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的稍微拉回来一点(但不会太多),她问:「你的触手明明比丝多,为
什么前天会是她轻易的把你扑倒在地?」
泥舔了下明的胸,说:「当她发
时,我可能用上所有的触手都制止不了
她。虽然露的形还不晓得,但说到压制
的能耐,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最弱的。」
但也足以把一名体格健壮的类制服,明想,又回起忆初次见面时的
景。
而在明和泥第二次接触时,丝曾因为误会而生气。那时丝的样子可吓了,明想,
还好当时有及时阻止,不然可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明很好奇泥被扑倒在地前的段落。明问完,泥马上说:「她跪在棋盘上。她
膝盖下压着棋子──我已忘记她压的是哪一个棋子──但我们下的可是西洋棋,
不是围棋呢。」
传统样式的棋子可不小,明想,连那种疼痛都可以不顾,是蛮惊的。泥回
忆这一段,倒没有感到多害怕或愤怒,只是两手压着主要触手,显然是回忆到丝
舔舐她那段。
看到泥的动作,明故意问:「你一定有机会逃跑吧?」
「嗯。」泥说:「可又觉得不该放丝一个在那边。」
「真是个好姊姊呢。」明说。
而泥也承认,当时只听到声音、闻到味道,却看不到,又要过几天才能满足
欲的感觉──「也不错呢。当然最后是有满足,不过,这等待与飢渴本身──」
不知道该继续描述的泥,担心会把话题带到更怪的方向。她赶快做个结论:
「总之,多亏了明。」
明抬高眉毛。她伸出右手,摸泥的。泥闭上眼惊,慢慢摇晃脑袋,好仔细
感受明的手掌。明觉得现在的时机不错,说:「其实有件事,我在意好一阵子,
但一直没提。」
除了感到很不好意思,也不知该怎么说起,而现在的气氛介於一般的谈天和
挑逗之间,明想,应该可以说得直接一点,「其实,我很羨慕你们的──」
「嗯?」
一次量,明想说的是这个,但这话不只是露骨,还有点肤浅。她决定多
绕几圈:「嗯──等下,我不是要装上主要触手吗?」
「嗯。」泥点,无论表
还是语气,她都毫不掩饰对此事的期待。
脸比泥还红的明,鼓起勇气,仔细叙述:「我也希望能把大量的,全
到你的体内。可我前几次的量,实在只有类的标准而已。」
明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修饰效果,多叙述一点听听起来反而更蠢。又一次,
明表示希望能使自己更像触手生物。她一直不太清楚,蜜以外的是怎样
到
她的子宫里。那么大量的快速通过子宫颈,却不会感到不舒服,明也希望能
做到。
泥愣住了,明赶忙说得更清楚些:「所以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使我、我的─
─量增加一些。」
明说完,泥也点。她们的脸都变得更红。明想,泥应该会要她多练习,或
调整饮食习惯,更可能只是她触手连接次数不够多,或戴的时间不够长,不足以
产生够多而已。
约过三秒,泥一边回想,一边慢慢说:「我若记得没错,有个东西确实可以
──」
不只是有,好像还是很方便的东西,明想。泥合起双手,在两腿间缓慢搓揉,
「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是希望别增加你的心里负担。」
先前明在问他们有关装上主要触手一事时,她们也有类似的反应。而泥的表
也和那次一样,是有些期待的。明想,事后丝知道了,应该也会是一样的反应。
明问:「是要接上什么东西吗?」
泥点,「明要现在试吗?」
明抬看一下时钟,现在是下午四点,离预定的开饭时间还有一小时。
「好的。」明说。
泥伸出左手食指,在沙发扶手上开启,一部分的
室地面露出。接着,
她把右腿上方的一只触手伸到室里,轻点底下的一条缝隙。周围的坚硬
块立
刻开始像鱼群般扭动,被点到的那条缝隙迅速扩大,一条明曾使用过几次──颜
色偏紫、末端圆钝──的触手,和两颗球状物,从底下冒上来。
明摸着下,回想这只触手初次从地下升上来的
景;那次夸张的光芒,果
然是丝另外加上去的。她把注意力放到多出来的东西上,那两颗球状物黏在一起,
有点像囊,但它们色泽更为黯淡,表面光泽也较为扭曲、複杂。显然是以男
生殖系统里的睾丸为范本,无论外型或功能皆是。触手生物的创造者虽没负责
喂养,但为替往后的喂养者增加趣这方面,他倒是发挥了不少创意。
泥表示,在几次拿出触手的时候,没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一部分也是因为它
的外型实在不美观。对明来说,这连个障碍都不算。看到这东西,又跟泥确定它
是要装在触手下方,明还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显然不论从哪一段开始分析,明
都是怪中的怪
,她自己也不会否认。
虽然外观上不会比只装上主要触手要来得简洁,但重点是──「只要装上它,」
泥说,「明的量就有机会和我们一样。而明的潜力惊
,说不定──」泥摸
着肚子,「会超过怀孕三个月的大小。」
泥陶醉在想像中,腰上的触手又一阵骚动。她们的蒂也都勃起到极限。明
难免好奇,这东西要是给蜜或泠装上,他们一次的量是会有多惊
。
泥也讲到一些她完全忘记问,甚至完全没想过的问题:「装上这些,不会明
改变赫尔蒙的分泌。而即使明的量增加,体内的养分也不会被大量消耗。」
都是些明应该在意的问题,她竟然要泥提醒了才注意到。所幸听到的都是好消息,
明松了气。
和室里的多数东西一样,它没有名字。蜜也不曾用任何具代表
的名词来
称呼它,总是被叫「那玩意儿」或「那一对东西」。明摸着下,「无论喂养者
是男是,都很有可能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吧?」
「我们也这么想过,」泥说,「但当我们注意到这东西时,正好是室里的
气氛最为低迷时期。随着时间过去,它渐渐成了带有讽刺意味的存在。」
所以他们把它丢在一旁,有点複杂,但明能懂。与触手或法术都不同,眼前
的这一对东西则是真正被遗忘在室角落。泥还说:「它没有一个专属的名字,
实在会造成一些不方便。」
她希望明能为它取个名字。明是喂养者,她在命名方面的权利还高过身为最
年长触手生物的蜜。明甚至可以为他们每个重新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