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其中一个眉宇深沉,颈后束着低马尾男人缓缓的开了口,声音如同酝酿千年的芳醇美酒,却也冷得吓人。
“叔叔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月儿最敬佩的就是各位,又怎么会忘本呢。”
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赔笑,翎月一向强势的气场竟有些散乱。
“哦?是么?那——这是什么意思?”
不着痕迹的略去翎月的主动示好,那男人面无表情的轻击右掌。清脆的音节穿透彼此的耳膜,旁边站着的家伙立刻递上来一个精致的木匣。
“是……什么?”
见那木匣直勾勾的朝自己递过来,翎月犹豫了一下不想接却也由不得他说不。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唔……”
头顶不断的渗出冷汗,翎月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手中的盖子一掀。
吧嗒一声,随着看清匣中之物,男人的瞳孔蓦地收缩,呈现出极其痛苦的形状瞬间将东西丢在地上退后了好几步。
“啊!!”
柱状的东西咕噜噜的滚动了出来,正好停在我的脚边。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这是……这是……Kim……”
清楚明白的认识到断手掌心处那独一无二的黑道纹身,翎月知道自己这回彻底的栽了。
“小侄儿,想跟我们玩,找这样的货色怎么能行?”
束马尾的那个男人没有再说话,他旁边的两个男人却笑嘻嘻的一前一后的拥了上来。
“就是,想在我们眼皮底下玩花样你还嫩了点。这只断手就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也让你知道你这几个叔叔还没老到那个地步。”
拍了拍翎月的肩膀,那男人目光闪烁,看不出是善意还是威胁。
“你们……想怎么样?”
垂头丧气的不再反抗,翎月苦笑了一声开口询问自己的宿命。
“诶,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难道我们还能亲手杀了自己的侄儿么?”
见他说出这样的话,一个头发卷卷的男人挑起了眉好像很不开心。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先在房间里好好的反省一段时间吧。剩下的事,我们想好了再告诉你怎样处理。”
不耐烦自己的兄弟罗嗦个没完,马尾厌恶的挥了挥手,叫下人将翎月带离。
“琳……”
临走之前,翎月万分不舍的望了我最后一眼,再转向自己的叔叔时一向冷硬的男人目光之中竟多了几许祈求。
“放心吧,不过是个女人,我们不会为难她。”
没料到自己的侄子也会将一个女人放在心里惦记着,卷发的男人一怔,紧接着笑的特别令人安心。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马尾的目光更寒。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那么不知所措过。看着一群人就这样将翎月像押囚犯一般的带走,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是我却没有来的害怕了起来。
是,我是不值钱的女人,他的玩物而已。但是如果他不在了我岂不是连当玩物生存下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没有忘记翎月说过他的几个叔叔们都是手段残暴的黑社会,那我……该不会被他们就此杀死吧?
“大哥,这个女人真的要带回去吗?”
从地上毫不在意的捡起那只断手重新在匣子里收好,卷发的目光若有所思的转向了我。
“随便你,杀了也行。”
马尾却不在意的摆摆手,微皱的眉头就像是在说这种小事不用来劳烦他解决。
“但是——”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性命全依赖于这个男人对我的审判之时,那英俊的卷发男子竟然一把钳制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狠狠的拉向他自己。
“大哥、二哥,你们不觉得这个女人很像一个人么……”
part12恶魔领域高H
粘腻。湿喘。燥热的身体接触。
在某一神秘的时刻,意识侵蚀进了我的大脑里,让我对眼前的现实生活有所感觉。
半梦半醒的时分,感觉到有男人紧抱着我的身体。他身上忿起的胸肌紧压着我的乳房,用一种极度亲密的方式放肆的旋磨。他的大腿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将腰臀与我贴的更近。一次又一次,温柔且严密的与我最私密的部位结合。
男人对女人的嵌入是一种征服,当两个人的性器毫无间隙的胶合在一起,所有的感官都会变得敏锐。身体在移动,情感在放纵……在这种狂野的释放之中我们每个人都会变得不像平时的自己。
“呃……嗯……嗯……”
感觉到脖颈之间痒痒的,似乎有热气喷刷过来。迷蒙之中听见男人兴奋地呻吟,以及那不经意间含住我耳垂的动作。
“是谁……谁在压着我?”
猜测着此时此刻对我不曾打过招呼的侵犯者,我一边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边不由自主的将下体太高,张开双腿让他进的更深。
“冉冉……哦……”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纠结于男人身下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拂过我的面颊,从下至上将我紧闭的眼皮撩开。
“不记得我了么?好无情的小东西——”
更粗鲁的动作伴随着男人的嘲讽,我渐渐恢复了一些视觉。
“是你……”
看清楚了这个正在强奸我的男人正是当初令翎月闻风丧胆的三位叔叔中的一员,我在挺身的时刻嘴唇擦过他微卷的毛发,在他耳边吐出哀鸣。
“好深……别这样插,我会受不了的……”
不明白他为什么趁火打劫的将我在床上拥紧,但是在我变成翎月的玩物之后我已经习惯了不去矫情自己为什么要跟不喜欢的男人们上床。
不过就是起了色心而已。
他们以为我是翎月的女人,又在森林里看到我如此淫荡的模样,有了下流的想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趁着自己的侄儿闭门思过,将我像妓女一样抢夺来满足短暂的私欲也无可厚非。
男人啊,都是这个德行。
一看见能勾起性欲的女人就不管不顾。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不在乎了。现在,只要他们让我活着,我就能寻找到机会离开。这样就挺好的——
“那要怎样插你才能受得了?我的小冉冉……”
听了我的话男人发出粗嘎的笑声,状似嘲笑,又恍若宠溺。
我感觉到他拍打我yīn户的动作更温柔了一些,不再直接将硕大的性器插入子宫,而是在浅处像捣药一样慢慢的研磨。
“冉冉……?那是谁?”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对我喊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我的心中一动。太阳穴处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记忆要奔涌出来却又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给生生截住了。
想不起本应该想起的东西是痛苦的,尤其是现在我还躺在把我绑来这里的男人叔叔的床上。
“别装傻小东西,如果你不是那个淫荡的林冉我就在这里一头撞死。”
将我的话语当做欲擒故纵的把戏,男人捧住了我的头深吻我的嘴唇。
“啪啪啪啪——”
他的屁股不断的高低起伏着拍打我的腿心,我的双脚环住了他的腰,却阻止不了他强而有力的动作。柔软的甬道被粗硬的yáng具紧紧的插弄着,一下、一下、一下——清晰而分明。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越过他的肩膀瞄到那性感蠕动着的背脊,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