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
我环抱住她的后背，让她贴在我前胸，舌尖轻轻舔她的耳垂，一丝氤氲钻
我的鼻孔。
徐晶一面吻我，一面用力地摆动
，挺着耻骨在我下腹使劲磨着。
我的舌尖刮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问：“想要吗？”
她颤抖着声音回答：“想，现在就要！”说着，松开我的脖子，抖着两手解开我的裤带，右手伸进我内裤里面，握住荫茎，欣慰地叹了
气，“呵！想要你，就是这个！”她小心地把荫茎握在手里，掏出来低
看着，一边喘着粗气，光秃秃的Gui在她手里涨得铮亮，尿道渗出一滴晶莹剔透的
体。
她满意地笑了，抬看我。
我把她推坐在床沿上，从她下抽起裙子，
地围在她腰上。
徐晶穿着一条很宽松的棉质内裤，边上的弹力带己经很松了。我Gui被她握着，隐隐有些发痒。我顾不得脱她的裤衩，弯下腰分开她的两腿夹在腋下，弓起后背，把她内裤的裤裆拨向一边，露出黑黑的丛林，徐晶帮我扶着荫茎对准，“好了，来吧！”她鼓励我，“来呀！”，用穿着凉鞋的脚跟勾住我。
我向前一挺，Gui闯了荫道，我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荫茎一下子全
了她火热
湿的
体。
徐晶高举着两脚，夹紧我的腰，紧张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忘我地快速抽，“不要急，慢慢地好了。”荫道的刺激使她吐字艰难。
一个多月不见，徐晶的荫道收缩得又紧又挤，Gui很快被磨得发烫，我憋了四五十天的思念不到三十次抽送就
发了。
徐晶舒服得眯起眼，细意体会我在她体内的跳跃。
“噗……”我吐出一气，软软地倒在她身上，脸贴住她前胸，隔着衣裙吻她。
徐晶抚摸着我的后背，眼里闪着泪光，“你想我吗？”
“想，我想你，每天都想你。”我喘着气，心里却在骂自己，他妈的黄军，你真不是
，大前天你还为姜敏哭过。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我，我也想你呀……”徐晶一边抽抽嗒嗒，一边用手拭去眼泪。
我抽出身体，给她脱掉鞋子，把她的腿搬上床让她躺好，我自己正要上床在她身边躺下，忽然徐晶惊叫一声：“啊呀！血！”她惊慌地指着我胯间，我低一看，软软垂下的荫茎前段被血染得通红，我伸手平端起荫茎翻开包皮看了看，没有什么伤，也不觉得疼痛。
“快点看看你自己，下面。”我说，她正趴在床上探看着我手里的荫茎。
她猛地醒悟，翻身坐好，岔开两腿用手摸了摸，手指沾满了暗红的血，她抬起，苦着脸说：“大姨妈到了。”
17
“你看，”徐晶把手伸到我面前，中指和食指尖上沾满暗红的血迹，“都是你不好，应该明天来的，今天就让你
出来了。”她嘟起小嘴，满脸是委屈。
我坐在床沿上，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哭丧着脸陪着小心说：“这……这，我也不知道呀，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月经呀，嗯嗯……对不起你呀。”
“哼，你就知道完才说对不起，哼！”她重重地捶了我一下，忽然，“噗哧”一声笑了，“我骗你的啦！我知道今天要来的，老早准备好了，你看！”她翻开裤衩的底裆，里面贴着一条卫生巾，从前到后有一道殷红的血迹，像条蚯蚓伏在上面。
我又气又笑地指着她，吓唬她：“你这个小东西，你知道来月经的时候Zuo
，有多大风险？会感染的，搞不好会死的啊！”
徐晶无动于衷地噘起嘴，“我知道的，一个多月没见你，回来就想和你做一次嘛，你犯不上这样讲我。”说完扭过脸去，不理我了。
我看她真生气了，慌了手脚，赶紧堆出笑脸：“我没讲你不好呀，就是怕你受感染了，那真的是大事
哎，”我装出期期艾艾的样子，“真的要是有了事，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徐晶高兴了，被我哄得开心地笑着。我让她到浴室里去洗净下身，到马桶上坐一会儿，好让Jing快点流净，免得真出大事。她听话地照做，像个不懂事的小
孩儿。
我自己在厨房接了盆水，洗净荫茎和Gui，穿好衣服，坐在大房间沙发上等她出去吃晚饭。
在小饭店里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徐晶我转正加薪的事，特意讲了我现在一个月有近三千块的收。
“三千块，”我伸出三根手指比划着，“这还是很小意思的，师兄跟我说，加上科室奖金和门诊各种开单费，再多一千到一千五百。”
徐晶兴奋地睁大眼睛看我：“真的啊？你有四千多块？嗯，再加上我的，第一年大概总有一千吧，五千多块钱！我们可以过得蛮舒服的！还可以存点钱，”
她掰起手指算着，“嗯，去掉吃饭、
通费、买衣服、出去玩，我们可以剩一千块钱吧？啊？有没有？”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我嘴里嚼着刚出锅的生煎，含糊地回答：“嗯，呣，差不多，差不多，剩七、八百块应该没问题，一个月七、八百，一年九千左右，够我们去趟星马泰了。”
蛋还在里，我们己经开始筹划，靠一只蛋起家办养场了。
一九九六年夏末的傍晚，我和徐晶在马路上，边走边热烈地憧憬着我和她的未来。
二零零三年仲春的
夜，我在计算机前敲着键盘，泪流满面，楼上的卧室里，我的妻酣然安睡。
吃了晚饭，回到楼上。在沙发上，我们兴致勃勃地说着、聊着，差点忘了时间，我看看表，“哦哟，十点半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睡觉吧。”
徐晶不愿地站起身，“嗯……，想跟你多说说话，你就要我睡觉了……”
我推着她走到小房间，说：“早点睡吧，你坐了一天的火车，该累了，快睡！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还要找工作呢。”
我看着她爬上大床，用毛巾盖好肚子，才拿起换洗衣服去洗澡。
现在小房间里的双床是老妈趁我去旅游的时候，从新房子搬回来的，原先是老爸老妈结婚时买的文革抄家物资，红木的，睡了二十多年，一点松动都没有，除了没有原先我睡的棕绷小床那样的弹
，其它的都好。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已经打开了呼噜，我关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调小电风扇的转速，上床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可是旁边徐晶的呼噜声直向耳朵里钻，吵得我心烦意
，“哼，少见打呼噜这么响亮。”我焦燥地翻了个身，身上开始冒汗，我强忍着，不去推醒徐晶。
忽然，一只温热的小手进我腋下，伸到前胸抚摸着我，徐晶火热的身子贴上了我的后背，胸脯两团柔软顶着我。
她在我耳边“嘻嘻”地笑：“想不想？嘿嘿嘿！”
我转回去：“你没睡呀？呼噜那么响，”
她笑得Ru房一拱一拱：“我装睡的，今天在火车上睡了一路，我坐软席来的。”
“你爸爸给你买的票？”我终于翻过身，胳膊搭在她后背。
徐晶顺势朝我靠近些，枕在我手臂上，“嗯，我爸爸托买的，真舒服，有空调的，”她的手伸进我胯下，玩着荫茎，手指在Gui上一按一捏，“舒服吧？”
“一般，没有在你里面舒服。”Gui一阵酸麻传来，我皱起眉。
“呸，”她翘起嘴
，“你自己说不可以的，别怪我，”她继续玩，一会儿抬起眼睛，问：“你想不想要？”
“想，光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