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真的好疼。
他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大手在那敏感的花蒂上揉弄,嘴里温柔的哄着:“乖,不疼了---。”
身下的刺激让她舒服的呻吟着,花穴里也越来越湿。
他才开始了抽送,她是那么的紧,让他的每一次插入都体会到了往日做爱所没有的销魂。
她随着他的动作本能的迎合着,让他插入的更深,嘴里同时忘情的呻吟着。
她的紧窒、如天鹅绒般的丝滑包裹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甚至撞击到了那处最敏感的软肉,她不断的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天---天---。”
他撞击的越来越激烈,疼痛伴随着极致的快感让她轻声的啜泣。
他知道她快到了,他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她不住的哭喊着,快感太强烈了,她快承受不住。
他又是一阵狂插,她大喊了一声,全身痉挛着,眼前是那绚烂的缤纷景致。
已经如铁的欲望被爱液不断的浇灌着,居然又大了一圈。
连一心被强烈的刺激拉回到现实里,再一次为身上那个同样激狂的男人呻吟、呐喊。
在他一番激烈的深插后,她大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他才不舍的释放了那白热的精华,足足射了几分钟,她的小腹被他给她的东西弄的鼓了起来。
他不舍的退了出来,抱着她走向浴室。
浴缸里,他温柔的为她清洗着身子,那触目可见的吻痕、青紫都是他们欢爱的证据,他满意的吻着她的发丝,同时暗暗后悔着,他不该对初经人事的她索要了这么多次。
回到床上,为她擦干身子,他才注意到她身下的红肿,他心疼的厉害,找了一条新被子,把她裹在里面。
他才换了衣服,回到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时间不长,保镖走了进来。
南宫天接过药膏,走进休息室。
回到休息室,南宫天走到床边,温柔的拉开被子,小心的分开连一心闭合的双腿。
长指沾上药膏,涂抹在那红肿的私处,又探进花穴里,立刻被紧紧的咬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细心的涂抹着药膏。
他的动作温柔而磨人,让她渐渐苏醒。
她的声音里有着一抹少见的性感:“好---天---嗯--,天---不要---。”
南宫天低着头专心的擦着药膏,嘴里温柔的说:“小丫头,你这伤了,天帮你擦药膏,好的快。”
她的心里盈满了感动,他真好。
为她上好药,他也上了床,看到她的脸,他突然身子一僵。
连一心拉拉南宫天的手,他才反应过来,他激动的舔吻着她的小脸,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被吻的呵呵的笑,他是怎么了。
他把她的小脸放在面前,怎么也看不够,以后的日子他该怎么办,她脸上的胎记突然消失了,她比刚才还要更美,相貌完全不输给嘟嘟---。
连一心紧张的问:“怎么了,我的脸难道更不好了?”
南宫天不免有些心疼:“傻丫头,你脸上的胎记不见了,你好美,真的好美,我要立刻把你娶进门。”他要把她娶回家,好好的疼着爱着,更要断了那些想要觊觎她的男人的念想。
连一心是那般的感激,上天对她真的好眷顾,不但让她得到了他的爱,还帮她除去了那丑陋的胎记。
他温柔的舔吻着她那如玉的脸蛋,这一生他都会让她快乐,幸福。
她的心里好暖,好快乐,她要爱他一辈子,这样在他怀里一辈子,伴着他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