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猛然间大力抽 送起来。顶得她的小身子在腿上一起一伏,前两团雪白的似兔儿似的上下乱颤,更是靡靡乱眼。衔气一颗在口中啜弄,惹得青青仰头抱紧了他,他这方力道越发大了,中了魔一般在她身体里驰骋,若万马奔腾,踢踏有声,啪啪击打着娇俏的臀瓣,留一抹抹桃花颜色。
一会子又转了向,也不知他如何做得到,转眼间青青已弓着腰翘起臀来,软趴趴地伏在床上,那高高抬起的地方正被他深入着,顶弄着,以牲畜交 媾的方式。抽了百千来回,新换的床褥子便又乱成一团,屋子里处处浮荡着爱欲靡靡香氛。一滴滴汗从他壮的膛上落下,坠在她弯曲的背脊上,化开了,弥散了全身。
“不要了……求你了……”
“心肝儿,忍忍,再一回……最后一回……”‘
“不要……好累……”青青已是香汗淋漓,任他在丰满娇软的双上又掐又揉。又要过了三四回,生生就要缠死在床上。
方歇了,已是暮色浮出之时。青青被他抱在怀里,分开腿,躺在他膛上喘气。羽扇似的睫毛上还挂着星点泪珠儿,教人看了满心怜惜。他便吻着她,轻拍她后背,稍稍消减的情念还任她包裹着,顶着她那小肚子里,满满一肚子他的宝贝。“以后……多给我绣几个物件,走到哪带着,也有个想念……”
青青细细哼一声,他便当她答应了,抱着温存一会便起身穿衣。
他半个家都快搬进公主府,兀自擦了身,从衣橱里挑出一件靛蓝色的袍子穿上,虽说头发仍是散着的,但已然长身玉立,犹然若松柏之姿。
青青累极,仍迷糊睡着。
吩咐人打了热水来,他便亲自绞了帕子来为她净身,拭干了她额上汗珠,瞧着她眯着眼懒洋洋的模样好生惹人怜爱,便又俯下身来缠她一回,吻得小嘴儿红艳艳地撩人,亦不敢多看,只怕方才消减的欲念又起来,真真弄伤她。
又翻开腿来看,她腿心里还留着他的东西,一缕缕血丝随着,红白交缠,令他看得心疼,擦净了便取了药来,手指勾着往里送。她大约是正睡着,见他来闹,只觉着烦,蹬腿要踢他,身子里却是紧,夹住了,让他又是一阵心痒。她那里仍是粉生生的颜色,三春桃花一般诱人,上了药,浮着些许清雅淡香,他便忍不住亲吻□,不一会便把她弄得醒了,光着身子睁大了眼睛望着他,面颊上一阵红,让人瞧了真想咬上一口。
青青被他看着,支支吾吾半晌才说:“我帮你束发吧。”
他便含笑点头,抓了件衣裳裹住她,“好。”
青青只着一件薄衫,缓步引他在铜镜前坐了。一手执着牛角梳,一手捧着他的发,细缓地理顺了,再抓拢到一髻来,在头顶绕定了。
他从镜中看她,望见温良而清婉的笑靥。
她从镜中撇他一眼,亦是巧遇他欣然安逸的笑容。
她却又专注地为他赞一支雕竹玉簪,低眉可又是浅笑着,若莲花般清逸,又胜过晚霞娇媚。
他伸手来抱住她的腰,头依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声叹:“真好。”
青青将他落下的碎发细细修整好,抚着他英秀的面容,轻声说:“年年如今日,岁岁似今朝。”
“青青……”
外间突然起了声,下人在报,“大人,里来了消息,皇后娘娘方诞下公主。”
青青与程皓然皆是一愣,随即青青便叫了人进来,伺候她穿衣梳洗,“我得去里给皇后娘娘道喜了。”
程皓然却是苦笑道:“阿弥陀佛,这才是最好。”
青青指着一桌子珠光闪闪的首饰问:“哪个好?”
程皓然捡了一支九凤鎏金大朱钗来,“进去,还是这个吧。”
青青由着他把朱钗歪了,却也不改,笑道:“其实你最好。”
翠翘
马车驶进睽熙里,青青一整日都未进食,勉强在车内又萍儿伺候着吃了些许糕点,又觉得积食品,腹中难受。原本想着先去慈宁见陈太后,但问过回报的太监,言说太后娘娘早早去了坤宁照看皇后,这便不情不愿地往坤宁去了。
虽说生的是公主,但也是衡逸第一个孩子,按理说应是热热闹闹地喜庆着,可入了坤宁,竟没见着人笑。陈太后在花厅里坐着喝茶,青青行过礼,才要开口问,老嬷嬷就抱了公主来,太后垂着眼略略看过一番,便挥手叫人抱走,既不说娶名也不说嘉赏。青青想着,皇后还不知要难受几何,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在别人眼里却被嫌弃,不轻不重地放着,就似青青,她方出生那些日子大约母亲也是不喜的,只不过人太小,恩恩怨怨都不记得,忘得快也是一桩好事。
青青道:“皇上呢?”
陈太后眼皮也不抬一下,本是心心念念地盼着得个长子嫡孙,皇家血脉有了延续。谁知得的是个女儿,空欢喜一场,心里头自是不好受,“谁知到宿在哪里了?打发了人去报喜,也只说句皇后辛苦便了事。”
青青心里有些凉,在太后侧下坐了,茶是上好的,却也没心情品,“皇后娘娘如何?要不儿臣去瞧瞧……”
陈太后拉了她的手,摇头道:“血房不吉,你一个待嫁的新娘子进去做什么?那里头正哭着呢,孩子也不愿多看。要我说,这只怪自己不争气,怨孩子做什么?”
青青道:“到底还是年纪小,过几年便知道深浅。”
花厅与产房就隔着两道帘子,两边话都传得清清楚楚,太后要在这说,便就是要与青青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地提点皇后了。
“刚进那会,哀家瞧着她也算大气,为人宽和进退得当,怎知两三年过去,竟是越发回去了,骄纵任,飞扬跋扈,有了身子还要处处霸着皇帝,后里头全然被她整治得不像样子。哀家老了,对小辈们的事情也不爱处处管着,可也不要忘了规矩礼法!”太后声音冷如冰锥,青青听着那门帘里头哭声却是渐渐止住了,大约皇后顶死了也要撑起些骨气来。
自古女人总是爱为难女人。
青青道:“母后莫气,皇后娘娘的心都系在皇上那了,其他难免薄待些。经了教训,以后自然晓得该如何应对。”
陈太后道:“我儿不知,今日若不是小公主命大,早因了她娘亲一场哭闹去了。”
青青听得惊心,心下已猜到几分,前些日子听说程家又把五姑娘翠翘送进里来,皇后要闹,大约也是因着这个,气不过,闹了起来。按说这都是后惯用的法子,两辈人一同伺候一个皇帝的都有,更何况是姐妹,皇后实在太想不开,这事闹起来又能如何?还真想着皇帝守着一个女人过。
青青想着,心也渐渐冷下来,只觉得做女人尤其可怜,丈夫靠不得,娘家人也一样势力眼,见缝针。“皇上幸了翠翘?”
太后点头,“可不就是。要不然怎么闹成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形同泼妇!”
太后这话说得实在狠,青青倒是有些可怜起皇后了。“皇上还是该来看看的。”
“那也要请得动他。皇上在翠翘那,谁也请不来。按说这做妹妹的当劝着皇上过来,没想居然霸着不肯放人,程家养的都是什么样的女儿。”又望着青青沉郁的面色道,“把你嫁过去也是给他家老太君面子,我儿命苦,哀家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却没劝着皇上饶过左安仁命。”
太后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青青忙出言宽慰道:“母后怎又说起这个?儿臣现下好得很,都亏了母后与皇上照拂。”
“也罢也罢,伤心事提它做甚?今日也晚了,你就在慈宁歇下吧,我们母女也好好说会子话。你呀,都多久没进来,真不知道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