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找谁?”一个年轻说着标准的国语,要是我老妈有这把声音,老爸可谓艳福不浅。
“你是谁?”我反问。
“哼哼,你打我家的电话还问我是谁?”冷冰冰地反问。
“我是这家的主,你到底是谁?!”
“主?”
沉吟了一秒,忽然欢快地大声嚷道,“黄军是吧?我是岚岚啊!你在哪里啊?”
“岚岚?”我心里忽悠了一下,讨债鬼!“啊,你在我家里?我爸妈呢?”
“爸爸妈妈出去了,他们吃了午饭后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哎,你还好吧?安徽那里过得怎么样啊?生活习惯吗?”
真不亏要做律师的物,刨根问底的功夫很到家。
“噢,他们出去啦,去哪儿你不知道?算了,我过几天再打来吧……”我随便和宋岚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看时间尚早,赶紧找出换洗的衣服跑进厕所里洗个澡,一边往身上涂肥皂一边思忖,徐晶这个时候跑哪儿去了?快六点钟了,她不在家吃晚饭?还是有请她在外面吃?或者和她那几个小姐妹去玩了?我想了半天,找不出答案。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苏莉己经买饭回来了,食堂在星期天供应的晚饭很简单,除了每两个荷包蛋就是吃斋,苏莉去买了摊贩的熟食,猪肝、猪肚之类,还有两瓶啤酒,看来她也知道我酒量不行。
“哇哟喂!”我夸张地叫起来,“这么多好东西啊,多少钞票买的?我算还给侬。”
苏莉白了我一眼:“死远点!啥收侬钞票?”
“嘿嘿,”我尴尬极了,“呃……,以后归我请、我请,好伐?”
吃饭的时候,我把徐晶的疑问暂时抛到一旁,一边吃一边和苏莉小声调笑刚才床上的一幕。苏莉故意绷着脸,只顾低吃饭喝酒,我凑到她脸旁边逗她,也不理不睬,我一碰她,她用胳膊肘搡开我:“快点吃饭,吃好饭就休息休息了,你不累啊?”
我收起轻浮的模样,低无语地吃着。
欲念的狂一旦冲决了最后一道羞涩的堤防,追求欢娱的渴望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泛滥奔腾。
吃完晚饭后,苏莉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汁,然后陪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她坐了不到五分钟,身子就贴到我身上,一手捧过我脸颊,舌伸到我嘴里轻轻打着转,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里,胸脯挺了挺,嘴吸住我的嘴,含混地说:“来……给侬……”
我把她九十几斤重的身子从沙发上抄起来托在胸前,大步地走进我的房间,往床上一抛,她小巧的身子在席梦思床垫上弹跳了几下,静静地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
屋里没有开灯,对面楼房里家的灯光透过窗户
了进来,在房间里地上、墙上划了淡黄|色的方格。
两个的热
留在黑屋子里,我几下就扒光了苏莉,她光洁的身子横陈在我床上,在黑暗里泛着蒙眬的白光。我脱了全身衣服上床去,苏莉向我伸出双臂,搂住我肌
饱绽的身体,同时挺直两腿努力地向两旁张开,迎接我坚硬如石的
体自上而下地贯穿而
。
我抵住了她稚的靶心,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哆嗦:“呵…呵…,轻点……,来吧……侬来吧,我给你了……”说着,她两腿屈曲着盘上了我的腰。
我用两臂支起身子,膝盖跪在床上,苏莉的手只能扶住我宽厚的胸背。我的腰胯很灵便地上下活动,毫不怜惜地挺着滴水的荫茎,凶猛地向她处捅
进去,每次抽出,荫茎后退至露出半个Gui
,向里送时,狠狠地一冲而
,“咕吱”一声捣得荫道
向外冒出一
稀稀的白浆。
苏莉的手指紧抠住我的臂膀,伴随着我粗鲁地,她“哦!哦!”地声声低吟。
“喜欢我这样做吗?”我汗水淋漓地她,一边问道。
“喜欢……喜欢,”她努力使自己吐出几个字,身体被我顶得一上一下,“我喜欢……你粗一点……像男
……”
也许是因为在我自己的床上,我的兴奋来临得很快。
我像只发的野猫弓起腰,一下下猛烈地
向苏莉的稚
体,全然不顾她声嘶力竭的叫喊逐渐黯哑下去,终于归
寂静,她的眼睛眉毛紧紧地拧成了疙瘩,指甲
地掐进我的后背,前胸挺出,
颈和上身向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僵直地扭向一侧,不时发出一阵惊颤。
随着高氵朝的到来,我开始最后的冲刺,我放松手臂,环抱住苏莉的身体,下腹猛地加快了挺的速度,她在我怀抱中绝望地扭动了几下,如一条任
开膛
肚的鳗鱼,最后,随着我一连几下
出的震颤,苏莉放声喊了一嗓子:“咿……
呀!!!”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只顾张着嘴大声喘气,“哈…
哈…哈……”,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呼吸粗重地跪在床上,放松腋下夹住的苏莉的双腿,低看着半截露在外面的荫茎,Gui
还浅浅地
在荫道里,软软地,温柔地赖在里面,不像刚才那么凶悍,我把他向里推了推,顺势往苏莉身上一趴,她眼睛都睁不开,松松地拢住我的腰。
“勿要动了,我吃不消……肚子有点痛……”她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一拱腰抽出荫茎,让他软爬爬地躺在她肚皮上。
她在黑暗中咧开嘴笑了:“嘿嘿嘿!吓啥?刚刚的样子忘记啦?我里面给你戳得滚烫……呵呵!”
我笑了笑,亲着她的眼睑:“满意伐?弄得适意伐?”
“哼嗯……哈哈哈!侬么……”她拉长了声调,“还可以!……哈哈……”
她嘻笑着急急躲开我的吻,“嘻嘻!侬比于嫣讲的要好……哈哈哈哈!”
我一愣:“于嫣?伊讲啥?”
“好咧……我老早晓得咧……”她抱住我的脑袋,伸出舌舔着我的耳垂,“于嫣讲给我听了,你们两个
的事体……”
“要死啊!这种事体好讲出去啊?于嫣也真是的!”我有点意外,想不到的嘴这么松。
“哼!侬不讲我就不晓得啦?”苏莉捏着我的鼻子,“你俩在你办公室里搞点啥我听不见啊?哼!看你们两个第二天上班,一副死蟹样子就看出来咧!”
我这才知道,我和护士的勾当逃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
我正想问个清楚,苏莉伸手握住横搁在她肚子上的荫茎:“哦哟?又硬起来啦?”说完,用手扶着重又勃起的荫茎对住她两腿中间,抬望着我,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肩:“来,往下一点,哦……进来了!”她松开手,用两手环抱住我的腰,“来吧!再做一次,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
这晚上我在床上连续了她三次,一直
到半夜十一点,两
才疲惫不堪地分开,苏莉坚持睡到自己床上去,我也不挽留她,等她走回自己房间,我抬腕看看手表叹了
气,“唉!”本来想好晚上要打电话给徐晶的,哪想到和苏莉一玩就玩到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我光着脊梁躺在被窝里,望着写字台上的手机指示灯在黑暗里一明一灭,脑子里想着徐晶这会儿在家里什么?睡了?还是正在洗澡?我仿佛又看见了徐晶在浴室
的水幕下晃着白花花的身子,紧绷绷、圆溜溜的小
使劲向后撅着。
“唉!…”我叹了气,可想而不可及啊!我摸了摸重新坚挺起来的家伙,恨恨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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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