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由她搂着,对着门外的女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得半点的颜色,那个手,随意地一挥,“下去吧。”
就跟着挥退着仆人一样,目光甚至都没在女人身上逗留一些个,就那么瞥上一眼的,就收回着视线,把个包厢的门给关上。
出路给关着。
她出不去,这会儿,也不想出去,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就疼得受不了,那张清秀的脸,疼得糊成一团,把厉声给放开,她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来,人没怎么有形象地往那里一靠,黑瞳朝着厉声那边微含着讽刺的意味儿。
“想不到还养着条会咬人的母狗儿——”她自顾自地说着,对那个女人下个结论,“或者,你还需要这么个女人护着你,还怕我再给你一巴掌?”
裸(露)在空气里的两条手臂儿,上面布满着全是红印儿,有几处还破皮了,到是没流血,落在厉声的眼里,瞳孔微微收缩着,却是慢慢地走近她,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倾(下)身对着她的耳垂,“甭闹了,成不,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老跟我闹着脾气儿?”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儿,真个不对味儿,让人真愣在那里,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