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
房没一
处感到疼痛，
也没有被撑过的感觉。
在收回舌后，泠想把抬起来。明不希望他这么快离开。
明抱他的，把他眼睛以下的部分都用房夹着。没了汁之后，双间就
能够容下泠的脸。泠原本渐渐变缓的呼吸，又再次变得急促。他应该是觉得很高
兴，明想。
泠吐出一点舌，舔明的胸
。他舔舐的力道只到皮肤表面，让明觉得有些
痒。明其实希望他能够用按摩到胸骨，更期待泠能够晃一晃脑袋，用鼻在她的
胸磨蹭，像丝和泥常对她做的的那样。
而泠毕竟不是她们。他小心的移动舌，尽可能在不会让明燃起浴火的
形下，帮明止痒。
若明没说今天要休息，泠或许会一次吸吮她的两边房。泠的舌像上次那
样缠绕，明想，即使只针对房，也够让她高
高不只一遍。
明很欣赏泠的个
，即使她未高，刚才的过程也够让她觉得过瘾了。她仔
细感受泠的皮肤纹路，在这过程中，她差点把水滴在他的左眼上。
明把房从泠的脸上移开。用右手背擦过嘴
后，明亲吻泠的，然后是他
的鼻子。在泠更加抬起后，明把脸稍微往左歪，尽可能含住他的大半嘴唇。她
和他接吻，这过程中，明发出的吱啾声，比泠吸
时要来得大一点。
泠的皮肤虽然薄，却还是比其他触手生物都要来得韧。但他和明接触时的反
应，已经比前天要来得大上许多。明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脉动和颤抖，也更容易
在他身上留下吻痕。
少了甲壳，泠的体味也更容易散发出来，像是枯叶和新鲜泥土的味道，有点
像蜜，却更加清新一点。又一次，明对自己在他们身上造成的改变，感到很有成
就感。
在又亲了快五下后，明差点把腿给缠到泠的腰上，那样就有点太超过了。意
识到这反应却不够正经，明赶紧制止自己，藉把自己的脚指曲起到会痛的地步，
来阻止腿部动作。说好今天不做
，差点忍不住的却是她。
为转移注意力，明看着泠，说：「让我瞧瞧你的嘴。」
泠的身体震了一下，往旁边偏。他有点抗拒，而明搂着他的脖子。从
次见面到现在，泠就已经晓得，明不那么容易被吓到的
。在考虑几秒后，泠眼
中光芒缩小一圈。
明两手贴着泠的脸颊。泠把嘴张大，与其他不同，他上下各有三排牙齿。
最外面一排较为尖锐，越往内，就越是平和宽。
汁几乎都被泠给吞下，而明还是闻得到那又甜又浓──可能还有点油腻─
─的味道，与他的唾
混合后，那味道闻起来比较清新，甚至可以说是高雅。
明决定，让露进来之后，无论禁欲是在哪一天到达极限，她都要先和泠做。
丝和泥应该不会介意，明想，可能他们还会很高兴。
泠虽然稍感到压力，但因为明的眼神、双手，和他肚子里的汁，让他的主
要触手持续勃起。明有点想要用脸去磨蹭。泠的主要触手里散发出火烧似的气味，
让她身体兴奋到发疼。而明才低下，泠就屏住气息。他凭着意志力，把勃起的
主要触手给收到体内。他是不想给明带来太多困扰。
明跟他道谢，不单是针对汁的事，也是因为他的体贴。
「不，我──」泠结结的说，「我才要和您道谢。」
「不用那么紧张。」明说。泠用那好听的声音说出敬语，让她满脸同红。明
把左脸颊贴在泠的胸，「你对我那么恭敬，我很难习惯。」
「呼噜嗯──」泠出声。他还是能够发出脱壳前的声音。这之中除了歉意外，
还有一点点困惑，这一段明还听得出来。泠的呼噜声比猫要来得低沉多了，却比
猫还要能够让明的内心感觉被治癒.即使泠的身体较缺少弹，明还是想再多拥
抱他几次。
明把衬衫的釦子给扣起来。即使胸部已经没那么胀，她的衣服还是绷得有些
紧。今天进来，主要就是为了喂，和确定
期，几乎和明一开始决定的一样。
有亲吻和抚摸，双方却没更进一步。在双方都没有高的形下结束，丝和泥
可能会感到有点失望，但偶而就是要这样，明想，丝和泥会懂的。
现在节制一点，以后和她们做的时候，身心才会更为解放。他们也会感到更
为过瘾，明想，这是一种投资。
她离开
室。首先变模糊的，是稍远处的室空间，像是起了雾。明顶上
的光线也改变了，质感稍微黯淡了些，是她房间里的灯光。室内的光像来自钨
丝灯泡，和她房间里的省电灯泡就是不同。
木质地板和电脑桌椅等又慢慢浮出来，泠的身影渐渐远去，泠把双手放在两
腿间，右手掌贴着左手背的，对明鞠躬。明也对他点。
这时，位在泠身后，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那一排柱，突然像保龄球瓶一样
散开。是丝和泥撞的，她们正冲向泠。目睹到惊的发展，让明想要看到最后。
丝和泥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她们不到几秒就来到泠的身旁，奔跑速度可能不
下四十公里。丝拍泠的背，泥也抱着他的左手臂，显然是称讚他
得好。泠上半
身有节奏摇晃，他好像也在笑。他做出用右手摸后脑杓这种非常一般的害羞动作。
泠伸直双腿，丝和泥非得要举起手才能碰到他的肩膀。他双手不再缩着，眼
中的白色光芒，也比和明见面时要来得圆润因为明离开，在和她们相处时，才不
会这么紧绷。不能只这么解释，明晓得，但无法完全不感到心疼。会改变这种
况的，明想。
５
泠也是在为治疗露的期敲定而感到高兴，丝和泥显然比较关心他吸的感
想。
明看到泠举起双手，并把往后仰，好像是在形容他吸时，脑袋浮现多壮
观的景象，丝和泥表示赞同。丝甚至还想用舌舔他的左边嘴角，搜括他嘴边残
留最后的一点汁，但被泥给阻止。
从一开始到最后，泠的感想，明几乎都是用猜的，难免担心自己会不会太一
厢愿。从他现在的反应看来，明可以安心了。下次，明要更加让泠更自在一点，
不单是方面的。就和他多聊聊，明感觉，那会比和蜜聊天还要来得轻松。
不要多久，明就仅能从一个比她家电视机还小的窗，来看见室里的景象，
房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而当那扇窗缩小到只有明拳大的时候，她看到另一个
惊的景象。
泥抱着泠的腰，原本以为她就只是抱着，没想到，下一秒──就像是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