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柳慕言挺直著,像是故意显的自己十分有底气的背影,麒天佑心肝疼的颤,无奈地席地而坐,等著明天还不知会有如何的疾风骤雨。
这一夜为了三个孩子碎了心的族长大自然是没有睡的,他眼
的看著
升起,又眼
地往内室里狠狠地瞧,就盼著柳慕言早些起床,把孩子们放出来。
他想了一晚上,现在三个孩子估著还没醒,他得提前跟两个臭小子打个招呼,帮著把慕言给小柳儿下药的事给瞒过去。慕言虽说嘴上不觉得自己有错,一脸义正言辞,满不在乎的模样,但他知道小柳儿如果真的与他产生了嫌隙,责怪他,他一定也是不好受的,只不过他压抑惯了把所有的不好受都往肚子里吞罢了。
眼下,麒硕和麒庚自然是最好的替罪羊选,虽然这麽做对儿子们不太公平,但他们把
也吃了,甜
也尝了,稍微背个黑锅应该不是原则的问题吧?
他後来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三个孩子真的能在一起确实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但慕言下决定之前怎麽就不跟自己商量一下,这麽独断专行,害得他现在也手忙脚,就怕小柳儿一个想不开,父子两个伤了感
。一个是自己的儿媳
儿,一个是自己的心
,他帮哪
都不对帮哪
都讨不了好。
可怜的族长大一夜之间不知白了多少鬃毛,总算等到柳慕言出了卧室。他看著也不像睡好的样子,强打著神,虽然看他的目光一样的有杀伤力。
「你,去帮他们开门。」他扔出一把钥匙,仿佛这钥匙有多烫手似的。
「是,我也这麽想,你就别去了,回看到三个孩子尴尬。这种事
还是我来做的好。」柳慕言想来是心
别扭,他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让他现在去面对孩子,他也不是那麽自然。他的决定正称麒天佑的意,他起身要走,像是想到了什麽,回
嘱咐道:「慕言你放心把这事
给我就好,你再去睡一会,瞧你像没浇水的花儿一样,都不漂亮了。」
等待他的是飞过来的茶杯。麒天佑抱著飞也似的逃跑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轻咳了一下,麒硕和麒庚耳力好,立刻就醒过来,把还在昏睡中的柳宜生用被子包好,互相望了一眼,穿好衣服去看看他们的爹有什麽话要说。
(12鲜币)30.绝不原谅
柳宜生醒来的时候已经上三竿了。他睁开眼睛,觉得浑身酸软,骨
都不像自己的了,而且奇怪的是下身有些涨疼,好像被什麽巨大的东西捅过似的,似乎还有点让
不习惯的异物感。
身体很清爽,脑袋却很糊涂。他最後的记忆停留在给麒庚敬茶的画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什麽一无所知,只觉得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而自己全身赤地躺在床上,身子还一阵阵的难受。
「小柳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麒庚眼明手快,箭一样蹿到床边拉住他的手。
「发生了什麽事?麒庚你为什麽在这里?」开
说话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成这样,像曾经叫
了嗓子一般。
「我……」麒庚看著他懵懂探究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混的
况。
「先别忙著说话,小柳儿是小懒虫,睡到午时才起来,先去洗漱吃些东西再说吧。」麒硕试图把气氛弄得轻松点,一边把柳宜生扶起。
这一扶,被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他被咬的斑驳不堪,满身都是吻痕的白皙身体。甚至连的首都有比往常肿上不少,红红的,好不可怜。
「唔……」柳宜生不自觉呻吟一声,从躺姿变成半躺,腰僵硬的像是石,一动疼的钻心。
再看兄弟两看著自己身子的眼光,低
一看,吓了一跳。他的身子怎麽变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这是受过什麽样的酷刑才可能造成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全是红红的痕迹?
「难受?是我们不好,昨夜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道,让你如此不舒服。」麒庚心疼不已,内疚道。
「昨夜你们都做了什麽了?为什麽我觉得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说!」柳宜生被这种一无所知的茫然感弄得烦躁,偏偏兄弟俩还像是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让他怎麽能不刨问底。
「小柳儿,我们说了你不要生气,昨夜我和麒庚,与你一起房了。」麒硕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事
都已经发生了,为了三个
後还能长久在一起,早晚都是要告诉柳宜生真相的。
柳宜生脸色瞬间煞白,心停跳一拍。巨大的羞耻和惊讶让他颤著唇什麽话都说不出来,浑身血翻江倒海,一瞬间又全往部冲去,整个小脸红得像熟了的虾子。
什麽叫与他一起房了?他知道自己与麒硕成亲了,也知道成亲之後是要
房的。可是为什麽会和麒庚一起?而且是在他浑然不知的
况下,就已经和他发生那种配偶之间才可以发生的亲密关系了?
「小柳儿你别这样,我和麒硕一样,喜欢你喜欢的发疯了。」麒庚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细细地蹭著,感受他传来的体温,心里疼的直骂爹,这黑锅真不是背的。
「我忍不住自己对你的欲念,本来我是想等你们成亲後,就离开村子,以後再也不见你说不定就会断了念想……可是……可是昨夜我没忍住占了你的身子,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们,好不好。」见柳宜生还是怒红著脸,双眼无神也不说话,麒庚忙著表白,边朝麒硕使眼色。
「小柳儿,昨夜我们确实都失控了。但事已经发生了,你试著接受我们两个好不好?就当昨夜是我们三
的成亲,以後我和麒庚一起疼
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永远不同你分开。」麒硕温柔地把柳宜生身上落下的被子再拉上,搂著他温柔道。
「滚。」柳宜生听了半宿,终於吐出来一个字,却是让兄弟俩脸色难看的字眼。
听到这份上,他是单纯,却也不是傻,知道这是自己这是昨夜被他们两个给欺负了。原本的房花烛,却是和从小玩到大的两
同时
配了。
这种被强加的,醒来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无力感让柳宜生地觉得羞愤不堪。身体的不舒适完全转化成了对两
的怨恨,恨不得现在他们就消失在眼前眼不见为净。
如果现在他有力气揍,那他一定会把这两个欺骗了他的混蛋给揍到鼻青脸肿,但是他没力气,不但没揍
的力气,连骂
的力气都没有。
柳宜生下意识地认为昨夜的事是两
有预谋,设计已久的,对他的欺骗和伤害。这并不怪他,这兄弟俩的所作所为,换作是谁也无法轻易的被原谅。
首先说麒庚,虽然他现在声声对著自己表白,那为何在他的婚礼前不说,而是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声泪俱下的表明心迹?说什麽当初想好要成全他和麒硕决心远走他乡,这走著走著就把他欺负了麽?
再说麒硕,他全心全意喜信任,托付终身的伴侣,在他毫不知
的
况下把自己让给了他的弟弟。还是用这种直接又无法挽回的方式。
他气到极点,反而面无表,把忐忑不安的兄弟俩都给冻僵了。跟小柳儿好了那麽多年的他们又如何不知,小柳儿平时嘻笑怒骂的,真的把他惹火了他却是冷的像块冰,水火不侵,油盐不进,这祭司大
的模样是学了十成十,让
想解释什麽都无从下嘴,他本就什麽都听不进。
可怜的兄弟两这回是白白背了这黑锅,虽说把吃
抹净,便宜确实是他们占去,兄弟两也和解了。可是现在要面对心上
的冷眼和怒气,连哄的机会都没有,真真急得的不得了,只会堵在床边上,也不挪窝。
「小柳儿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啊?」麒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