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琼浆玉露,在伤心人嘴里,也不过是苦涩的潲水,然而酒终究是酒,不
管你喜不喜欢,喝多了都是要醉的太白酒楼的大厅中,就有一个醉客,他面前
已经摆满了酒壶,细细算来已经有好几斤了,但他仍未打算罢休,而是嚷嚷着让
酒保上酒这个醉客无疑就是失意的莫浩宇,他已喝的酩酊大醉,平素的儒雅和
教养早已抛诸脑后,他此时就像个大字不识的莽汉般,重重地拍打着桌面,用含
煳不清的音调怒吼着重复着上酒
两个字,彷佛酒就是他生命的唯一寄托,忽闪的油灯照亮了他英俊而颓废的
脸庞,让人不免产生唏嘘之感有人喝酒,店家自然高兴,但喝得太了起来,随手一推,便
将桌上堆积的酒瓶全部扫到了地上,成了一堆废瓷店家一看莫浩宇要耍横,心
中恼怒,使了个眼色,几名酒保心领神会,迅速将莫浩宇围了起来,一言不合就
待对他动手莫浩宇醉眼朦胧地看着这些酒保,怒道:就你们这帮废柴也敢对
小爷动手来呀
莫浩宇伸手一推,将两个酒保推了一个趔趄,酒保见莫浩宇居然先动手,也
毫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莫浩宇虽然武功不低,但喝得烂醉的他已是连站都站不
稳了,如何能抵住几个大汉的围攻,不多时,他就被踢翻在地,几个大汉泄愤似
的围住他,拳打脚踢起来莫浩宇本能地护住身上的要害,却是躲不过围殴,幸
好他从小练功,有内力护身,不然早就被打残了住手
只听得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酒保们不约而同地向门口看去无巧不成书,
来人正是慕容秋,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莫浩宇道:你们以多欺少,殴打顾客,是
不是太过分了
店家一看慕容秋的气质,就知道他绝非常人,赶忙跑到慕容秋身边,客客气
气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个人好酒贪杯,还耍酒疯,不仅打烂了我们的东西
,还动手打人,小的气不过,才叫他们动手的。
慕容秋嗯了一声,拿出一块碎银子道:他的账本公子结了,你看够不够
店家忙接过银子,连声道:有多了,有多了
慕容秋又道:将他扶到外面的马车上,本公子要带他走
店家忙招呼酒保将莫浩宇扶起,将他送上马车,慕容秋跳上马车,跟车夫耳
语了一声,马车离了酒楼,往扬州城西北方向驶去莫浩宇睡得很是昏沉,也睡
得很是香甜,因为他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沉玉清甜甜地对着他笑,娇嗲地呼唤
着他的名字,直换得莫浩宇心花怒放、骨酥身软,莫浩宇伸手一捞,便将梦寐以
求的沉玉清拥入了怀中,让他欣喜的是,沉玉清不仅不抗拒,反而主动来解他的
衣裳。
童男之身的莫浩宇岂能抵住如此诱惑,他只觉沉玉清的身体如玫瑰般芬芳扑
鼻,情不自禁地去吻她花瓣似的樱唇,并将她身上的红绸丝衣褪了下来,沉玉清
热烈地给予了回应,两个年轻而火烫的身体赤裸裸地交缠在了一起,共同谱写了
一曲春意盎然的欢歌天蒙蒙亮,莫浩宇习惯性地醒了过来;往常这个时候,他
都是要晨练的。
尚未完全清醒的想起昨夜的美梦,禁不住随手一摸,谁知竟然摸到了一团温
热柔软的美肉,它的触感十分美妙,竟让莫浩宇有点爱不释手莫浩宇大吃一惊
,慌忙坐了起来,仔细一瞧,发现身边竟然睡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浑身未着寸
缕,赤条条地躺在了自己身边,春光乍泄之下,她白嫩而柔滑的娇躯让人目不能
移,让莫浩宇吃惊的是,雪白的床褥上竟有点点红梅,那分明是血迹莫浩宇
努力回想着一切,却觉头痛难忍,见姑娘仍未醒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起床,披上
衣裳就待逃离公子,你要走了么
莫浩宇回头一看,却见姑娘醒了过来,她拿起被褥掩住自己的娇躯,怔怔地
望着他,眼神中满是不舍莫浩宇不忍看着她忧郁的眼神,只得点点头道:是
的,我该走了,这里不属于我,谢谢你的照顾
让莫浩宇没想到的是,姑娘竟然不顾赤裸,冲下床来紧紧抱住了他,那温润
柔软的娇躯彷佛要融进他的身体一般紧紧相贴,她娇唇轻启道:不,奴家不让
你走。
莫浩宇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脑海里嗡
的一声,霎时间成了一片空白,姑娘火热而香醇的呼吸让他的耳根像红云一
般绯红,他甚至能感觉到姑娘砰砰
的心跳声。
莫浩宇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姑娘,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得任由她抱
着自己,再次将自己的衣裳解开随着衣襟慢慢被解开,姑娘春葱般的玉指爬上
了莫浩宇肌肉紧实的胸膛,她慢慢地抚摸着,挑逗着,让年轻的莫浩宇逐渐把持
不住自己的欲望莫浩宇彷佛又进入了梦境,见到了心爱的沉玉清,她如此虚幻
,又如此真实不
莫浩宇突然清醒了过来,他勐地推开了姑娘,冲出了房门房门外,人声鼎
沸,莫浩宇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却意外地没有引起众人注目,他们只看了莫浩宇
一眼,就自顾自地跟自己怀中的女人调情去了莫浩宇瞬间领悟过来,原来这里
是烟花之地,那自己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呢莫浩宇正在回想,一个浓妆艳抹的
妇人已一步三摆地来到了跟前,嗲声嗲气道:哟公子爷可醒了如意昨晚可
曾服侍好公子
莫浩宇疑惑道:如意谁是如意
妇人笑了,笑得很招人讨厌,她香帕一甩道:哟公子爷可真是提起裤子
就不认人呀喏,她不就是如意咯
莫浩宇回头一看,只见房内那姑娘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身后,正楚楚可怜地
看着他莫浩宇不想纠缠下去,只得道:好,她很好,我我走了
妇人笑道:公子爷就这么走了
莫浩宇不解道:当然,难道你还不让我走
妇人道:公子爷想去哪就去哪,不过嘛先得把账结了
莫浩宇不以为然道:好,多少银子,莫某给你就是了
妇人手掐着算了算道:不多不少,三千两纹银
莫浩宇惊道:什么这么多你这不是讹诈么
妇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子,您可千万不能这么说,本店已在扬州开了三
十余年,那可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如意是本店的头牌,而且还是处子之身,
多少人出五千六千银子来买她的初夜,如意都不肯,今儿个是看在一位贵客的份
上,才只收您三千两
莫浩宇只身行走江湖,虽不缺银两,但三千两毕竟不是小数目,而面前的形
势却不容得他抵赖,毕竟比起银子,他的名声显然重要,所以他思考再三,咬
了咬牙道:好吧三千两就三千两
莫浩宇正待付钱,却勐然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甚至连青冥剑也不见了,
这下莫浩宇可吃惊不小,丢了银子只是小事,大不了一走了之,毕竟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