怪的。 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係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 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