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在的位置走去。
女:有人来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王瓜娃一定会发现二狗子的时候,棚子那边,却传来了一个
声音清脆的女人声音。
王贱:卧槽完蛋了
那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就传到了草垛这边,三人听见后,立马脸色都变了,
三胖,甚至都有了想逃的冲动。
王大:李寡妇居然也在我操你妈。
王大叫苦的说道。
王贱:不对不是李寡妇
王贱是第一个冷静下来的,他迅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声音虽然是女
人,但是,并不是李寡妇。
王贱:
再次的悄悄的探头朝棚子望去,果然,从躺椅上站起来的那个女人,看起来,
依稀是个瘦子,而李寡妇,却是个和王大差不多胖的胖子
王大 三胖:不是李寡妇
听王贱这么说,王大和三胖明显的吃了一惊,他们也偷偷的朝瓜田的棚子望
去。
女: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远远的,虽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是,能听的出,女人却是突然的生气了。
女:我要回去了
王瓜娃:别呀,再陪我一会吧。
听女人这么说,王瓜娃立刻慌了,连忙往回跑去,而二狗子悬着的心,这才
稍微放下,只要王瓜娃再往前走一点,非发现二狗子不可
女:你放开你再这样,我明晚不来陪你了
月光下的棚子里,王瓜娃拉着女人的手,而女人连着试着几次没能将王瓜娃
的手挣脱开以后,不高兴的说。
王瓜娃:你手怎么这么热,说话也带着鼻音,是不是受风了我送送你吧。
见女人似乎是真的发火了,王瓜娃不得不松开了手,女人则立刻朝着王贱等
人的方向走去,王瓜娃有些不舍的又拉住了女人的手。
女:还不是怪你我睡着了也不叫醒我
女:这么近,我自己回去算了,你送我,被人看见怎么办我爸会打死我的
女人再次挣脱了王瓜娃。
王瓜娃:这么晚,哪有人会出来。
女:你再这样,我以后真的不和你好了
王瓜娃:。手电筒你拿着,下了几天雨了,路上滑。
女:不用,这才几步路,没事的,你留着吧。
王瓜娃:注意安全。
目送着女人离开了瓜田,王瓜娃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坐下。
王大: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女人的话,王大并没有听全,但是,凭着听见的那几句话,王大总觉得,这
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三胖:是啊,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三胖和王贱。
王贱:真的很熟悉。
就在几人琢磨着这女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女人已经从瓜田里出来,走过道路
与瓜田间的简易台阶,到了道路上。
都说恋爱里的女人是瞎子,这话一点不假
也许是因为女人着急着回去,也许是因为女人没有像王瓜娃那样带着手电筒,
总之,女人就是没有发现那个一直睡在瓜田里的二狗子,也因为她回家的方向,
不需要看向王大等人所在的草垛,所以,她也没有看见躲在草垛后的王大等三人。
王大:你们说,这女的是谁
看着女人在月光下的背影,王大的双眼眯了起来。
王家村的女人,除了那几个进过城的女人以外,剩下的,不仅几乎都是歪瓜
裂枣,穿着也向来保守,这也不奇怪,除了王家村的民风太过守旧以外,这也和
鬼山这一代的气候有关,即使是最热的夏天,温度也不会超过三十度,加上现在
是接连下了几天暴雨后的半夜,所以,在这夏天的深夜里,凉爽中还有透着一丝
微寒。
而这个正在离去的女人,她的胆子显然比村子里的其她女人要大了许多,因
为,她不仅敢在深半夜孤男寡女的与王瓜娃幽会,此时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吊
带睡裙。
尽管,睡裙的长度已经达到了膝盖部位,但是,女人那裸露着的那半个雪白
的后背,以及同样白皙,完全裸露出来的双臂,加上睡裙下,那双白皙的小腿,
在月光的照射下,正散发着一股银色的光芒
王大的双眼,色眯眯的盯着女人的背影,他咽了口口水,他真的没有想到,
村子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女人
三胖:深半夜,和个男人在瓜田里幽会,肯定不是好货。
三胖的话里,透着严重的酸味,显然,他此时,最嫉妒的人,就是王瓜娃了
。
王贱:
虽然王贱没有接话,但是,他的视线,也舍不得从女人的背影移开,只是,
王贱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女人走路的速度不仅慢,而且,似乎有些不稳。
二狗子:那女人是谁你们看见了吗
当女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时候,二狗子总算是趁着王瓜娃去厕所
的功夫,从瓜田里溜了回来,他一边看着女人走的方向,一边用手掸着黏在自己
身上的泥巴。
王大:你他妈的就知道女人,我问你,瓜呢
也许是因为女人走了,所以,王大的心里有些莫名的空虚,他没好气的对二
狗子发起了火。
三胖:就是,叫你偷瓜,你他妈的倒好,直接把王瓜娃吵醒了
二狗子:不是啊,下了几天雨,地里太滑了,我没看清路,就摔下来了。
二狗子满脸委屈的说。
王贱:那现在怎么办
王贱扫了一眼二狗子,又看向女人之前走过的地方。
王大:能怎么办瓜娃子醒了,我们只能换一家偷了
王大又瞪了一眼二狗子。
王大:等下你给我机灵点再搞砸,老子他妈的抽死你
趁着王瓜娃还没有出来,四人却是在王大的带领下,朝着女人刚才走的方向
走去,虽说,那个方向的确是村里其他瓜地的所在,但是,今晚,这条路走起来,
四人中的三人却是格外带劲,因为,只要走快一点,他们就能追上刚才的那个女
人。
二狗子:你们说,那女人是谁怎么会瞎了眼看上王瓜娃
二狗子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看见女人穿着,也没有看见女人是朝哪个方向
离开的人,不过,显然,他对这个深半夜和王瓜娃幽会的女人,也有着不小的
兴趣。
三胖:这谁知道,不过听起来,这女人的声音很熟。
二狗子:是啊,我也感觉老熟悉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二狗子比起余下三人来,靠瓜田近,所以,他听的也清楚。
二狗子:不知道是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生了病,还跑到地里来,多半是发
骚了。
回忆着刚才王瓜娃与女人的对话,二狗子有些嫉妒的说。
王贱:你说女人生病了你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