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好不好?”
“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个慢慢学。先带你去吃这里最好吃最老字号招牌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什么东西最好吃?你以前是不是和谁来过?!”
颜培月坦白:“这个度假村很早就在了,不过以前还没有开发滑雪场,跟苏荔来过。”颜培月说得十分坦然,可余若若心里始终有个小小的疙瘩,不提就不会注意,提起来了,就始终觉得不舒服。
“颜培月,如果我比苏姐先遇见你,会不会就没她的戏了?”
“到现在还吃醋呢小醋坛子?!我承认,生日的时候我不近人情对你恶语相加还跟前女友见面时我不对,可那不是因为我还惦记她,而是知道了当初事实的真相,一时有些激动。”
“什么真相?对了,你们当初是怎么分手的?”
“这是我爷爷派人耍的花招,我那时候刚被挑选进入特种部队,行踪不定,两人聚少离多。等我出完为期半年的任务回来的时候,苏荔突然提出分手,并且带着新男友跟我见面。”
“那时候我一时怒火攻心,对情绪的控制还没有达到自如的地步。因为咽不下这口气,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现在才知道,那个假男朋友不过是我爷爷的秘书可以安排的,也是我父母的意思,因为觉得她的家世门楣够不上我们家。”
“这些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计较太多了。余若若,如果不是这些过往,我就不是现在的自己,不是这个懂得你的颜培月了。”
余若若鲜少见到他这么坦诚的时候,平时他如果不想说,诱哄美人计都挡得过去的。
“我知道,我当初见苏荔的时候,自信满满的。那不是因为我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对你有信心。因为我知道,对你来说,现在谁最重要。正是这种认知,才让我挺直了腰板站在她面前,不会有心虚的。”
“走了小乖,先吃美食再吃你去!”颜培月的脸,满是笑意。
第四十七章 ...
酒店的走廊上铺着厚厚的缠枝牡丹金绣纹的朱红色地毯,锦绣如云,一直通到幽深的尽头。仿佛充当这消音器的功能,整个空间静谧无声,只有每个房间门口右上方的水晶灯盏,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最里面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春*色无边的戏码。
从门口开始的地上也铺着雪白的长毛毯,上面隔几步洒落着一件衣服,羽绒衣,羊毛大衣,毛衫……
一直指引着视线往卧室里去。
富贵堂皇的房间里,连床头灯柱都是散发着夜明珠一样温润的光芒,窗帘顾不得拉开,只有门口进来的光线,照得大床上两具起伏的身躯微微模糊,略显晦暗。
余若若这人经不起折腾,不倒一会儿就弃械投降,被他刺激得语无伦次:“你轻点……慢点……啊……”
颜培月这时候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卯足了劲地攻城略地。
前的柔软已经在他手里变幻出千万种形状,颜培月一会儿轻柔慢捏,一会儿重压猛掐,惹得她一阵阵的惊呼喊疼。
仿佛依旧不知足,他的手慢慢地向下,沿着身体的曲线,转战她更加敏感的地带。
“不要……”余若若几乎要哭出来了,抱着颜培月已经分不出力道地朝着他肩膀上咬了下去,“你……那里不要……呜呜……”
“小乖,真不要?”这时候颜培月就格外的不要脸了,极尽折腾之能事,对她除了折磨就是折磨。
余若若忍不住了,终于喊了出来,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小乖啊,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敏感?就高*潮了?嗯?”颜培月声音在特殊时期就特别感,带着低沉的魅惑,叫人忍不住沦陷。
余若若深知他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只能慢慢抬起酸软的手臂,在他身上摩挲挑逗……
在这个时候,颜培月就是个忍者。余若若的丁香小舌温热濡湿,惹得他身上连肌都在抖动,可他偏偏还能慢里斯条地折磨她,叫她连嘤咛的力气都没有了。再一击即中,深入到极为深处……
余若若只觉得整个人如在云端沉浮,忽上忽下,忽冷忽热……
结束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余若若全身的筋骨都像是煮糊了的软面条,眨个眼睛都是伤筋动骨的活儿。
颜培月抱着她冲了澡,在床头给她慢慢吹头发:“看来你得慢慢接受我制定的训练了,这个体力,还想给我生儿子呢?!”
暖暖的风吹得头皮有些发麻,她躺在颜培月的腿上,打了个哈欠:“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禽兽啊?!我以前做娱记的时候,天天生龙活虎的,体力好得惊人。现在才发现,跟这事比起来,爬树翻墙攀岩走壁那都是浮云啊……”
他闷闷地笑出声来:“那以后我身下留情啊。”
……
蜜月的时光疾驰如箭,眨个眼就过去了,余若若一步三回头,还口是心非:“唉,我太善良了,我都没有一顿吃掉几千块,也没有让靠靠吃上燕翅鲍参……”
“这是自家的地儿,以后有的是机会来,不要遗憾了。”颜培月揉揉她的头。
“诶?”
“一直忘了告诉你了,这度假村的主人姓颜。”颜培月抱着靠靠上了车,留下最后一句。
“!!!你怎么不早说?!我昨晚上还浪费了一整宿的电啊,还有泡温泉的时候还单独给靠靠开了个温泉池……我这是花自己家的钱拉动别人的GDP啊,我错了……”
关于度假村最后的一幕,就定格在了余若若捶顿足的时刻。
回家的第二天宁静就约了余若若吃午饭:“诶,这结了婚红光满面的妇女就是不一样啊,吃个饭也要顾忌到丈夫的时间。”
“我听这个话有点酸呐,怎么了宁大美女?跟你们家的伍大官人闹别扭了?”
“伍大官人……武大郎还差不多!哦,他还不如那武大郎呢,人好歹还会炊饼,他啊,就只会吹牛!”宁静皱了皱眉头,语气不满。
“以前你尝尝以一个情感专家和闺蜜的身份教育我,告诉我些婚姻爱情哲理,怎么临到自己反而就束手无策了呢?如果真像你说得这么不堪,那忘了就好了啊。”
宁静难得吃瘪,一句话都顶不上来。
“其实关于爱情的哲理箴言真的太多太多了,我们听得太多看得太多说得太多会连自己都迷惑了。那个时候就忘记了,爱情最本质的东西,就是心。”
“他再不济再没那么优秀,他也是他,是你喜欢的他。随心而行,就是最好的路了。”余若若这时候变身一本正经的传道者,津津乐道地开导她。
……
余若若销假上班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被主编召到了办公室。
“怎么了主编?我放假的时候虽然有些匆忙,但是稿子都整理好发到接手的编辑邮箱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没事没事,咱们新年就不说往年的事了。这次呢,是有个采访任务需要交给你去完成,别的人还真没这能耐。”
“怎么会?我在《军事周刊》还只算得上是个新人,主编让我独挑大梁,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她摆摆手,本能觉得这不是啥好事情。
“你瞒得了其他人,瞒不了我。我知道,你丈夫就是军区的年轻军官颜培月是吧?”
“诶?主编你怎么知道的?”她没有广而告之啊?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上一次的军演那一期只是一衣带水地报道了一下颜上校,很多读者写信要求深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