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
那个家伙将手指抽出来,沾了些药膏,然后又进女侦探后面的小里涂抹起来。易红澜开始要坚持不住了,下面的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咬着,这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女侦探快要发疯了。更可怕的是连身体后面的小里也有同样的感觉,易红澜甚至想用手去抓、去挠,可四肢被紧紧捆着,她只有在痛苦和羞辱中承受着煎熬,不停地呻吟。
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的样子,三个家伙放肆地笑着。阿敦,快把摄像机打开明天的报纸上又有新闻了:女警察发浪,惨遭轮奸哈哈哈,真是痛快
易红澜想到自己的悲惨的样子竟然将要像女议员那样出现在报纸头版,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求、求求你们,不要拍求求你们呜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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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快看那个娘们下面流水了亮晶晶的水已经从易红澜的小里流了出来,流在雪白丰满的大腿上。她不停哭泣着,被悬空吊着的美妙体左右摇荡,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不停颤抖着,拉动着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
臭娘们,让这个骚货来帮你止痒吧一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将瘫软在一旁的女议员拽到易红澜面前。
他揪着江楠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女议员说:贱货,你去用舌头舔那个娘们的骚可怜的女议员不敢违抗,乖乖地跪在了吊着的易红澜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女侦探湿热的小前,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起来。
不不要舔啊,快、快、快停下来易红澜感到女议员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小里转动着,触到了里面娇嫩的壁和敏感的蒂,一种触电一样的感觉袭击着她。
啊,不要舔了唉呦,不、啊不、不要、不要了呀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发疯似的抖个不停,源源流淌出来的水流进了女议员的嘴里,又混合了女议员的唾流在了本来就已经湿了的易红澜的下身,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哈哈哈,女议员和女警官搞同恋这个节目彩易红澜觉得在女议员的舌头的挑逗下,自己下面的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似乎轻了一些,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她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
突然,女侦探易红澜像发疯了一样,嘴里啊,啊,啊地大声叫着,赤裸的身体前后剧烈地摇晃着,撞击着跪在面前的江楠。快、快、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三个家伙看着受辱的女侦探在摄像机和匪徒面前不知羞耻地达到了高氵朝,都大笑起来。女议员被发疯似的易红澜撞得摔倒在地上,眼看着一股亮晶晶的体从易红澜下身激出来,茫然不知所措。
疯狂摇晃了一阵的易红澜稍微平静了一点,她的意识已经崩溃了,只知道自己刚才当着三个匪徒和摄像机做出了非常羞耻的举动,低着头抽泣着。可很快,从身体前后的里又开始传来那种不堪忍受的酥痒的感觉,房依然涨痛不已。
匪徒给女侦探注的春药十分厉害,再加上在她里涂抹的药膏,易红澜又一次陷入了绝望羞耻的折磨中。看到易红澜又开始挣扎着,浑身哆嗦,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一个家伙拿来一块宽宽的薄竹片,走到女侦探身后。
骚货,让我来帮你这个贱的大屁股止止痒说着,他开始拿着竹片打向了姑娘丰满翘立着的雪白的臀部。
啪,啪,沉闷的竹片打在感的屁股上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这似乎减轻了正在折磨着易红澜的酥痒感。她开始感到像要昏迷了似的,全身滚烫,嘴里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口水也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那个家伙不停地抽打着易红澜丰满的屁股,两个结实肥嫩的丘开始红肿起来。水又开始顺着女侦探的大腿流了下来,易红澜觉得被凌辱的屁股已经麻木了,这种羞辱的滋味突然使自己觉得十分舒服。易红澜开始感到有一点害怕,她怕自己就此陷入不可救药的荡的深渊,但渐渐麻木的意识已经不能支配受到凌虐的身体。
随着沉闷的拷打声,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开始摇摆起来。没有一点抗拒,易红澜只是不断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被药力折磨的年轻女人成熟的身体终于在匪徒的暴力下屈服,她放弃了最后一点自尊,浪叫起来:啊,不、不要打了,我、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停、停、不要了呀美丽的女侦探又一次随着匪徒的拷打达到了羞耻的高氵朝。
你好易红澜侦探事务所。丁玫忙碌的整整一夜,她终于劝说已经丢尽脸面、恼羞成怒的汤政同意了她的看法。汤局长正在调集几乎全部警察去随丁玫和杜非搜查金贵族饭店对面的大楼。
这时丁玫才想起来应该和姐姐联系一下了。电话那端传来易红澜的年轻女助手林丹的声音:林丹,我是丁玫。红澜回来了吗
没有呀她不是找你去了吗放下电话,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丁玫心里出现。她赶紧又拨通易红澜住处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听。丁玫心里一阵慌乱。大队的警察将那栋住宅楼围得水泄不通。
心急如焚的丁玫和杜非带着警察,拿着搜查令将整个大楼所有的房间都查过了,可是连女议员和易红澜的影子也没有。丁玫心里暗暗叫苦,可想到易红澜就是来这里调查才失踪的,丁玫认定线索肯定就在周围
她盯着对面金贵族饭店上那闪烁着的霓虹灯,心里忽然灵光一现:霓虹灯发出的光不仅正面能看到,在霓虹灯背面的金贵族饭店的房间里也同样可以看到丁玫几乎要叫了出来,她深恨自己怎么没早想到这些也许就是这个疏忽害了自己的姐姐易红澜
她赶紧召集警察,朝对面的饭店冲去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落入匪徒之手的女侦探易红澜正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残酷蹂躏使女侦探美丽的体已经失去了光彩,她手脚被拧到背后用绳子捆在一起,整个人像个大粽一样脸朝下吊在半空。在春药的作用和匪徒的轮番奸下,易红澜一夜之间无数次被送上快乐和羞耻的颠峰,现在已经是浑身酸痛,汗水淋漓,长发披散在肩上,圆润雪白的屁股可怕地红肿着,从前后两个被蹂躏的小里流淌着白浊的体,整个样子十分狼狈。在易红澜身后,一个家伙正恶意地推着被捆绑得像个球似的女侦探,丰满的身体在空中悠荡着,从女侦探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女议员江楠此刻的状况比易红澜好不了多少,她头下脚上地被倒绑在一把椅子上。江楠的双肩抵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子腿上,雪白的两条腿被迭着,脚踝被绳子捆在一起,腰上有几道绳子将女议员的身体与椅子靠背捆在了一起。江楠肥厚的屁股朝天撅着,前后两个清楚地暴露出来,头无力地耷拉在椅子边缘,两只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变得暗淡失神。这时,另一个一直在窗户边通过黑布的缝隙看着窗外的家伙,惊慌地回头喊道:鹏哥,不好了警察好像朝这边来了
那个捉弄着吊在半空的女侦探的家伙听了,恶狠狠地飞起一脚踢在易红澜的肚子上。易红澜有气无力地轻轻惨叫一声。都是这个骚货将条子引来的
鹏哥,我们快逃吧走不过也不能便宜了这两个臭娘们
丁玫带领警察来到饭店门口。金贵族的老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迎上来。警官,您要干什么
丁玫没好气地将搜查令一举,奉命搜查绑匪说完,她将老板推开,冲进饭店。
队长后门那边有一辆汽车跑了一个警察喊叫起来。杜非立刻带着一些人追了出去。
丁玫带着其他的警察在饭店里挨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