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唯一能活动的双腿紧紧圈抱著他的健腰,妄想通过这样来让他停下来。我泪眼婆娑地对上他的眼睛:“好疼,我不要了……啊……停啊。”
双被两掌罩住,被麽指和食指捏著,向外像画圆圈般拉扯。我眯上眼欲罢不能地承受著身上的男
用那种不顾死活地力道直直撞著我的细缝,箍紧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地放下,随著撞击不断地在空中晃动。
“的第一次都是有点疼的,本来我还想在里面呆一会让你缓冲一下疼痛的。小儿竟然勾引我。啊,好舒服。”他的喘息声是那麽地急促感。
在男的撞击之下,我的痛苦其实已经渐渐消失了,小
处甚至有点痒痒的开始享受的
刺了。但听他这麽说我就委屈了,我什麽时候勾引他了。我睁大眼睛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
来。
“还看,还想勾引我吗。你那眼睛明明就写满了让来狠狠地你,
你。你的腿都把我绞得那麽紧了,不就舍不得我的吗?”他似乎越说越兴奋,双目因欲望而发红,只知道用
部做最原始的律动。
大床因床上的的激烈放纵而剧烈地摇动,木板摩擦声就像在为他的挺动打著拍子。“嘎……吱……嘎……吱……”我明明心里面很清楚被他要了我会是什麽下场,我会从他身上染上欲毒。甚至是若当上圣
,我要如何向皇子解释自己已经不是处
之身了?都是少男少
,能看到双,离通过
的道也不远了。圣
其实也是皇子们的一种共妻,拥有非凡的地位,却要辗转在皇子们的床榻之上。但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是他的英俊,也许是他俗语中那
淡淡的宠溺,我早已在他怀中瘫软了身体。我是对他有好感的,我想。事
到了这步已经回不了
了,就当是演练一下床技?
我放松了心决定服从身体的欲望,任那一波波的快感蜂拥而来。还浸著泪水的眼睛流露出勾魂的诱惑,小脸红扑扑的,眉宇轻皱,小明明喜欢在里面肆虐的棍疯狂的拍打,嘴上偏要大喊;“太用力了,我受不了了……啊……轻点……
了。”
“哪里了?”明知顾问,他硬是要
我说出
的语言。他看著我有惊豔,有怜惜,但下身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下边……嗯……小……小要了。”我娇羞地垂下眼帘,毕竟是第一次在男
面前说著声
语,小缩得更紧了。半是紧张,半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在我身上兴风作
的
。
上官浩然好不容易才制止住想要的冲动,小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著他的。他上过数不清的,也有天生名器的
,但从没让他试过那麽舒服的。内的细层层叠叠,却又光滑而敏感,一进去撑起细,就像迷恋又矜持般,内壁下意识地一箍紧一放松,再箍紧再放松,缓缓流出涓涓润湿男,温热而舒爽。他总是
不自禁地把抽离,再狠狠地进她的
,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不知不觉间眼睛带出一丝丝怜惜和宠溺,刚进来时看见一个纯洁得像是误落凡间的小仙,他就在心里暗骂著影子怎会带来一个这样纯净的
来。他难道看不出自己就是服用了春药的反应吗,这样弱小的身板怎能承受住他强烈的欲望?但他舍不得她走,他喜欢这个
,他要她。靠近她,抱住她颤抖的身躯,她能否感受到,他也在颤抖。
颤抖,因为渴望,因为兴奋,因为征服。
扒开她的衣服,硕大的房跳进他的视线。她的很大,跟她的外表一点都不配。但上了她以後,他才发现,这个,本来就是
与纯洁的混合体。
纯真的外表,害羞的表,
的体,勾魂的双眼。
叫著不要,却下意识地双腿勾住他的腰。小湿得一塌糊涂,仍叫唤著不要太用力。
矛盾的混合体,像是罂粟般吸引,明知是毒。这个
会是他一生的劫数。他知道,但他放不开手。
那就一起堕落吧,让她和他一起堕落。
“小了吗,我看看。”上官浩然将一食指沿著伸进她的里,胡
地索一通後在佳
的喘息声中捞出已经沾满水的手指。他的已经停止律动,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狂放轻笑:“小儿,没
啊,我检查过了。不过这是什麽?”
看著她别过脸去,他色地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一下:“啊,好香。”他的不经意顶了她的花心一下,在她张
轻呼的时候,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试一下,我在你前就尝过了,很甜呢。”他在她
里抽著手指。他的欲棍早已烫得发硬,但他咬牙控制住了。小儿这麽久都没
帮她,他要她痒得受不了了向他求饶。
“好热,你动啊。我好难受。”她就这样娇娇地看著你,一副都是你不对的表。他感觉到她开始磨蹭著软腰,她的腹部搓著他腹下硬硬的毛。
他低含住她的大半个绵,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吮出青紫的痕迹,舌尖触过
来回地扫
。“求我,
点求我我就给你。”
八
我晃动著全身抗议,奈何他就这样将埋在我的沟里。他的
水舔得发亮,我早已舒服得蜷缩著脚趾。哪有
这样,点起火来就不管不顾了。
我的小习惯了硬物的侵袭,现在那硬物离开了,空虚和瘙痒让我的抽搐出寂寞的水花,叫嚣著不满和难耐。我的意志模糊,回想那天在御花园看到的
欲戏码,终是屈服在欲望之下,向他求饶。
“小里面好痒啊……嗯……要……快点进去……我要你的大热。”我贴著他的下身,用湿润的对著他热铁的顶端,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叫我然,。自己把送上门来让我,看来你真是非常痒了。我的可是有止痒的作用,等我过你後就出来让你消消那
痒劲。”他满意地将两手固定住我的腰间,火龙埋
小
处,像大夫舂药那样,举
,誓要把“药”舂碎。
“然……啊……好……好”我被“震”得像是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发钗早已掉落了一半,
发也就披散一半成了麻花状,跟著前的玉兔一样上下甩动。玫瑰的香气不知不觉充满了房间,甜甜的,诱惑著
的欲。突然,他的撞到了某一个点上,我全身颤抖,小一紧,咬得又扩大了一圈。
“对,叫我然。好骚,好。爽不爽?我让你爽不爽?小这麽拼命要箍紧我的,给有这麽爽吗?”说完,他将我双腿都抬到他的肩上,仿佛狂化的野兽,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快速,专门往那块敏感的软袭击。
我听著他的声语,一方面觉得羞涩,一方面却
不自禁地从小涌出更多的
,让他的进
更顺畅。汗水顺著他强健的身躯不断滴下,融合我身上的汗珠,在我身上划过一道道水痕,没
柔软的被褥。“
“别……别顶那里……嗯……那里不行……不要”那块软在他持久的冲刺下将快感放大地席卷全身,过多的欢愉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我对它完全失去控制,像失禁一样,小来回地收缩,发出一
强劲的巨流,磨合著两
结合处,顺势流下,冲洗著後面娇豔的菊花。
“顶,怎麽不顶……啊……太骚了……天生就是货……初次就能
吹了,这麽小的套著我的大,不但不会裂开,反而缩得我的紧紧的……,太舒服了。”他继续埋
苦“
”, 将透明的花蜜变成白沫黏在两
之间,那卵蛋继续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菊花,体的碰撞声让
心跳不已。
我实在无法抵御这狂猛的了,我想解脱。
“大好会抽……嗯……小好涨……受不了了……啊……然……快……快给我”我的手被绑在床上都有点麻了,拼命缩紧下面夹紧那个作恶的凶器,有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