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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苦干了三天,歌厅的每个视角都比较雅观。卫生,环境开始明亮起来。老板非常满意,决定为富雅加薪一百元。
第四天,那个姓丰的人来了,以后他的称呼就叫包工丰。
包公丰一进歌厅便连声赞扬;“你看这富小妹,地面拖得好干净啊,都能照进人了。”
歌厅老板我们叫他为;甘。
甘老板见包公丰来到。马上迎了上前,十分热情地打着招呼。
“丰老板,你来了,请抽烟,近来还忙着那?”
“还行,就在你家对面有点活。”
“怎么样?我给你找的人还不错吧!”
“挺好的,我们给加一百元。”
富雅正在忙,包公丰走进前来,“怎么样,老妹,你大哥我给你找得活还好吧!
“还行,谢谢你,丰大哥。不,包公丰!”
富雅态度端庄的谢过,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一年,富雅不论从身材,年龄,以至于气质都是相对比较优秀的一年。她从杂志上学了一套健美操,从形体上看,她身材适中,比以往缩身一圈,又留了一个稍短的刀削发,是自己按照自己的特点精心削出的。一种十足的精干与女人的魅力展现在她的生命之中。
女人四十一枝花,因为经历了生与死的挣扎,因为经历了生活中多次的磨难,她认为,梦高这样的人不值得让她如此痛苦。实在是不值,他不配。
所以,她便开始一种全新的健美训练,一种真正的健美。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锻炼,富雅的形体开始有所好转,加上他对生活的独有风格与经历,使得她更增加了几分魅力,虽然她长得并不美丽。
包公丰看她的眼神有些发呆,就像是马大帅中的范德彪,人并不是一个坏人。
富雅忙自己的事去了。
如果说富雅自从知道梦高为找歌厅女人而一抛千金的行为有所憎恶的话,她更加怀恨破坏了他们开始平静了的家庭生活的歌女。[即小姐]以后就叫歌女。
可是,这次富雅却不得已到了歌女堆里为他们做饭。要不是为了了解目前盛行的歌厅的详细内幕,富雅是不会前往的。她的雄心大志放在了她的小说里。所以后来的更加艰苦的打工她都义无反顾地尝试。在艰苦中挖掘出自己的思想。
如今,在这个别样的世界里,富雅看到了在男性强者中,与女性弱者中那种原始的,野蛮的、最放任,与无任何责任的一种开心的自然的人性的另一面。
这另一个世界却与富雅的住处只相距五百米,但却让富雅感到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灵魂上的赤裸裸,没有任何的包装。但,却使她看到了感到恶心。因为那不是出致情感。
富雅的工作,是必须穿梭于六个包房之中。送干果,送啤酒,送水果。偶尔还要面对为一些客人要回几盘高档次的下酒菜。起初,这些歌女们看富雅一脸的一本正经,对她的到来有些反感及防范。
这些歌女他们一贯不做任何事情,除了不断的化妆,就是买衣服,最主要就是陪男人唱歌,陪酒,换取男人的开心,衣服脏了往衣兜里一卷,即不洗,也不要,再同客人要新的。他们穿的好。用的好。但不敢吃的太好,因为怕胖,歌女胖了是不值钱的。
所以,那些歌女们的身体总是懒散的提不起精神,再加上熬夜,甚至通宵,那更是休息状态不尽人意了。
富雅在这里打工,一是出于生活所需,二是她要收集生活的点滴。双重的则任感,使她甘愿戴上了高高的胶皮手套。不放心,再加上一层线手套,感到万无一失了,才开始她的一切劳动,扫卫生,清扫废物。一切都要打扫的干干净净,包括卫生间。当确认整个环境没有死角后,便可以坐下来休息一阵子。
渐渐的,一些小姐因为心中苦闷无聊,便开始向富雅寻找话题。
起初,富雅只是他们问一句,富雅便答一句。更是对她们不感什么兴趣。
而对歌女的了解还是从一个叫李梅的歌女一场重病开始。
记得一次一个叫李梅的歌女病了。身体在发着高烧,很是严重,身边也没个亲人关照。老板又不在。这时,富雅眼看着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孩子病的可怜,富雅便又是热汤又是喂药,又是鸡蛋面的照顾这个可怜的孩子。
李梅感动了,她留下了感动的泪水,泣不成声。大姐,你真好,我在家病了也无人管我。
小妹,别这样说。我关心你是应该的,其实你这样小,应该好好学习才是,更应该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在这里多遭罪呀。
大姐,你真好!我妈妈她不在了,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她根本不喜欢我。我家住农村,他们没钱供我上高中,父亲说村里的那个女孩一起去地两年就挣到了很多的钱回家,你可好,白吃饱。
富雅这时才发现她其实很苦,是一个苦孩子,可当想起他平日里对男人的那种犯贱的样子,她又有些恨起她来。因为,就在小城里,近年来,有多少家庭因为像李梅这样的小歌女而家庭离散。她们的行为是让人不齿的,因为有她们,原本可以化解的家庭矛盾才会激化。
只要男人不开心,就会到这里得到回避,或快乐。矛盾得不到根本解决,结果那便是很大程度上男人开始厌烦家庭的现实生活。其后果便是很多意义上的演变成家庭离弃。
富雅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小李梅呀!但他语气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规劝的味道;难道你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吗?你知道你这样做伤害了多少个家庭吗?
大姐,我知道你对我们不满。其实我们也不愿受这个罪。都是我的一个亲属介绍过来的,说是这个地方只要会笑,挣钱可容易了。要不谁来受这个罪。
大姐,这些男人,只要他给了钱,要你怎样,你就怎样。自己不高兴也要陪笑脸,要不然她们就想办法折磨你,虽然这里没有方便条件,但是为了生存,我们常常被人领出去。大姐,出去之后那些该死的男人生怕自己亏了本,硬是竭尽全力的让你怎样,你就要怎样,大姐呀,你以为我们喜欢吗,那我怎么会病成这样。这不是人呆的地方。我看你是个好人,要是别人,我们宁死都不说。
只有这时,富雅才看到她本性中的那种真心与苦楚!
只有这时,富雅才感到出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女人在生存与人格上的极大幸福。他们这一代人,从学校毕业,一切都非常的顺利,都非常的顺利与自然的参加了工作,那时农村的孩子留在生产大队务农,城市的女孩在工厂务工,最基本的有饭可吃,有尊严可敬啊。
如今,国家的经济快速发展,以前的形式只适和那个时代的环境。也不能因为歌厅的存在就否定了大好的方向。只是一心想赚钱的人利用了这个让人消遣的娱乐场所。
唉!人生无奈啊。
生存,人生。有时的路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由于小李梅的泪流个不停,富雅的眼圈也红了。这是她第一次切入了歌女。欧,不!是那个女孩的心灵。她的心在抽动,那孩子,才十七岁。
小李梅,听大姐的话,不要哭,现在你的任务是养好身体,如果实在走不开,从现在起,你不要乱花钱,为自己积攒一些学费,不要只看眼前利益,以后你离开这里时,还可以继续学习。你那么聪明,做什么事都会有前途的。那时多受人尊重阿!
那父亲还跟我要钱,你说怎么办?
你今后不要再给他钱,你就说自己挣钱自己花,我没有那么多钱给你,他那么狠心让女儿去受罪,你就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