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以班主任让文体委员下午第一节课以后去学校附近的小镇上买些晚会需要的瓜果饮料。因为要买很多,文体委员便叫了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我跟他一块儿去。我也没多说,和他准备了一下,上完下午第一节课后就离开了学校。我和文体委员两
聊着天一路向小镇走去,没过多久就到了那儿。
这个小镇正如我对它的称呼一样非常小。它只有一条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的步行街。街道两边也鳞次栉比的排布着一幢幢高矮不一,新旧有别的民居楼房。
这里有各种各样为我们学生服务的店铺,比如快餐厅、杂货铺、小卖部、网吧、台球室、浴室、理发店等等。另外还有几家食品批发部。我俩也没有犹豫,进了街
之后就直奔一家以前光顾过的批发部而去。和老板说笑了几句之后文体委员就把要买的东西清单给了老板。随即老板就开始按照清单在货柜里拿起东西。
我则转过身子朝外面的街道四处张望。就在这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街道另一边不远处的一幢二层民房里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正是陈凯那家伙。他此时衣着休闲,叼着香烟,大摇大摆往前面走去。
看到这儿,我就和文体委员打了个招呼之后出了批发部,悄悄地跟上了他。
等他进了街
的一家烧烤店之后,我便躲在了店门外的电线杆后面观察起他来。
这时候的他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还时不时的打着呵气。烧烤店的服务员应该对他很熟捻了,打过招呼后就麻利地为他准备着食物。很快他的桌子上就放好了烤架和调料,还有啤酒和牛
以及
翅、鱼丸、土豆块、玉米、五香豆
等酒食。见此他也动手烤着东西,没几分钟后就将一块烤得半熟,还透着几丝血迹的牛
蘸了些调料后放进他自己的
中大嚼起来。
“喂!何军,你站在这儿看什么呢?”正当我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东西时,已经买完东西的文体委员冷不丁地站在我身后并且问道。没防备的我被他吓了一跳,回身看到是他后才松
气,嘴里轻声答道:“没看什么,有点儿事,你先回去吧。”“哦,那你也早点回来。要不让班主任知道了就不好了。”听到我的话以后他对我提醒道。我随即跟他点了点
,嘴里正要说话时,烧烤店里传来陈凯的一声招呼:“何军,别傻站在外面看我吃了。进来一块儿吃点吧。”
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我便和文体委员告别,硬着
皮进了烧烤店。来到他面前坐下,刚想说话时他却指着桌上的牛
抢先开
道:“这是耗牛
,
质鲜美,不仅好吃,而且还有滋
壮阳的功效。你也尝尝吧!”
说完他又拿起一块牛
,把它放在烤架上烤炙起来。一边烤一边问我:“你想知道什么?”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
,我鼓足勇气,和他讲道:“凯哥,我求你不要再去骚扰我妈了。行不行?”“哦?”听到我的话他有点儿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
,嘴里调笑道:“呵呵,你们娘俩还真是母子连心啊!她叫我别来骚扰你,你叫我别去骚扰她。嗨!难办哪!”这话说完,他喝了
啤酒,翘起二郎腿,继续摆出一副悠闲的模样注视着我。
见他这样,我的怒火又渐渐地被他撩拨起来,讲话的语气也强硬了许多:“陈凯,别以为有个做官的父亲就有什么了不起。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社会还是讲法律,讲道德的!”
“法律?道德?哈!你满脑子装得是不是大便啊?”听了我的指责后他完全不为所动,反而尖酸刻薄地问我。然后他拿出香烟点上,吸了
之后缓缓地接着讲道:“法律道德都是
定的,那些
是谁?当然都是有权力的
。有权力的
又是谁?当然就是当官的
。所以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在我眼里都是大便!懂了吗?”
“你!”此时我对他怒目相向,很想反驳。但内心我非常清楚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所以瞪了他一会儿后我好象泄气似的把
低了下去,沉默起来。他看到我这样,也就不再说下去,又开始消灭起桌子上的食物。
烧烤店里的我和他就这么保持着沉默,彼此僵持着。等到他吃完东西,用纸巾擦嘴时。我再次对他出言恳求道:“放过我妈和我。算我求你了!行吗?”
“呵呵。”他听了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笑了笑。“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妈?”这时候我继续问他。“好了,这话题揭过。有兴趣的话晚上八点到”
金源“ktv来一起唱歌。怎么样?”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岔开话题邀请着我。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随即考虑起来。见我这样,他又加了句:“你妈也会来的。”
“我会来的,几号包厢?”听到我妈也会去这一
况,我便马上答应下来。
“二零八号包厢,到时候见啊!”说完他就付了钱,离开了烧烤店。我又坐了会儿,才起身走出那儿。
晚上七点半,本来应该在上夜自修的我偷偷从教室里溜了出来。来到学校一处偏僻的墙院下,从那里爬了出去。然后到学校边那家小卖部,问老板借了摩托车之后就骑着它朝县城开去。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到了“金源”ktv的门
。可能不是双休
的关系,ktv门
的车并不多。跟着迎宾小姐来到二零八号包厢的门
后,我
地吸了
气,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应该才开始,茶几上的酒水大多还没有被打开。六个年轻男
分别坐在包厢的不同角落,彼此正聊着天。我妈和陈凯则不在他们其中。他们看我进来,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向了我。其中一
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惊奇地问道:“阿军,你怎么来了?”我仔细一瞧,是巫豪泽。嘴里便回答他道:“陈凯叫我来的。”
“靠!不会吧?他没和你说你妈也在?”此时他一边讲着一边把我拉到包厢一侧的沙发上。坐定以后我也看清楚了有两
正是那天在树林的大东和光锋。另外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略显矮肥,脖子上挂着根小拇指粗细黄金链子的男
和两个身材
感,面容柔媚,打扮也非常时髦的
孩我不认识。
“他叫马本亮,是陈凯的表弟。那两个是职业学校导游班的,在大东旁边的叫纪晓梅,光锋旁边的那个叫诸葛珊珊。”见我疑惑的样子,巫豪泽马上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此时那个叫马本亮的家伙也笑眯眯地靠过来问巫豪泽:“喂,阿泽。这位是?”“哦,他叫何军。是我的好兄弟,我俩一个班的。”巫豪泽跟他介绍着我。他听了以后伸出
乎乎的手客气地和我讲道:“你好,我叫马本亮。”见此我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嘴里客套着:“你好。”讲完后便心神不定地朝四周张望。
这时候我瞥见那个叫诸葛珊珊的
孩正时不时的看我。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冲她笑了笑以后便移开目光朝门外看去。“你妈和他在隔壁二零七。”巫豪泽知道我的想法,嘴里轻声和我说着。我冲他点了点
,然后站起来走出包厢。没几步就到了隔壁二零七的门
。可刚到门
,我就呆住了。
因为此时站在门外的我透过包厢外门上沿的小圆形玻璃窗看见了里面那另
血脉膨胀的画面:包厢里的灯光柔和而又暧昧。沙发的一角,我妈正双手扶着陈凯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身上。她上身的白色
士西装外套纽扣已经被他解开,外套上沿也环在了她的手臂上。里面贴身的
色弹力小背心清晰可见。
露在外的柔
肌肤此刻在灯光的映衬下也显得晶莹剔透。而他则搂着我妈的腰肢,身体尽量向前倾压着我妈那对圆鼓鼓的丰满
房,下半身一下一下朝上有规律地挺动摩擦。包厢内良好的隔音效果掩盖了他们现在的喘气声和
体碰撞声。
地上散落着我妈的胸罩、内裤、丝袜以及搭拌扣高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