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止也止不住。查理的阴茎就像是在持续吸走我的力气,使我无力抵抗,只能在
他再度展开抽插时继续往床上撒尿。
头两回深插是苦乐参半,从第三回开始,虽然肛门和括约肌简直就像要烧起
来似的灼烫,充满蜜液的肛门深处却变得柔滑许多,查理的阳具也动得越来越顺
畅。
当查理结实的大腿开始啪啪地奏响我乾热的屁股,我已在猛烈的脱力感和充
盈感交错中吊起了双眼我那没用的大脑全给查理的大鸡鸡捣烂了,连个渣渣
都不剩此刻的我就像失控的妈妈一样,发出难听的叫声、沉溺在查理帮浦猛
冲下,享受着黑人肉棒的侵犯。
§
我瞒着爸妈和查理发生关系了,就像妈妈瞒着全家所做的那样──只不过我
们母女俩的丑态全给爸爸偷录下来。
那天我们断断续续搞了好几小时,我体会到妈妈是如何屈服在查理的跨下;
经过不停轮替的高氵朝与崩溃,最后简直就像张被拧乾的破抹布,爱液也好、
胃液也好、尿水甚至大便全都被查理帮浦搾得一乾二净,留给身体的只有越来越
堕落的欢愉。
初体验就如此猛烈,害我连自慰都无法满足了。
虽然说这种情况应该找个男朋友就能解决,每当半夜偷窥妈妈和查理大战时,
又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非查理不可。忍耐一阵子,我终於还是受不了插起来一点也
不爽的拉珠棒,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向查理开口要了於是有天凌晨,查理操
完妈妈后留她独自洗澡,他则偷跑进我的房间,而按捺多日又天天受到刺激的我
根本毫无矜持,立刻就臣服在他股间之下。
查理的阳具实在太棒、太迷人了尤其是刚搞过妈妈、残留着两人体液的阳
具,那股浓厚的腥味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再次和他裸裎相见,使我确定自己渴望
的不单是做爱,还得是跟查理的巨大阳具做才行。
妈妈一个人洗澡很快,也许不超过十五分钟吧,幸好这点时间已够查理帮浦
彻底蹂躏我的肛门。偷窥他们办事的时候我就有用拉珠棒自慰了,查理的大阳具
也黏黏滑滑的,不需要前戏便能直接放进来。忍这么久其实我也不在乎调不调情,
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时让我爽起来,痒了好久的身体才终於能够止渴。
在查理寄宿的最后一个月,我们越玩越频繁,几乎三两天就打一炮,通常都
是趁妈妈完事后洗澡或者忙碌时搞上。由於每次都要注意妈妈的动静,感觉就好
像在背着妈妈偷吃她的男人一样,非常刺激。可惜我们总是不能做太久,短则几
分钟,最长也只有近半个钟头而已。为了不让妈妈起疑,我很识相地约束自己。
没想到替我解决这个遗憾的,是一直透过录影看我们在家里胡来的爸爸。不
知道为什么,假日爸爸一说要带妈妈出去玩,我马上联想到这是为了撮合我和查
理上床。不管是不是这样,爸妈确实一到中午就出门,而留在家里却无心念书的
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床单。
经过查理黑阳具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插入时那么脆弱,本来经常
被他操到流血的肛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肉棒。
而且我不像妈妈做得那么频繁,跟她又黑又长满肛毛的松弛屁眼相比,我的还保
有相当的紧致与弹性,颜色顶多只有肛门那圈稍微深一点。既有着粉红色的阴部、
又有深褐色皱折的肛门,这就是对后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
无论是多么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
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回国,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欢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
像我一样不舍,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
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
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
这么舍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
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他就这么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乱
来吗
小晴别忘了好好念书,家事也要暂时拜託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
嗯你要快点回来喔,不然就是虐待儿童。
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
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欢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
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痒,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
人,对性欲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
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
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
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
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
具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别回来了
§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
讯软体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
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
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於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
什么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
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合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
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
怎么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区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
里头佈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么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
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
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