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所有幻象，可能是因为常喝下她们的体
的
缘故。
在从厕所回来后，明看向窗外。比她矮了不只一个
的丝，在整队时排在第
一位，这景象实在是挺有趣的。位在高处，明尤其能观察到那些盯着她胸部看的
同学，果然是男生比较多，特别是在跑步的时候。尽管他们现在盯着的位置其实
是丝的太阳
。
约五分钟过后，老师发下篮球。正在扮演明的丝，果然被叫下去打。明很乐
意看丝跳跃、流汗的样子，但又觉得应该善加运用这段时间做其他事。
明不想温书。在泠的建议下，她进到
室里。泠把她和坐椅一同搬进来。
泥和蜜正在等她。她们站在前方，距离她不过三步距离。泥站在蜜的右边，
而在蜜的左边，放有四只触手，每一根都硬得像木棍，白中带点紫，略为向内弯
曲，只看形状的话，有点像是动物的大腿骨。
蜜抬，挺起毛绒绒的胸膛，说：「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内，试着熟悉一下触
手的
控方式。」她还补充：「我指的是
以外的用途。」
泥腰上的触手颤了一下。她两手指尖相触，放在两腿间。
明对接下来的尝试感到很期待，不介意又变得更像触手生物。而她也羞到想
把脸埋到双
间，她先前没一次是把触手用在以外的地方，蜜当然晓得。蜜不
会对此作出谴责，尽管她的语气和表
，又让明有那种感觉。
蜜在低鞠躬后，离开。泠也和明点。明在使劲亲过他的鼻子后，才放他
和蜜一起走。泥拍了拍腰上的触手裙，说：「先从使用两支触手开始吧。」
明点。过程中，她一直坐在椅子上，而怀着露，对连接和使用触手显然不
会造成妨碍。
泥捡起左边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接在明的手掌底。触手的接长有辐
状
纹路，看起来像是某种海洋生物的
器。
连接的瞬间，接的纤维会迅速增长，往皮肤底下扎根。在连接处的周围，
会出现网状浮凸。明承认，这一连串与肌和神经结合的画面有点恐怖，而她却
比面对打针要来得轻松。又紧又冰的感觉明明比针要来得强烈，她却完全不觉
得痛。次连接最为辛苦，之后即使不是接在两腿间，也会相当轻松。
连接完成后，那两根触手慢慢变长、胀大，最后垂到地上，表面质感跟她的
皮肤差不多，末端到根部的形状一致，直径只比她的全稍小，已经可以随着她
的意志颤抖和摇晃。
看到连接顺利，泥松了一气，说：「明可以藉着按压根部，来调整粗细、
长短。等你熟悉它们的运作方式后，就可以省去按压的动作，只凭着意志来调整。」
明把手抬到胸前。在觉得挺好玩的同时，她也想到一般
类会怎么看待：以
前，她还有可能被误认为受害者，现在看来是完全被同化了。明有点想笑，从触
手生物那学到的──无论是默契或知识──越是私密，其他越是不懂，她就越
是会产生一种
漫、优越的感觉。
连接完成后，触手的根部几乎不阻碍手腕动作，明的两条手臂、每一根指，
都能像先前那样灵活控制。更令她惊讶的是，两只触手的重量感，竟然比直接拿
在手上还要来得轻。泥说：「包括前天丝一时兴起制造出来的，这样的触手一共
有五支。」
怎么制造？明的脑袋马上浮现出这疑问，但没说出来，她晓得这次的重点不
是制造过程。泥晓得她一定会好奇，主动说：「她先把一部分的体细胞丢到囊内，
再施法。这过程不需要消耗多少能量。蜜也希望不久后，能教你使用我们的法术。」
「我等不及了。」明说，露出笑容。泥说：「关於触手的使用，你有过经验。
基本上，就当成是你新长出来的手脚。」
虽然作为主要触手，那感觉又明显和手脚不同，明决定先不吐槽这一点；她
懂泥的意思，和丝讲的一样，在接上去的时候，她就晓得要怎么使用。
泥走到明的身后，右手握住明的右手腕，左手则贴在明的左腰侧，先试探一
下。约过两秒，明主动抓住泥的左手，把它从腰部往上移到左房上。即使一开
始没那个气氛，明还是很快就热回应，让泥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只要没其他在，她总是期待能有挑逗，明想，用早些时候的称呼，
即是默许之下的骚扰。明希望蜜或泠也能如此，而以初次见面时的经验判断，
露可能比泥或丝都要来得直接。
明把往左转，她一边以鼻子和嘴唇轻搔丝的颈子，一边说：「约好下礼拜
一做，却更渴望在那之前就有亲密接触吗？」
「这──」泥说，脸相当红，「这是热身嘛。」
明喜欢这说法，故意对泥的左耳吹气，让她叫出声。明两手伸到裙子里，先
把内裤脱下来，不这么做，等下一定会完全湿透。
明不太懂的是，为什么泥在其他面前，就会不像现在这样放得开。真的只
是为了形象？泥是丝的姊姊，所以更要求自己要以身作则，好负起教育责任，明
猜，虽然丝看来几乎不听她的，还不只一次让她羞到说不出话来。
也许不是那么複杂的事，明在亲了下泥的右眼尾后，觉得泥也可能只是比其
他更加渴望私密空间而已。
在仔细摸过明的房和
后，泥重新握住她的双手，说：「试着挥挥看，
让它在半空中卷起来。」
这是基本动作。明把手往前伸，手臂几乎不动，而她的两只触手，却在她的
意志控下，迅速伸长、做出包括卷曲在内的各种动作，远比泥原先要求的还要
複杂。
以初学者来说，这相当了不起，而她毕竟是初学者，准确度不佳，不只一次
打到室地面，发出彷彿皮带绷断的声响，痛得她张，皱起眉。而触手虽然
看来很
，却不那么容易淤青或
皮。明也发现，这疼痛感，只像是手或脚打到
墙壁，绝对是离生殖器遭重击很远。这表示她现阶段使用的触手，是作为较单纯
的工具，而非用於
的模式。
「幸好没打结，」明说，「不然更糗。」
泥笑了，两手又摸到明的胸部上。明闭上眼睛，叫出声。
接下来，她要能做出更複杂动作。为了这次的课程，泥买了一小罐可乐。她
要明使用左边的触手，把可乐罐拿稳，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铝罐的表面相当滑，
而上还有些水气，虽然在明的意志下，触手上也浮现一点类似指纹的纹路，但
她还是试了好几分钟，才掌握到手持物体的最佳感觉。
接着，泥要她把可乐罐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