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润滑一点点闯了进去,插的她两条腿生硬的大开,像是遭了什麽酷刑。
他太阳穴滴下一滴热汗,因为她的小巧紧窒而隐忍的说不出话来,下身更是舒服的要爆发,尝过了她的美,她的紧,她的青涩,他还怎麽再去尝试接纳那些看不入眼的女人?光是想想,都是不能容忍的厌恶触碰。
他开始缓缓的抽插,虽然明显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可到底照顾了女孩的身子,不敢太过冲撞。
女孩也随着男子的节奏开始适应,开始的一点被扩张的不适很快被湿润所代替,於是迎着她渴求的“师傅”的起伏开始配合的摇摆腰身,挺动翘臀,两人很快如鱼得水,在温柔的欢爱中如蜜里调油。
“师傅……”原来……你从未离我而去,即使只在梦中相见,我也满足了,倾绝会嫁作他人妇,那时,师傅就不会入梦来了吧?
萧倾绝伤感的想着,睫毛沾湿,喉中却像小猫咪一样压抑的呻吟,低泣一般诱人蹂躏。
男子显然也忍不住了,舔吮她的睫毛,技巧又温柔的进入她,明明很大力,却不会伤害她,只是在她花壁周遭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
“师傅”的抽插越来越快,却又小心的避免太过深入冲撞女孩的花心,只是有技巧的研磨她的花壁,带出一股股yín靡的水迹,他的肉蘑被吸吮的好不舒服,人却理智无比。
“我不是你师傅……”
“你……啊……不是……不是师傅……还能是谁……”
萧倾绝气喘吁吁,下面早已成了汪洋,跟男人的性器几乎融化重合,不分你我,她一边娇喘,一边想要集中心力去看些微模糊的男人。
男人俯下身,腰下耸动飞快,把玉jīng抽插的飞快,几乎要把她里面翻过来,她里面比小嘴还要多汁,叫他理智的声音也沾染了过剩的情欲,微微颤抖。
“你且……仔细看……我是谁?“
萧倾绝哪里还能分辨?在他急促的抽插中终於忍不住倾泄出一股汁水,里面痉挛不止,生生把男人坚硬的巨棒给夹射了。
唉,原来还想再“考验“她一会的,“师傅”无奈的摇摇头,却爱煞了她,低头吻住她的唇,粗重的蹂躏她的甘甜。
“呜呜……”萧倾绝浑身没有一丝气力,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撑起眼皮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的师……不……不!──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眼前的人清晰无比,哪里还是之前的师傅?明明是她未婚夫马萧萧的──大哥!
马煜似乎毫无察觉,依然吸吮着小人儿的津液,不顾她震惊的样子,反而更是宣誓般占有她的滋味。
他今夜特地减少了药量,就是为了让她清醒,让她亲眼看看,到底要和谁成亲。原本他没想好怎麽处理她才一拖再拖,却不想弟弟那样果断,所以他也只好卑鄙一下了。不能和弟弟去明说,就让小人被迫做个决定吧,女儿家不是都应该注重名节的麽。
☆、45.拒婚
“怎麽会……怎麽会是你?”
萧倾绝恐惧地呢喃,但她知道这绝不是做梦,这全部是真的。
马煜面上除了未散的情欲,完全看不出表情,面部隐在背光的yīn影中。
萧倾绝不知该做何想,在她心中,马煜此人是威严的,高傲的,甚至不通情理的,却绝不会是贸然出现在她床上的那个人。若说要有什麽误会,两人却是玉帛相见,一目了然,再清楚不过了……
一瞬间羞耻心遮盖了震惊,她慌忙抓过锦被。
马煜阻过了她的小手,又轻轻覆上身来,言语之间难以捉摸,“怎麽,不情愿是我吗?”
萧倾绝呢喃着摇头,“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什麽误会,有人陷害了我们,我才刚睡醒,做了个梦就这样了……”
马煜嘴角微讥,语气不屑,“做了个梦这样麽?可是梦见什麽有违纲常的事件……比如,弓儿的亲亲师父?”
萧倾绝这才怔怔的直视他,“你──怎麽知道?”
马煜直直的盯住她的迷蒙的眼睛,“我不光是知道,只怕弓儿姑娘梦中的师父,也是我,从二弟去给你采药那次,你梦中把我当成了你的师父,引诱了我,之後……”他语调意味深长的一拐,“便一直是我了。”
萧倾绝愣了半晌,喃喃自语,“我……引诱……怎麽……可能?”她似乎想起,她有那麽一刻,真的无比期待地投入过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不由懊悔地捂住xiōng口,流出大颗眼泪,忽儿抬头盯住他,“那麽,之後呢?之後我没有病的一塌糊涂,却为什麽你还潜入我的梦中?”
马煜被她问的一愣,答道,“既然有了第一次,再有几次也没什麽,也许马家的男子都是死心眼,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好像是很喜欢你,我愿意为你负责。而你,失了身,除了嫁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往後,就不要跟萧萧有太多接触了。”
萧倾绝听的愤怒:他怎麽可以这样轻描淡写?他以为他是谁?莫名其妙地不知用什麽法子来对她做出有辱斯文之事,还要她自觉跟他弟弟划清界限?
萧倾绝轻蔑的一笑,眼神因为火气而发亮,“你总说别人有违纲常,你自己做的又是什麽事?你想娶我,我还偏不会嫁给你!以往那些春梦,我只当被狗咬了!”
马煜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呼吸急促,“你──!”他尽力平稳呼吸,在看到她的大肚子的那刻手劲又泄气地松懈下去,道,“我知道,你与萧萧感情好,又是青春年少,但柳姑娘是逃难时被他救下的,身负绝色姿容,又有古怪的功夫,显然姑娘身後有些许麻烦,或许还很棘手,萧萧生性自由纯良,却未必护得住你,而你,若想以後安安稳稳的,还要靠马家堡尽力相护才能妥当。”
萧倾绝自然知道他说的确实中肯,却不肯妥协,“萧萧或许能力不及你,但至少他知道什麽是尊重,你这样半夜爬床的宵小也配跟他比吗?”
马煜怒极,眼神要冒出火来,深呼吸几次再三压制,忽儿轻笑,把她拥入怀中,“好了,我知道你恼怒,我以往对你确实苛刻了些,我知道我的脾气坏,我会改的,我们已经同床共枕,我会好好呵护你,尽力疼你,你看好不好?床头打架床尾合,你往後是我的小妻子,我会让着你的。”
萧倾绝奋力想要挣出他的怀抱,急得小脸涨红,“马煜!你到底要不要脸?摸墙扒灰,抢弟弟的女人,还不敢光明正太的去跟他说,还要这样卑鄙的背地来诱我,你算是什麽东西?里子面子你都想要,我偏要你什麽都没有!”
她说着一通手脚乱蹬,情绪海潮一般急剧的涨了起来,恨不能跟他拼命。
马煜见她情绪不稳,愤怒硬生生被担忧压了一头,一把箍住她的不安分的小手,让她完全使不出力来,“怎麽?嫁给我有那麽不好?”
萧倾绝不知为何,觉得他一下子危险起来,却不肯屈服,“我告诉你,我会如实告诉萧萧,他敬爱的大哥是什麽人。如果他嫌弃我,我自然矢志不嫁,若是他不介意,我偏要赖在你家恶心你!”
马煜恨极,却拿她没办法,一把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被褥,自言自语,“你为什麽要这麽恨我……不,你一定是忘了我们在一起那种感觉,我会……会让你想起……”
这一次,他义无反顾地分开她的疲累的双腿,中间的蜜花还在析出不明的浊液,他奋力一挺,将肿胀的巨大插了进去。
“啊……”萧倾绝不妨他还这麽嚣张,花道中一阵突然被袭击扩张的不适,却被迫被玉jīng蘸着那些滑腻的液体就一冲到底。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