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有种
你今天就干烂我,否则我还要抓你。
这是我们早就设计好的台词,为的就是将他的兽欲彻底激发出来。他一听我
竟敢顶嘴,果然登时火冒三丈,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体翻了了过来,把我
的大腿架到他肩膀上,然后更加用力把阴茎刺入我的阴道,一边刺,还一边用手
拼命揉捏我的阴蒂,好像要把它掐下来似的。“
我闻言转头一看,果然,她胯间的阴核有些红肿。
纪芳岚见我在看她,微微一笑,把大腿向我分的更开些,然后接着说:
“我向下看了看我们交合处的阴蒂,已经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说
真的可能会掉下来,他闻言却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直到他将精液射进我
的阴道里,才猛的松开了我,让我摔倒了地上。然后在我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
握着阴茎,对着我的头发就开始撒尿,感觉从头上传来的热气,我刚想抬脸张嘴
去接,但他却又阻止了我,说就想尿在我的头发上。”
我闻言一愣,说道:
“尿在头发上?这是什么爱好啊。”
纪芳岚闻言解释道:
“他说我乌黑的头发跟那个女警很像,所以才想尿在上面。”
我听纪芳岚这么说,于是理解的说:
“看来他确实很恨那个女警,否则不会做这种事。”
纪芳岚点了点头,然后坐直身体,用手捧住自己一只从警服里露出乳房一边
擦拭上面的污垢,一边说:
“是啊,他后来都快疯了,将我按在地上,用手抠出我阴道里的精液,抹在
自己的脚上,然后分开脚掌用力踩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涂抹,直到把我的一对乳房
踩肿了他才罢休。”
我闻言向后看了看她的乳房,果然是因为肿胀而显得有点左右有点不一样大。
于是我又拿了一点纸巾递给他,然后问道:
“那后来呢?”
纪芳岚说了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说道:
“他后来说想看我的阴道和屁眼,我说可以,但是我没带扩阴器,于是他嘿
嘿一笑,不知从哪拿来两个儿臂大小的圆木头,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阴道里,我
立刻便痛晕了过去。”
我闻言,想了了想问道:
“那这次虐阴,比上次我用子宫窥镜子虐待你的阴道相比,哪个更痛?”
纪芳岚摇了摇头,说道:
“跟那次不能比,子宫窥镜是光滑的,而这次的原木头表面是粗糙的,我的
阴道里很多都地方都被刮伤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心想确实如此,然后问道:
“那后来呢?”
纪芳岚摇了摇头,说:
“后来我就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被绑
在木头上扔到了水沟里,而且尿道口还被塞了一个木塞。”
我闻言点了点头,正在我们说话的功夫,车子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纪芳岚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把她送到这就行了,于是我帮她打开车门,她下车后亲了我
一下,说道:
“对不起,先生,今天麻烦你了,这件衣服先借我穿一下好吗?”
我点了点头,说:
“没关系,你穿走吧。”
她微笑了一下,说道:
“谢谢,先生,我会报答你的。”
我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不客气,咱们是朋友了啊。”
纪芳岚闻言想了想,抬头对我说道:
“这样吧,先生,从今天起您一个星期内不要有性生活或是自慰,一个星期
后我会给您一个惊喜的,而且您还可以和您的朋友一起来,好吗?”
我一愣,问道:
“什么惊喜?”
纪芳岚微笑不语,然后说道:
“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这样吧,再见!等我电话。”
说完就轻盈的转身跑了。
我看到她一边跑,一边有一条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唉——
看来她还是没有全擦干净啊。
第五章
我裹着大衣,站在南郊车站旁那片荒芜人烟的野地里瑟瑟发抖。虽说已经是
春天,但凛冽的北风依然让人感觉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遭罪,
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个电话。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纪芳岚的一个电话,本来我是很希望听到她的声音的,
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来报我上次救她的恩,约我跟她再来一次亲密接触,一想到
她被我凌虐时温婉承欢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动不已,但是接起电话,我失望了,
原来她是求我到这里来接一个人,是她的一个同事,也是性服务员,我跟纪芳岚
是老朋友了,她的请求我当然要答应。
我看了看表,十点过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我抬头看了
看马路的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车,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荒草,
谁会在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就在我以为我可能找错地方了的时候,忽然从我的左侧的道路尽头隆隆的开
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后面还坐了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农民。
那辆拖拉机开到离我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然后那群农民跳
下车,从车上拉下一个沉甸甸的麻袋,然后啪嚓一声,顺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
水沟里。接着他们就跳上车隆隆的从我面前开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一回头,我发现那个被扔在臭水沟里的麻袋正在来回不停
的蠕动,显然,里面装的是个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这是城郊结合部,管理混乱,经常有农民将得了
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这来丢,这样可以省一笔焚化费,那么这个袋子看体
积里面装的一定是瘟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恶心,于是离那个袋子又远了些。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看见有人在这下车,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纪
芳岚,过了一会,一阵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纪芳岚那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从电
话里传了出来:
“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吗?我、我先接一个电、电话。”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纪芳岚正在“工作”,这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浓重男
人嗯的一声,紧接着纪芳岚气喘吁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呼——张先生,怎么样,我那个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
等吗,您怎么又插进来了,先等一下,我打完电话再陪您玩好吗?”
我听到这话,于是说道:
“纪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给你吧。”
纪芳岚听到我这句话,连声说道:
“好、好、啊!张先生,等、等会我打给你吧,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