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这个时候的瑾希只著了件亵衣,还领口大张,露出白皙的如剥了壳的春笋般的rǔ房,俏生生地在空气中挺立,还有那笋尖上粉红的微微硬的rǔ珠。
清幽皇一手轻捏嫩rǔ,将舌头在rǔ珠上绕著圈圈舔舐,再狠狠地吮吸,空荡的寝宫里响起“啧啧”的声音,异外地yín靡。
瑾希只觉得xiōng口的rǔ尖被舔地又麻又痒又爽,动弹不得,只好张著小口轻喘。
“父皇~啊~好痒!好痒!啊~啊~啊~”
“唔唔……瑾儿的nǎi子好甜,父皇好爱吃……”
瑾希被舔得瘙痒难耐,一边喊,还一边把xiōng口送进清幽皇的口中,巴不得他吮地重一点,再重一点,使劲地咬她!
“唔~小浪货,就喜欢父皇咬你的nǎi子,嗯~好香,瑾儿的nǎi子好香。”
清幽皇不负所望地将瑾希的rǔ尖含在嘴里,拿齿轻咬,再拿舌头压了压,抵在齿上。粉嫩的rǔ头被他扭曲地不成模样,红豔豔地浸著唾液,仿佛刚淋了雨正待采摘的红果,分外诱人。
“父皇……啊……啊……这边也要,瑾儿这边的nǎi子也要父皇吸。”瑾希已经完全沈浸在瑾儿的角色里,她不管谁是瑾儿,谁是瑾希,她只是在享受快乐的人!谁会拒绝快乐?
“哦,浪瑾儿,骚瑾儿,父皇给你好好舔舔,噢,真想干你!”
清幽皇低喘一声後,转过头去舐弄另一边已经发胀的rǔ头,滋滋有味地咂了半天。然後又沿著瑾希纤细的脖颈吻了上去,留下一路湿湿的路线,最後对著瑾希微张的小口狼吻了上去。
这一次仿佛是要将她生吞下去一般,死命地啃噬。
然而还在病中的瑾希经过剧烈地运动,吻著吻著就晕过去了。失去意识前一刻,她似乎听到清幽皇大喊:“太医!太医……”然後就不省人事。
啊啊啊!!!丢人丢大发了,居然接个吻都晕!
作家的话:
没想到有可爱的人投票,立马乐得找不到北,唔,如果有人留言神马的,我岂不是幸福地晕过去了?好吧,好的作者是读者培养出来的,大家鼓励地话会有更多的H哦~某yín荡地飘过~
☆、第三章与父皇的缠绵一
自那次两人相吻後,每天清幽皇都来看著瑾希吃药,虽然瑾希已经不需要喂了,但清幽皇每次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著她,直到看到瑾希心软答应,然後欢喜地接过药碗,含一口药喂一下,然後在瑾希的口中恋恋不舍地吻个半天。一个小小的碗要做五六份喂,竟然也不嫌苦涩。
莲香和菊韵早在把药放下後就自觉地退了出去,最後还体贴地带上门。
“父皇,药都好苦,你都不能一次就喂完了?”瑾希皱了皱俊秀的眉头。
“不要,父皇要多喂几次,瑾儿的小嘴好甜,父皇一点儿也不觉得苦。”三十多岁的清幽皇一点没有一国之君的样子,反而像个没有迟到糖的小孩一样对著瑾希撒娇。
可是我觉得苦啊,瑾希在心底翻了个大白眼。但是又不得不仰著头,承接著药汁。
这几日的休养使得瑾希的病好了大半,头也不再痛了。换了几次药,也抹了宫里的秘药,连疤痕也没有。
“嗯……嗯……”
清幽皇把药喂进瑾希张开的小嘴里,有几滴溢了出来,於是沿著药汁的流的方向舔了舔。然後又覆上瑾希玫瑰般的红唇,火热地吻著。
“嗯~父皇~”
清幽皇一手揽著瑾希,慢慢地把她放到,整个身体都覆上去。另一只手从衣襟探了进去,摸著香滑的nǎi子,温柔而色情地抚摸揉搓。
瑾希被著又吻又摸弄地好舒服,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
这几日,两人都会如此缠绵一番,但关键时刻清幽皇都会停下来,一脸哀怨地看著她。
果然。
呼吸越来越重的清幽皇离开了瑾希的唇瓣,眸色深沈地看著她,像是要吃了她一般。作乱的手还意犹未尽地覆在瑾希的xiōng上抚弄,时不时地刮著坚硬的rǔ头。
瑾希满脸通红,小口微张,双眼迷离地望著他,xiōng口rǔ尖上如过了电流一般,酥麻瘙痒。
“瑾儿,等你好了,你可不能再拒绝父皇了!”清幽皇撅起嘴巴,亲了亲她,哀怨地说。
呃,一句话把瑾希从迷离中震醒。
听菊韵说,当初自己受伤就是因为自己已经快十六了,清幽国的女子到了这个年纪都要举行破瓜礼,族中会选优秀的人为她们破瓜,教习男女之事,以便更好地服侍以後的夫君,不致被夫君嫌弃。至於这个人选必须是经过族里认可,并且是双方都同意的。
破瓜之礼是大事,有钱有势的家族重视的女孩都会隆重举行,不亚於婚礼。
瑾希当时听到这个几乎要笑出声来了,这麽说,那个男子岂不是占了便宜?得了姑娘的身子还不需要负责,并且这个男子的人选不一定是未婚的,已婚的也可以,甚至亲近血缘的都不忌。但是必须要经过族中的考验,即是否有充足的性经验。
可以说这个国家还遗留著原始部落的性崇拜,对於贞Cāo并无很强的观念,男子除了对妻子有约束外,对於妾侍并没有多大的约束(当然除了皇上以外,没有人嫌脑袋多了去染指皇上的女人)。但妾侍的孩子丝毫无继承权,除非是妻子不能生育,愿意收养妾侍的孩子。
话不多说,瑾希这次受伤正是由这件事引起的。
原本瑾希的破瓜礼是由清幽皇执行(这家夥早就惦记上了),但是在临近行礼的两个月却节外生枝。瑾公主外出游玩,意外救了重伤的柳叶公子。这柳叶公子也是世人赞誉的美公子,因外貌俊美似女子,尤其是双眉细细似柳叶儿被人戏称“柳叶公子”。
瑾公主见柳叶公子俊美,便将他安置在自己宫外的别院,想要与他行破瓜之礼。但清幽皇不答应,柳叶公子亦不答应。於是瑾公主在宫人那里得了秘药,想要强上,被柳叶公子发现,两人发生冲突。等到宫女发现的时候就看到瑾公主额头出血,已然昏死过去。
侍卫当场拿下了还在重伤下的柳叶公子,现如今在大牢里呢。
瑾希对这个柳叶公子很感兴趣,但想到如果直接开口找清幽皇要去见他,怕是很难。
於是。
“父皇,儿臣早晚都是你的。你还怕儿臣跑了吗?”瑾希贴上清幽皇的薄唇,来回研磨。
“可是……可是瑾儿上次……”
“父皇!”瑾希急忙打断他的话,“儿臣那时是不懂事,现在受了伤,还不明白吗?”
“但是……”
瑾希见他还是不相信,便将脸颊贴在清幽皇的脸颊旁蹭了蹭,亲昵地说道:“父皇~难道这几日儿臣对您的心,你还看不出来吗?这让儿臣多伤心啊!”说著就要嘤嘤哭泣。
清幽皇想到这几日两人耳鬓厮磨,唇舌交缠,虽未行那破瓜之礼,但瑾儿眼中只有他,清幽皇是能感觉到的。
瑾希见清幽皇被他说服,於是继续。
“父皇,话说这次的事耽误了儿臣与父皇的大礼,儿臣著实懊悔!儿臣想……”瑾希在说到“大礼”时,双颊晕红,娇羞低头,把清幽皇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此时就办了她。於是凑近红唇,顺口问道:“瑾儿想做什麽?”
“唔唔……”瑾希推开清幽皇的脸,气喘吁吁。“瑾儿想亲自处置那个罪魁祸首。”
清幽皇一愣。
眼睛微眯,“看来瑾儿还是惦记著那个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