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得为了赵咏荟那个不相关的人一再的和我闹吗?”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他告诉自己多点忍耐,哄一哄就好,哄一哄就好。
徐依可摇头:“你真的不懂,本就不是赵咏荟的问题,而是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的对待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没有把我看成你的女朋友,你把我当成那些女人一样,想要的时候就应该在你身边,不想要的时候就应该滚远,我要的是一对一的公平,而这在你眼里是可笑的。我也不想自不量力了,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再这样下去。”
他已经有点动气了:“你的自尊,自尊,你什么自尊这么了不起!”不是跟他讲自尊,就是讲尊严。
“看在我曾经给过你快乐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吧。”
“我就没有给过你快乐吗?”
她道:“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快乐过。”
这句话把他所有的怒气都逼出来了,他的指关节握得咯咯响。
第四章我现在就让你快乐!
他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快乐过,从来没有!”
他笑笑,点头,随即笑容就收敛得一丝都不剩。他旋个身,把她抵在门上,手臂绷直撑在她身后的门上,曲起的手指刮过她的脸,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的错。”她知道他只要这副阳怪气的语调,接下来多半会发作,她没有理由再呆在这里承受他的怒气,其实扪心自问,跟他在一起并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候,只是每每快乐过后就有更深的悲痛在等着她,和他在一起,就像走在云端,你飘飘然的,但却不知哪一刻就从高空坠落,快乐却痛着,恐惧着。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需要的是一步一步踩在实地的安全感。
她去拉门,想走。可是他两只手都撑在门上,她本拉不开。
她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唇轻触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窜进她的耳朵里,他说:“我现在就让你快乐!欲仙欲死的快乐!”他的下身随着他的话用力的朝她身上顶,让她知道他的意图。
徐依可推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变态!”
他高大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她背后那扇牢固的门更方便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她今天穿着紧身牛仔裤,脱起来费劲,他就从她的上身开始剥。
“陈墨阳你放手!”她又气又急,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恶劣。
她上身是宽松的毛衣,他制住她的手,轻轻松松的往上一拉,毛衣就从她头上飞出去了。
她忙着抵御他的双手,又要忙着遮掩自己外泄的春光。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是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只手只用三分力就可以把她掀翻在地,她所做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
她低下头想咬他胳膊,他这次没有揪她的头发二十捏着她的后脖颈逼着她仰起头来。
两个人的身体从腰腹往下贴得紧紧的。
他稍微拉开点空隙,一只手往下索,解开两个人的裤头。
她开始感到恐惧,有预感接下来他会用什么暴的方式对待自己,可偏偏无计可施,她今天分明就是自投罗网。
她尖叫:“放手……你只会用强的,混蛋……”
他冷哼:“原来我以前都是用强的,那我现在让你看看不用强的是什么样!”话落他已经挤进她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的停顿和犹豫。
痛!撕心裂肺的痛!她的尖叫都梗在喉咙,发不出来。
说好不哭的,可是眼泪还是成串的掉下来,这一刻她真的后悔,后悔遇见这个男人!后悔自己曾经的天真和自以为是。
他把她当玩物,她却把这段关系当爱情,多么的可怜而可笑!
陈墨阳舒服的喟叹,这几天他真想念她,他可以克制心里不去想她,但身体却实实在在的渴望着她。只有她可以让他身心都感到满足。
很快他的额头就冒出汗来,她的干涩让他在里面举步艰难却更加的刺激。他退开点,再用力撞进去。
每一下都让她觉得被尖锐的刀子狠狠的划过,撕裂的痛楚让她的五官都开始扭曲,牙齿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羞辱的大哭出声来。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任他野兽似的泄欲。两具身体站立着交贴,他一边汗如雨下的动着,一边在她耳边道:“这样呢?快乐吗!喊出来啊,说出来啊!”
随着他话的节奏,每一下都是凌厉的挺进。
不知好歹的女人,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知道什么叫用强的,什么叫真正的痛。
她面如死灰,只有一双溢满泪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光裸的背随着他的动作在冰冷的门上摩擦着,疼的麻木。他脸上的表情狰狞而扭曲,就像他身上的纹身一样,凶猛而恐怖。
良久,他松开她,没有了他身体的支撑,她瘫软的身体顺着门滑下去,她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他跟着单膝跪下来,把她的身子拉平,翻个身,让她脸朝地板。
她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死的任他摆弄,地板上宽阔的空间利于她反抗。
她像个冰块一样在地板上滑着,有时候头重重的磕到哪个角落,她也只发出闷哼声,手胡乱的挥舞着。她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一样,明知道没什么生还的希望,死前还是会扑腾几下。他的身影如影随形,说什么都不放过她,两只腿分别跪在她的小腿肚上。把她的双手别在背后,让她以一种羞辱的姿势面对着他,终究还是又让他得逞了,他覆在她的背上起伏着,重的喘息,犹不解恨的道:我让你快乐!我让你快乐!
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她的心底涌上来,她恨不得他现在就死,立刻就死!
她尖叫着喊出声:”陈墨阳,我恨你……”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欲望的煎熬,他额头上的青筋一的浮起来,喉结滚动,他道:“你以为我在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让我倒胃口了,竟做些让我厌恶的事情。”
她什么都做不了,双手被他钳制,身体被他压着,只有头可以自由转动,她已经被逼得毫无理智的伤害起自己,额头一下一下的撞磕着地板:“你去死……去死……”
她都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多久,她的嗓子因为咒骂和叫喊变得干涸沙哑,混乱的世界终于渐渐的平静下来,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抽了张纸草草的清理了一下自己就提上裤子。
他残忍的道:“认清点现实,开始还是结束都不是由你说了算!别以为你自己有多特别,徐依可,你真的不算什么!”
他扣好皮带拉开门就走了。
徐依可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机的仰面躺在地上,眼泪顺着鬓角滑到地板上,她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一直都是她在演独角戏,曲终人散才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有多狼狈。只有她一个人认真过,最后连结束的权利都得由他赐予。她是个小丑,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取悦他人。
天星的包厢里,陈墨阳沉着脸喝酒,一杯一杯的灌下去,他很不爽。刚才虽然她一直在反抗,他也只是为了惩罚她,但不可否认他还是做得酣畅淋漓的。可是一走出那扇门,他突然就不爽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是烦躁得不行。
江文韬道:“你这是哪股气不顺。”他推了推身旁的一个小姐,道:“过去给你的陈总灭灭火。”
那个小姐是刚来的,虽然画着妆,却盖不过她的青涩。她一直很安分的坐在那里,被江文韬这么一推,她神情局促不知道怎么办。
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