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背擦了下两边嘴角，瞇着眼睛，说：「真想融化在明的
胸部和肚子上。」
完全就是丝的风格，明笑了。
「泠呢？」明用中指和无名指搔着他的下
，想听更为诚实、露骨的告白。
「我想舔，」泠说，「好想用舌
，把喂养──把明的
房给缠住，再用舌
尖和牙齿轻触，这样你的汁就。」他不再讲下去，即使和丝的话比起来─
─又和他们实际做过的事比起来──这段描述还算保守，但还是会让他的主要触
手勃起到很难在短时间内压下去的地步。
明舔丝的额，亲吻泠的鼻子。明想过直接舔舐泠的主要触手，但不能一早
就给他带来太多困扰。
在全身都被擦拭过后，明觉得神清气爽。她把泠的给抱在怀里。在亲过丝
的嘴后，明伸长脖子，舔舐泥的左房。明晓得，这画面看来有些不道德，彻底
反应她贪心的一面，但用这种方式迎接早晨，最让她觉得幸福。
在对明点过后，泥先离开房间。泥打开房门，但不是回到
室里。丝说：
「明的妈妈已经醒来了。她刚开启另外一罐ＸＯ酱，正准备早饭。」
听到妈又用完一罐ＸＯ酱，让明起
皮疙瘩。得知泥连早餐也帮忙准备，明
才松一
气，虽然与妈共用厨房，但泥想必会做出味道完全不一样的料理。其实
明原以为泥今天只负责午饭；既然是约定中午做次，应该就只有中午的份，
明现在想想，这种判断方式实在很粗糙。实际上，泥打算帮明准备三餐
「不会太麻烦吗？」明问，想起国中时的那些
同学，嚷嚷着以后不想结婚，
对料理三餐一事尤其反感。之中强调男生也该下厨的相当少，主要分成外食族，
和觉得吃简单些就好的
。后者还大言不惭的说，不需要厨房，把那空间做其他
用途。她们也不需要电锅或烤箱，认为热水瓶和微波炉就是最好的烹饪器具。明
承认，自己有时的态度也没和她们差太多。
丝摇，说：「完全不麻烦。姊姊相当开心，事实上，她从和你次见面
时，就希望有机会能做饭给你吃了。」
丝也承认，虽然初次接触时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她继续说：「姊姊在打蛋时，
还哼着你唱给她听的摇篮曲。」
那首曲子是明临时编的。她不是很满意，泥却相当喜欢。不用一边哼着歌，
光是泥打蛋时的样子，就会让明觉得心痒痒的。她脑中描绘泥在炉子前忙碌的模
样，焦点却几乎只放在她的
上。因忙碌而摇晃的，再配上围裙，真让冥
想咬一。
明心跳加速，昨天，泥说要为她做饭时，她就已经很高兴。她胸中的暖意更
是直冲顶。明开心到想要大笑，一想到中午吃完饭后就要做
，更让她的
部
发烫。这感动未免也太不单纯了，明想，张吐气，一颗汗珠从她的颈子上滑下。
丝先用毛巾擦过明的部，再用舌轻舔她的大腿。明叫出声，早上是她
欲最为高涨的时候，而在他们一连串碰触后，她的蒂和更是充血到极限。
如果是让他们舔到高
，大概只需要十分钟，两一起的话，可能在五分钟
以内，冥想，在刚醒来时这么做，听说有益健康。她晓得，这逻辑有点荒唐，且
纯粹泄欲的成分偏高。
丝和泠应该也会觉得很好玩，明想，有些心动。她狠咬一下舌，提醒自己：
今天，她是属於泥的。和泠做的那天，她也没在他做完之前，就因其他而高，
或故意刺激其他的主要触手（虽然之后她被丝和泥弄到高，又在和泠做之前，
摸过她们的其他部位，但她坚持，那不算！）即使关系再开放，有些原则还是要
遵守，而吃饭前就弄得满身
，泥应该很难不在意。
在重新替明穿上睡衣后，丝和泠抬着她，进到饭厅。妈刚做完饭，正把菜端
上桌；爸刚把电视给打开，正把报纸收起来；姊姊坐在明的右手边，又是一副没
打采的样子。
泥正忙把平底锅刷乾净。她果然有穿围裙，明昨天忘记提醒，还稍微担心了
一下。泥穿的不是家里的围裙──那件蓝色、格子状花纹的围裙，不是不好看，
但感不足──而是一件看来相当专业的白色素面围裙，配上她浅红色的肌肤，
感觉更为色
。
为避免危险，明会在泥切菜和用火以外的时候碰触，偷偷来到泥的身后，吓
她一跳。而明现在怀着露，现在很难做到这种事；别说是偷偷来到泥身后，她连
从椅子上起来都有些困难。这让她更加勤於妄想。
注意到明的视线，泥有些害羞。她双手在围裙上拍两下，不是为了抹去什么，
而是为了更突显出身体线条。为达到更佳的视觉效果，她事前还拆下腰上的几根
触手。
明问：「那件围裙，是泠缝的吗？」
「没错，」泥点。她转身，低着，两膝盖磨蹭。约两秒后，她小声问：
「明觉得──」
「
极了！」明说，差点用舌舔嘴角。
那回答还不够诚实；就在泥开的前一秒，明已经开始想像自己装上触手，
把她抱到餐桌上的画面。不只是粗鲁、野蛮，且又忘记自己是一名孕
，明真受
不了自己。明若是要用非言语的方式来表示内心所想，大概非得角流涎，再使
劲咬牙才行，而它可不希望自己的不文明形象继续累积。
尽管舌使劲翻动，双手又是紧抓着睡裤，明仍是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泥也露出暖洋洋的笑容。她转身，把一碗打好的蛋倒进锅子里。
仔细看泥的时，明的想像更加止不住，她提醒自己，不该一大早就这样，
何况爸妈和姊姊正和她用同一张桌子。但越是意识到家的存在，她脑中和泥亲
热的画面就越是清晰：在餐桌上，扶着泥的肩和，使劲挺动。泥道内的温
度与每一丝纹路，明都会细细品嚐。
而明也不会忽略泥的上半身。只穿着围裙的泥，已经是若隐若现。在抽
的过程中，泥的房应该会滑出来；明会好好舔过泥的，再含住她的舌尖。
而明在挺直上半身时，也会把泥的几只次要触手给用胸部夹着；连细节都如此清
晰，把这些片段给组合，总长度可能超过十分钟。
一早起来的飢渴真是恐怖，明又被自己给吓到（且眼前的便宜餐桌可能经
不起她们这样折腾）。
为使身体的温度降低一点，明改看泥的小腿，此处与房或比起来，
味比较清淡，但也能够让明忘记食欲。
围裙不过於紧贴，泥只需稍转个角度，就会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