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雾漫天之地,就见一匹骏马拴在大石前,周边还铺着些许衣物
以及一个包裹,登时莫名道:「咦,莫非有人在此洗浴?倒是挑了个好去处。」
乡人淳朴,樵夫并无偷盗之念,不过眼见衣物是男子 长袍,心中也没多想,
索性钻入瀑布旁的矮林中,打算悄悄取水走人。待他把水囊灌满,禁不住朝深潭
中看去,怎料只一眼便如呆鹅楞在当场,嘴中喃喃道:「撕!俺的娘诶!」
顺着樵夫的视线看去,瀑布下正有一女戏水,时而深潜,时而遨游,犹如一
条娇美的银鱼,把平静的潭水搅得涟漪四起。过不多时,女子钻出水面,鸾首一
扬,把湿透的青丝甩于脑后,两颗饱满的乳球没了遮掩,诱人的弹摇了一阵,便
像熟透的雪桃一般,半漂半浮在水中。
如此春景世间难寻,樵夫顿觉口干舌燥,似是都忘了怎么眨眼,直盯着碧潭
目不转睛。待看清了女子的容貌,更是鼻血缓流,可他却浑然不知,整个人几乎
痴傻!
只见那女子星眸透彩,月眉娆,沾湿的素颜倾城绝代,既有成熟妇人的妩
媚风情,又隐隐透着花样少女的娇憨,倒是不知芳龄几许;羞藏在潭中娇躯更是
窈窕有致,雪颈直长如鹅,锁骨精致似琵;腰肢与美腿虽隐于水下,遗憾无法全
观,不过思量一番,必是盈盈堪握与圆润光滑之态。
「这等白花花,细嫩嫩的身子,想来比那李 寡妇还要好上数倍,要是压在炕
上,嘿嘿......」所谓色从心起,欲由胆生,樵夫虽老实憨厚,雄性的本能却让他
意淫不断。
这汉子家境贫寒,年近四旬还尚未婚娶,又看了一阵,不禁喃喃道:「俺要
多攒些钱,到时也娶个这模样的婆娘,让她给俺生几个娃儿,嗯,用酸秀才的话
叫甚么,甚么男耕女织,管球他喔,反正美死了!」
脑中痴想的情景使得樵夫眉开眼笑,不料潭内接下来发生之事,更让他口淌
涎水,裤裆也撑出了帐篷模样。
原来那女子擦拭起滑腻的肌肤,藕臂不时香动,玉肩连连轻耸,一对肉峰随
波荡漾,直让人担心会不会沉于潭底!
这傻汉子何曾见过如此香艳之景,不禁死死捏住水囊,好似把那对漂浮的大
奶攥在手中,刚灌满的潭水被他挤了个精光。
摩挲间尽露娇态,捧水时更显妖娆,正在沐浴的女子既像芙蓉出水,又似海
棠花开。
樵夫看着那具婀娜有致的肉体,只觉传言中的西施,貂蝉也不过如此,不禁
陷入臆念不可自拔,种种错觉也随之而生,说来倒也可笑,他曾听闻不少奇事怪
谈,而乡野之人也多迷信,见潭中女子如此美艳,直当做是私自下界的仙子,而
自己正是那艳福不浅的董孝郎。
这汉子越看越入迷,心中更坚定自己所想,暗道:「山中潭溪甚多,仙子为
何独独来此入浴,莫不是知晓俺日日在此劈柴?想来老天见俺一生良善,于心不
忍,便赐俺一桩姻缘。」
念及此,樵夫便欲跳入潭中,不过转念一想,又怕自己把天赐的婆娘吓没了,
可他记得 说书人曾言,仙女洗完澡后便会化鹤远遁,一时间又急又慌,不知该如
何是好。
左右为难时,无意中瞧见铺在石头上的衣袍,傻汉子脑中灵光一闪,暗道:
「对了,若把她霓裳给藏起,光着身子便飞不走了!」
樵夫得意洋洋,暗觉自己聪明非凡,当即从林中钻出,小心翼翼的摸到石头
前。他刚欲偷藏衣袍,想困住潭中仙女,却听两声细微的弹指声响起,随后又有
劲风袭来!
「啪啪!」
樵夫不会武功,怎能反应过来,直被两颗小石子撞在穴道上,立在原地动弹
不得!他见欲行之事败露,知自己得罪了神仙,不禁害怕性命不保,又听身后传
来哗哗的踩水声,整个人虽已僵直,仍吓得不停抖动。
所幸点穴只封住了樵夫躯干四肢,他嘴中仍能发声,便急急求道:「仙姑饶
命,俺痴心 妄想,以后再也不敢了,且绕过小人吧。」
怎料叫嚷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话,唯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似是穿
兜套袍之声。樵夫心中既慌恐又好奇,便用眼角余光向后看去,隐约见一条白嫩
似藕的软臂伸来,提起了一件薄裤。
他还欲再看,耳边一声婉转如莺的轻喝响起,登时吓得闭上双眼,只听道:
「哼!倒是胆大!莫非以为姑奶奶不敢把你招子废了?」
过了许久,想是女子已穿戴整齐,虽没出手惩治偷自己衣袍的汉子,却娇声
问道:「你是何人?到此作甚?」
「小人乃附近乡民,平素以砍柴为生,今日鬼迷心窍,冒犯了仙姑,望您老
人家饶俺一命。「樵夫闻听此言,慌忙张口回答,心惧之下倒也老实,一股脑的
全吐出来。
也不知是那女子不信,还是不屑理睬,过了良久,樵夫也没听身后有动静传
来。他以为是仙姑怒气难消,刚想再开口讨饶,却听身侧骏骥嘶鸣,啼声作响,
就有一骑飞驰而去。
待奔出十余步后,骑手勒停骏马,转头回望,却把樵夫看傻了眼!原来方才
潭中的绝色佳人,竟变成一个尖嘴猴腮的黄脸汉子,此时正端坐在马背,眼含莫
名笑意。
「望你好自为之......」
黄脸汉子摇摇头,双指微弹,又是两声劲风响起,随即便扬鞭而去。樵夫穴
道一解,整个人摊到在地,看着骏马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俺的娘诶,这
是仙女还是妖魔......不行,俺且去寺里上柱香,以保平安。」
逃过一劫的樵夫不知,潭中沐浴的女子非仙非魔,正是闻名天下的女诸葛,
只因带了人皮面具才把他吓成这样。
想黄蓉醉酒下与周阳行了母子禁事,无颜再与丈夫爱子相处,留了封书信于
房内,在凌晨时便南逃潭州。
一路上,每每想起凤仪轩里的情景,黄蓉万般悔恨的同时,也有几分浇之不
熄的满足。虽知与爱子乱伦乃是滔天大罪,可美妇毕竟正处如狼似虎的 年纪,经
过一整天激烈甘甜的交媾,彻底缓解了空闺已久的怨念;而且灵肉相搏时的酣畅
淋漓,如烙印加身般无法磨灭,不然女侠也不会身心皆醉,在后来完全忘了自己
的身份,彻底雌伏在荒唐子强壮的体魄下。
可是黄蓉也怕怀上孽种,毕竟高潮迭起下,周阳不知内射了自己多少次,所
幸出发后便来了月事,乱作一团的芳心这才稍安。
战事险恶,刻不容缓,何况小龙女的病情也无法耽搁,女侠心知不能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