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醒过来的怜儿双手环了他的腰贴在了男人口软软唤着他:大人大人你早上可弄死奴家了。铃儿姑娘进来给奴家喂水,把奴家这副模样都瞧去了呢。
她可是瞧见你嘴里含着的东西了男人低笑着含住美人的耳珠,伸手细细洗着她的嫩。
自然是瞧见了,大人怎生这般的坏,喂了奴家这般多的浓,咽都咽不完。怜儿扭身如蛇般缠着顾景然,一口一个奴家地娇嗔着,手却是爱抚着他的大,温柔地揉着。她又想起了前夜她喂饱了顾景然,便是缠着他说了点那两位未谋面的王妃,才知道因为她们羞于双的伤,加上私处被长时间折磨已经成了合不拢的孔儿,便是从未用身子伺候过顾景然,只是用嘴儿给他纾解,也不肯他外面,求着他尽数都喂进嘴里,甚至含着不愿喝下去。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含过这宝贝,喝过夫君的,怜儿便是心里酸酸的,复又跨坐上那已经硬挺的,分开了自己的小瓣,将那长之物满满塞了进去。
他们本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床笫之事较外人而言更为默契,这些日子虽然碍着身份,但赤诚相对时的感情是不假的,两人各自都感觉的到对方的心意,鱼水之欢自然是分外销魂两人从那浴盆里便重新黏为一体,又一路到了床榻上,口舌交缠难舍难分。顾景然一口口吸允着怜儿细嫩的脖子,锁骨,双,看着自己留下的一路吻痕,情欲难忍,又分开了她的长腿进那小里捣弄起来。云翻雨覆后,他搂着怀里的心肝哄着她闭眼睡会,着怜儿细嫩如玉的身子,他垂眼打量着这个美妇。怜儿如今比往日更加丰腴貌美,看着也是昔日里窈窕的模样,体却饱满了不少,一副绵若无骨的媚态,手到怜儿的大子,用力揉挤一番便有水渗了出来。
男人神色一黯,却还是俯身含住了那头吸允起汁来。怜儿有是顾景然亮明身份后的事了,他本就偏爱她的双总是吸允不够,一日怜儿情动时忽然就叫他吸出了水,当时顾景然便变了脸色,只是见怜儿神色惶恐,才不做声响,只是埋头吸光了水。原来是怜儿又给阿尔斯勒生下了次子戈穆,为了随军才不得已提前断了,估计是这些时日跟顾景然欢爱时动了真情,才重新有了水。
顾景然轻轻吻着熟睡的怜儿,叹了口气。他一见到怜儿是过分欣喜才蒙蔽了双眼,真当她是军妓了。后来回过神细想,怜儿这般模样哪里像是军营里低贱的营妓了,只是她当日被带回来时确实光着身子被几个军官轮番奸污着,肚子里也装满了浓,他以为是那些军官强奸她,再审问战俘却知道是每日里有专门挑出的军人给那女人灌。
军中也不是没有娇养的军妓,周大将军的那个宝贝儿可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妓么。顾景然当年毅然辞官投身军营便是为了亲自救出怜儿,不然能为她报仇也是好的。只是王爷惜才,虽然将他调给周宁,却只给了个文官的官职,加上顾景然本是王爷跟前红人,周宁待他自是客气却并不交心。
顾景然是听说过虎狼骑里有个美貌的小妓,自是他心思不在上面,也没多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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