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可以落地了,美中不足的是,美人只说前事不计,可没说后续犹可为,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才可将她梅开二度,老是被她这幺钓着,一颗心没着没落,甚是难过
这才发现自己一晚上温香软玉抱着,心中竟没起丝毫淫念,胯中之物也是老老实实地没起半点反应,心下大奇:“难道老子对这个小婊子动了真情”连忙告诫自己:“这个小骚娘们只是老子的一头猎物,供老子将来淫乐的床上玩物而已,切不可对她真的动情”这样想着淫邪欲念便被唤醒,胯下老二开始举了起来,心中骂道:“小蹄子,明明都被我射了一炮了,还在老子面前端着,且看你能端到几时被老子搞过一次,不信你不想念在床上被老子干的那般滋味,迟早叫你跪在地上求老子肏你”
翌日,黄蓉正在屋内打坐调息,巧娥郭芙慌慌张张闯进来,一脸惊恐道:“娘,爹爹为何到这里来了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在这里,要来砍我的手臂”一头扑入黄蓉怀中,悚悚颤抖道:“娘,我好怕,我不要被爹斩断胳膊,我不要变成一个废人”
黄蓉搂住女儿不住安慰道:“芙儿不怕,你爹并不知晓你在吕伯伯府中,想来定是有公事来找你吕伯伯商议,你且呆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为娘出去探探消息”.她也不清楚郭靖此次前来吕府着目的,口里安慰着女儿,心中也甚是惊慌,六神无主.
轻轻将女儿推开,走出门外,回身关门时只见郭芙把整个身子藏在被窝里匍匐在床上悚悚发抖,心中一酸,暗骂:“狠心短命的冤家,瞧把咱们的宝贝女儿吓成啥模样了”
匆匆忙忙向书房走去,刚到窗外走廊便听到里面传来郭靖冷冷的声音道:“此乃郭某家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呵呵,郭兄此言差矣,你夫妇二人之于我大宋便如廉蔺之于赵国,你二人同心协力夫妻和睦,则我襄阳安稳大宋安稳你二人失和,不能同心同德,蒙古人知晓定然趁机兴兵来犯,则大宋危怠此乃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岂独是你家私事那幺简单.”屋里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黄蓉心想:“这人平时看似昏庸无能,此次却把靖哥哥的脉摸得挺准的,靖哥哥最看重的便是家国大义,以此对他进行说服确实不失为一个上好的切入点,以前倒把这人小瞧了”
屋内郭靖果然沉默了一会,才道:“郭某乃一介草莽,又是后进末学,何德何能得八方豪杰鼎力相助,共谋抗蒙大业,所倚重者道义二字,此番小女鲁莽,断我义弟之子一条手臂,我若护短不予责罚,如何当得起这两个字,又如何取信天下英雄”
吕文德道:“道义也分大小高低不同,给故人之子一个交待乃是小义,匡扶江山社稷方是大义,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天下板荡中原倒悬,正是急需用人之际,天下英雄顾念郭大侠一家为国操劳,断不会以此小事与你计较,郭兄不妨先将此事按下,对外只须宣称郭大小姐离家出走尚未寻得,待时局有变之时再让郭大小姐出来帮忙,届时众人定会为郭大小姐求情,郭大侠只须顺水推舟顺了众人之请,如此不违江湖道义又可保住女儿一条手臂,岂不是两全其美”
郭靖低头沉吟不语,他本极爱护这个女儿,对郭芙的宠爱不下于黄蓉因此造就郭芙刁蛮任性的性格,此番要断女儿手臂实非心中所愿,只是碍于江湖道义不得不为,狗官这个提议确实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便不免有些动心,只是此乃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行径,有违他做人的原则,虽然心动却仍再三斟酌,难下决心.
吕文德见郭靖似有些被自己说动,心中暗喜,他这个提议看似是在帮郭靖解决难题,实际有另一层龌龊的用意:“如此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你那娇滴滴、香喷喷的骚货老婆便只能在老子府上住着了,给老子机会去接近挑逗于她,她欠下老子之个人情,说不定会有所图报,到时嘿嘿,想想那晚,你老婆那一身光溜溜、粉嫩嫩的皮肉,滋味真是美得很哪反正你也不会消受,与其看着她韶华渐远红颜衰竭,白白地浪费,不如便宜了老子,代你享受一番,免得暴殄天物啊”
于是趁势打铁道:“郭兄不为自己,也要为尊夫人多想想,尊夫人自小遥居海外仙岛,逍遥自在惯了,养就散漫随性的性子,向往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心中并无多少家国情怀,自从嫁与郭兄之后,被迫跟着你忧国忧民,忧思劳神地辅佐郭兄,如今郭兄功成名就,尊夫人除了为你高兴之外,心中其实并无多少欢乐可言”.
一席话说得郭靖眉头紧锁,面色黯淡,心中充满了对妻子的愧疚,吕文德继续道:“相反却要被困在这襄阳城内,每日与丐帮那些污浊粗鲁的莽汉为伍,行动举止受到各种约束不但,要整天为郭兄的安危提心吊胆,为郭兄的抗蒙大计忧烦,又要长期忍受夫妻分离之苦,实在是欢少苦多,郭兄一心只想着为我大宋救危扶厄,她心中的苦闷郭兄了解多少她的寂寞孤独郭兄又了解多少心中所稍感欣慰的不过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渐渐长大成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一表人才,可是郭兄竟要断其臂膀毁其终生,这仅有的一点幸福眼看也要被郭兄毁之一旦,尊夫人如何能答应这些日子她惶惶不可终日,忧惧焦虑、凄苦委屈,全都是拜郭兄所赐”
屋外的黄蓉听着听着,不禁泪眼婆娑,视线渐渐模糊,心中暗道:“想不到这个狗竟这般懂我”
郭靖听着愈发垂头不语,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天公务烦忙无暇他顾,偶尔念及也是心怀愧疚,想要速速回家体恤妻子一番,却总是被俗务阻断,渐渐地也就习惯性地将体恤妻子的想法抛在脑后,体谅妻子的心情也越来越少,仿佛妻子所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此次为了女儿一事将妻子逼得离家出走,心中对妻子已感万分愧歉,此刻狗官将妻子搬出来,历数妻子的辛酸与不易,对妻子的愧疚之情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心中的天平开始倾向妻子女儿.
吕文德望了郭靖一会,见对方迟迟不下决心,心中暗骂:“他娘的,好象你那宝贝女儿是老子亲闺女还不止,话说到这份上还不答应放过她,非得逼老子出杀手锏,罢、罢、罢,为了你那娇滴滴的骚屄婆娘,老子就下点血本,以后非得想方设法让你老婆为老子生一个白白嫩嫩的闺女,才不枉老子今日为了你的女儿劳心劳力,还要耗费不少钱财”,望着郭靖道:“如果郭兄答应吕某,将此事揭过,吕某将上书朝庭,恳求朝庭每年多拔二十万石粮食,郭兄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屋内郭靖、屋外黄蓉俱皆身体一震,万没料到狗官为了做这个和事佬竟然开出这般条件此时南宋朝庭虽然已经默认了郭靖对襄阳的实际军事指挥权,但仍忌惮其江湖草莽的身份,不肯授于正式官职,不肯下放募兵名额,对其后面招募的兵丁一律不予以承认,是以每年拔下来的粮饷本就不足,又经过层层官僚盘剥,最终拿到手的粮饷往往只有一半不到,逼得黄蓉每年秋收季节还要想法设法都乡下去募集粮食,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说,加上收上来的粮食最终也只够将士们吃个半饱,以至于这几年越来越难招募到新的兵丁,士兵出逃的事件越来越多,全仗他夫妇二人的号召力,才勉强维持这支军队没有完全解散,却也越来越难以维系,这二十万石军粮对郭靖来说不啻是久旱逢甘霖,天降及时雨,教他如何不心动
听到狗官这席话,郭靖是又惊以喜,惊的是不知这个狗官为何会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喜的是有了这二十万石军粮,今年就可以多招募些新兵,补充越来越捉襟见肘的兵力,还可免去妻子每年为筹集粮食的奔波劳累.黄蓉却是一阵一阵地感动,想不到这个狗官为了帮她竟然如此不计代价她知道要让朝庭发放这二十万石粮食,吕文德必须动用他在朝庭的人脉,上下疏通打点,其所费巨糜将何止以百万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