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贫瘠的朝凤村。
他们沿着太子河畔散步,在山石洞深处嘻嘻,山洞里两人回荡的声音,宛如一首动听美妙的歌曲,坐上轻轻的小舟,吃上农家院的特产,一种亲情,一种自然。一种温情,一种相恋。使秋燕梅这个城里的孩子,对这里一切的乡情,亲情而感到激动。她的家在远方,而这里的一切已经让秋燕梅更加眷恋梦高。
夜晚,他们就这样将彼此青春的第一次互为拥有。
第二天,他们就这样正式的办理了结婚登记。
时过境迁,二十年后富雅再看那山,那水,都以是浅水漫流,采石轰轰。大自然也无法难逃它无奈的变化万千。
梦高的心实实的落了地,拿着这个梦高盼望已久的宝贝,这个可以走向理想生活的敲门砖,梦高心想,我第一个理想就可以实现了,他领到结婚证的喜悦胜过得到秋燕梅的喜悦。假期匆匆,相恋茫茫,几天后他们各奔东西,各忙各的事情走了。
这一次离别,似乎没有上一次的情景;女方有些忧郁。
一阵狂欢过后,秋燕梅感到一种失落,她——昨夜,就这样胡里糊涂的与梦高浇在了一起,虽然梦高给了她名份,但她感觉梦高要结婚证比要她更强烈了一些,何况;他今后住在那里?新家安在那儿?还有,一个女人一旦有了男人,她都要相依相随的,那是女人的天性的依附感和安全感所决定。
要等到梦高回地方,刚刚给了自身,生理、心理。都要有爱人疼爱与呵护的,梦高又要走了,有谁能理解我,关心我。想到此她哭了,依偎着未婚夫哭个不停。
秋燕梅,一个厂级干部的女儿,只因为她不爱下乡,文化低,才被父亲托关系办来古城的。但这也是一般人所不及的。‘可是自己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把这么大的事情给办了?’
‘办了就办了,虽让他们让我孤零零的走这样远,只要梦高对我好。我愿意!谁都管不着’她向来干脆,干活也麻利。
一年后,梦高复原的日期就要来临,他们的通信也多了起来,主要的内容便是秋燕梅提出的婚事,以及他们将来的住处问题,还有就是梦高的工作问题。
经历了情感的秋燕梅,常常有一种失落使她不安,此时,身边的女孩都开始有了自己的情感生活,他们都是成双成对,她盼着梦高归来,却又有一种抗拒的力量,那就是,她这时已经有了一个知心的男友,一个本班小她三岁的小单,近几个月来,他们已经超越了一般程度上的男女友谊。秋燕梅开始有些不安,但还是希望早日见到梦高。
转眼,梦高如期的回到了地方,他马上将行装放到了大姐家,第一项任务就是跑武装部,到战友家找关系。联系就业、落户问题。
最后,他才来到秋燕梅的住处,显然秋燕梅一脸的不高兴,责怪梦高才来看望她。
当梦高带着奔于事物的疲惫,来到秋燕梅住处使她现在看到梦高,感到此时的梦高比以往失去了很多色彩。
之后,他们又见过了两次面,但秋燕梅已经不是当初那种柔弱表情。而是担忧未来生活的苦恼,追问梦高他们今后家安在那?日子怎样过?
梦高托战友办理完了一些事情,手头经济比较拮据,目前满足不了这个千金的简单需求,因为,父母又将攒下的一点钱开始为梦高筹备婚事。这使得梦高—失去了以往那轻松,与坦然地情绪,他显得焦急,苦闷。同时,也减少了他与秋的往来。
在又相隔了一段等待分配的时间,再来到秋的住处之后,梦高则在这里遇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秋介绍说;是一个单位的同志。姓单,她叫他小单。
第二天,梦高又去了一次,又遇见了那个男的,只见秋的屋内,多了一些瓜果,小吃。
第三次,梦高还是没有预约,就突然敲门。只听屋内一片忙乱,十分钟后,女方将门慢慢打开,那个男人的脸色有些不自在,转眼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小秋,我不再来了,烦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秋燕梅对梦高的表情是冷淡的,“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了哪!我们正在谈论厂里的情况,全被你搞乱了。”“班里的人员多,他又是段长,听说我要被调到别处去,正在请他帮个忙。”
梦高还在怀疑;“你别编了,哪有谈工作谈到家里的道理。”
小秋这时态度变得强硬,“你爱信不信,我想留在一线,不就是为了多挣些钱,你又没钱养活我。还不是人家小单经常的帮我,可你在那?”
“梦高;我问你,你的房子在那,你什么时候能分配,你想过吗。无能!”
一切都明白了,他们开始了争吵,梦高指责女的变了心,女的说,自己从前是个错误。
这次他们已经将矛盾公开,梦高气愤的离开了。
当梦高再一次来相见秋燕梅时,她已经不再爱他。
接下来,他们正式谈判。要求离婚。
梦高激动过后,感到自己还没有被分配。他,静了下来。小秋,我们不要闹了,一切都会有好的,等一等好么?
这是男人在重大事情上独有的理性,便转怒为笑,开始安慰秋燕梅。因为,他最首要的目的是不会改变的,那么,男女问题已经不那么重要,在他看来女人是好找的。
但这次,秋燕梅的态度是顽固的,不给梦高半个笑脸,“梦高我们分手吧!”
梦高见秋燕梅态度强硬,一转那勉强露出的笑,便与秋燕梅正正经经地谈起了条件;“小秋,看来你一定要与我离开了!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实在要离,也要等到我分配工作后再办理手续。”
“那就这样定了。”秋燕梅有些解脱的说。
这样,在梦高—苦等了八个月后,梦高—正式分配工作。他们双双到介绍人那里,毁掉了结婚证。富雅看到的介绍信也没有用上。作为纪念,梦高留了下来。
此时,梦高—已经被分配在一个县级的中型企业上班,这之后,梦高又愤然的将那个背叛他的,又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众人面前骂个够,搞个臭。才解掉一点心头之恨。
这个秋燕梅,其实在梦高—离开几个月后,他就开始后悔这样轻易的许给了一个没有太大的热情与体贴的一个平常男人,以至于病了一场无人照料。还是单位的小单常常地看望,并送一些生活上的所需。使她感到温暖。
开始是一种客气的感激。时间长了,她的苦恼,她的焦虑,就变成了二人的谈话内容。在后来,他们成了挚友,恋人。
秋燕梅渐渐的得到了小单的全力的帮助与奉献,小单当时最高级的个人内交通工具;上海产的凤凰自行车也变成了秋燕梅的交通工具。一切都在自然的,悄悄的发生与进行。
那时的人们,由情感的转变,反映到态度的转变,梦与秋从前的一切美好都不再重演。
这样,在熬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后,梦高如愿的分配了工作,他回到家乡,马上开了这张富雅看到的介绍信。
而介绍人怕此事被人笑话,没有同意他们去政府部门办理离婚。更没有法律程序,他们的关系也以私人的方式彻底宣布结束。
梦高一口气,讲完了他的婚史,富雅表示对他所说要进行核实。因为那个女人单位及住所就在距富雅娘家的三百米远附近。
富雅找到了女方单位,又在那里找到了中学同学,好丽萍,正巧,他对那女人的一切都有所了解,证实此事基本属实,但好丽萍说秋与梦高虽是恋爱关系,但他很少到女方那里,这样才造成女方心灰意冷,情感转移。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