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吃着黑鸟哥哥的钥匙。
“啊!好痛。”黑鸟哥哥疼痛起来,“雪纯,别用牙齿。”
天!他的要求还不少。我哪里懂得什么技巧,你要嫌弃不舒服就不弄。
我温柔地弄着,可能是由于我的冰雪聪明吧,不一会我就知道了技巧,嘴唇和口腔轮番上阵,他舒服得像一头发情的公猪“哼哼”地直叫着。
“我要全进去。”黑鸟哥哥得寸进尺了。
我向下一俯身。“啊!”小弟弟全部进了我的口腔,在喉咙处还顶着一块,噎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赶忙松开嘴,吃力地吸了一口气。
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讨厌,讨厌,谁让你睁眼的,快闭上,否则我不弄了。”我急三火四地去捂他的眼睛,黑鸟哥哥连连告饶。
我的口水顺着他的小弟弟流了下来,流在黑鸟哥哥的蛋蛋上、大腿上、床单上——
“我要出了,快点!快点!”黑鸟哥哥坐了起来轻轻地按了按我的头。
我勤劳地继续工作着,快点结束吧,我的粉腮都快肿了呀!
“啊!”他欢叫起来,一把推开我的头,我险些栽在床下。
我正要埋怨他,忽然,我看见他射了!他的热情他的豪迈他的渴望犹如汩汩的泉水,一波更比一波强烈!
由于我躲避的不够及时,他的前几股**直接喷射在我的脸上,浓浓的、咸咸的、粘粘的,流到我的修长的玉颈上。那一刻,我魂飞天外。
大多数女人对人生的第一次魂牵梦绕。
我喜欢将双脚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这是艺术家的姿势。
我还喜欢男人射在我的脸上,这是黑鸟哥哥的狂野。
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虽然他射了,但是我都说了,不射在里面的不算是我的男人,他不在168人之列,但他依然让我难忘,因为他留给我的是一份美好而又惨痛的回忆。时至今日,我依然不后悔遇见他。
第二天早晨,黑鸟哥哥还在睡梦中,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慢慢地穿上衣服,就在推门而出的那一刻,我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见了,黑鸟哥哥,我很喜欢你,可是我要去远方寻找未来。
泪水湿润了我的双眼,这是留恋的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