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奇道：「有什么姐姐你只管说就是了？」尤二姐辗转身子，当真羞得两
颊似梅，五内里皆是凄苦，奈何她本就少意，反复掂量，
妃已去，自己在园
中又何资本「安生度
」，今儿又为何而来，此刻再羞再辱，也要开
，便是平
儿在侧也顾不得了：「姐姐……姐姐您刚才宴席上说了……今儿……犯令的该罚。
我……素来读书少，想事也慢，却错了令了……也作不来诗的，该罚我……」
说到这里，已是细不可闻，声音颤抖，身上都滚烫起来。
凤姐何等聪明，其实早就揣度着了这尤二姐来意。此刻听了倒是一笑，水葱
儿似的手指托着腮帮，便展眼去瞧那二姐，但见她一身苏黄色袄裙，
戴个银铃
铛的钗子，系一条灰鼠的裙带，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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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也是柳眉若黛，杏眼似星，
面小酥，
樱唇微喃，脖领儿修修，腰肢儿细细。虽是冬裹着暖绒袄子，但是依着园中规
矩，依旧在领
着一小段风流沟痕的尖尖儿，不甚妖娆，却别有风流，便是凤
姐，也是忍不住心里一
，竟是胡思
想：「这妮子的
儿其实是裹藏着，若
撕掳开了，只怕不比云妹妹的小呢……也是个模样儿俊俏的尤物。昔里倒便宜
了我们那糊涂二爷受用了……如今这身子说是子的了，却也……落到我的手里。」，
再看尤二姐那一等娇羞惶恐，分寸不安，身子缩软，唇齿吞吐，俏脸上那一副又
怕又不敢怕，又躲又不敢躲，又恨又不得恨，又苦又压着苦的神色，更是心里
一暖涩一漾，不仅又想：「那个贱
是死了……只是昔里，难怪她生前在
子羽翼下，那么
园中
孩子来玩儿……我当初还想不透，这孩子玩孩
子，是什么趣儿……便是弄弄平儿她们几个，也是解解乏罢了。如今才知道，这
其中那风流快活，也有一等子『上，叫你怎的，你就怎的』的霸道滋味，便
是看着这妮子求我玩儿她……都是如此舒坦得意……这也是我们那子荒
，有
意挖了坑，叫我们钻呢……」
她想得自荒唐，看得自惬意，便是幽幽拉长了音，连喉咙里都带出魅声来：
「那二姐姐你说，该怎么罚你呢……」
尤二姐明知她是有心折辱，要作践自己。只是事到如今，又能如何，自己若
在此刻畏缩，今儿又所为何来，两行凄泪却再也忍不住，自一对杏眼中悲耻淌下，
也不敢去看平儿，膝行一步，竟是将脑袋轻轻埋到凤姐小腿膝盖上，低再不敢
去看，一边咬着舌根压抑这哭音，一边心一横，语哀求道：「怎么罚……我想
着，便是那小红的意最好……今儿除夕，姐姐房里的丫鬟们必是忙了几，都
乏了，姐姐虽是能，夜
劳，也该有些乏了……就来……来……来玩玩
家
的身子解乏……让平儿姑娘她们今夜好好睡个，我来陪侍姐姐……我来……给姐
姐……给姐姐……」她支吾哭泣，那眼泪越发密密的滴答掉下来，满心委屈耻苦
竟如山洪
发一般，也不管不顾了，扑在凤姐脚背上哭：「姐姐……姐姐……
家是个残花败柳的，谁也不配侍奉，更不敢想子恩典了……以后就做姐姐的一
只猫儿狗儿，给姐姐取乐……求姐姐我，求姐姐辱我，求姐姐玩我身子，玩我
儿，玩我
儿……我不敢去见子，我只服侍姐姐……姐姐可好？可好？…
…」
凤姐连连娇笑，用脚趾将尤二姐的脸蛋抬起来，那尤二姐顺着她的脚尖乖乖
将脸抬起，泪眼朦胧的瞧着她，凤姐笑道：「二姐姐说的好凄凉，倒好似我的不
是了。咱们可不能胡说，园子里的孩子，都是子该玩的……二姐姐好好的，
乖乖的……自有见子的一。」
她说到后来，已是舌殇软，忍不住用脚尖去点点触触，辱那二姐胸
了。
转过，醉眼朦胧的看着平儿，笑道：「平儿，你二姑娘，叫你去歇息，今儿便
得意你个蹄子了……去睡吧。这里有你二姑娘伺候就得了……」
一旁平儿早已经听得心即是酸软，也是凄惶，听凤姐吩咐她避，简直是
如蒙大赦，蹲福了一福，笑着道：「……那您和二姑娘在这里说话。外还
有宫丫鬟要守岁，那火烛是要紧的……我去瞧瞧。廊下有小红她们伺候着…
…二有吩咐，叫一声便得？」
凤姐眉梢娇俏一挑，此刻她是玄机在握，竟是忍不住调笑一句：「你个蹄子
……你不陪我睡了？陪了子一次就只想着子了……眼里哪里还有我？得了，
得了……你去吧……今儿……让二姐姐在这里就是了……只是我也乏了，怕只能
睡上两个时辰……明儿一早，辰时两刻叫我起来，要给子去磕个，这是要紧
的，不能忘了……」
平儿应了，知道这尤二姐今儿即是有心来，凤姐如今又是大权在握，正当鼎
盛，便是不好风，只怕今夜这尤二姐也难逃辱玩……何况自从弘昼定下规
矩，园中儿家放开襟怀，总有些慰藉之事……她也不敢多看多想，逃也似的离
了卧室。至于房中是旖旎是耻，是悲鸣是娇啼，是春恨是秋怨，是云雨是风月
……也不可知了。
只平儿素来是个小心的，去后守岁的小丫鬟这里查看了一圈，又细细叮嘱
了几句，瞧那座钟却是丑时三刻，算起来其实已是新年一岁了……依着其时习俗，
明儿一早，各房本该去弘昼顾恩殿外磕拜年恭贺。只是这弘昼素来荒唐倦懒，
不论在哪一房歇息，醒来时有时又不免要弄昨夜侍寝的孩儿，真要去拜年恭
贺，至少也该到巳时三刻才好。所以，便是小丫鬟们可以睡到卯时，小姐姑娘们
可以睡到辰时，只是也不知明儿弘昼是否让会让进，怕只是「懒得见，外磕」
众也无可奈何。眼见自己还睡得几个时辰，她不陪凤姐睡时，在厢房东侧，还
有个卧室，便可以去稍微睡一会子。
只是如今园中富贵更甚往，便是边侧厢房，也有地龙暖榻，香薰软垫的。
以平儿的「儿」身份，虽是伺候她的，但是一个出来歇息，也有更下等
的丫鬟服侍起居。洗漱完，宽了衣裳，只穿一件小睡裙，才钻到被窝里去躺一会
子，瞑目养神，思绪渐是飘摇，一时想着自己素里宽衣解带，含羞用心伺候凤
姐儿时的场景；一时想着如今那尤二姐其实是「被迫求」，也不知在那卧房里，
会被凤姐如何凌辱；一时却实在忍不住想起那在顾恩殿里侍寝，和弘昼亲热，
供弘昼玩身子的光景……她两只手儿，免不了偷偷在兜下抚弄几下，在内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