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她也不知怎麼了,志学這事,一下子衝破了她心理的堤壩。除了張志学大
搖大擺地進入了我們的生活,就我本人來說,原本死水微瀾的中年心境,一下子
也來了三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兒,我還真有些招架不過來了。
我在大肉棒在春天的私處反覆地摩擦著:你後天就要是他的人了,讓我今
天進去一次吧。
你很想嗎?春天兩隻大腿並得挺緊的,她圓睜著眼睛盯著我,粗重地喘
息著,間或發出一聲曼妙的呻吟。
我心裡很希望她拒絕我。這樣的刺激太讓我嚮往了!
春天臉上浮出一絲甜美的微笑:這是不可能的,我後天要乾乾淨淨地給他,
你沒有資格再玷污我的子宮了啦!
什麼時候才能再進?我的眼睛似乎被汗水浸得睜不開了—後來我才知道,
我在做愛的過程中不知何時哭了!
我看不見春天的臉。下面的分身也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意識控制,淺淺地探進
春天的陰道口一兩寸,絕望地夢想著裡面蝕骨的柔滑和有規律的收縮緊繃,在極
致的自虐中接近射精的邊緣。
老婆,我快要射了,我……我要把它拿開!
拿開!等我懷上他的種,你再進來!春天推了我一下。
我狂吼一聲,把精液射在春天的肚皮上。
週一上午有一個會,省裡有一個鄉土文化新潮流論壇開幕,要我去做致辭,
早上上班前我讓妻子給劉主任帶了一包好茶—劉主任從機關裡出來的,來到雜誌
社,再也沒有人孝敬他好茶了。春天也沒問我為什麼平時都是淡淡的同事關係,
突然送茶給他會不會有點怪,一臉的平靜。只是背過臉的時候,突然笑了一聲。
我拉過她,問她笑什麼。春天推了我一把,扭著小屁股出了門。
中午吃完會議餐之後我回到雜誌社,才知道在中午午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
小事,妻子吃魚的時候給一根很粗的魚骨卡住了,怎麼喝醋都嚥不下去吐不出來,
行政部的寒梅陪妻子去醫院了—發行部的劉主任也自告奮勇地跟過去了。後來寒
梅先回來了,告訴我,那根魚刺卡在春天的咽部很深的地方,醫生用一隻很細長
的鉗子費了好半天勁才取出來—因為噴了兩次麻藥以防止嘔吐,春天在醫院裡要
略待一會才能再回來,劉主任在那裡陪著春天。孟副總編是軍隊文化部門轉業來
的,人很熱心,催我過去陪春天。我笑著搖手說不用了,正好藉機和老孟聊了一
會兒人員精簡的工作。齊娟自然是我關心的重點。老孟只說劉主任這人難纏—我
們雜誌主管部門的文化與新聞出版局的鄧局長是他的老上級,這個面子如果不給
他,將來跟鄧局長的工作就不好做啦,而且齊娟總歸是他部門的人,如果他非要
開,他也不好幫著說話。齊娟和雜誌社的其他領導關係都挺一般,一遇到事,沒
有人幫她說話。
我回到辦公室,qq和齊娟聊了一會兒,她本人倒是無所謂,反而很關心
春天的表哥有沒有來,又問我現在是不是內心挺痛苦的,還請我晚上和她看
話劇。我只好回道我們不要再聊這個了。從內心深處來說,我真不敢和齊娟走得
太近,她和我要好的話,早晚會提出結婚的要求的,而且這個女孩會讓我無法拒
絕!還有另外一層因素,也是我的一層心理障礙吧:我和她爸都交往有十多年了,
齊娟上大学的時候我還以叔叔的身份送給她一支派克金筆,這兩年她父母覺察出
自己女兒對我有想法,雖然我本人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但他們心裡要不怪我才怪
呢。和我的聯繫也一下子中斷了。我再下手那也太厚顏無恥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春天終於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又
說拔魚刺的時候非常難受,多虧劉主任在邊上不斷地給她鼓氣,我笑道,劉主任
最聽你的話,齊娟那事你要發揮你的作用,幫她在劉主任那面多說說話,雜誌社
要自己做發行,齊娟是老手,你要多支持我的工作呀。春天低低地嗯了一聲,電
話那邊傳來劉主任熱情的關懷的聲音,我就把電話掛了,心裡琢磨著春天和劉主
任的關係,覺得這事最好不要說破。
回來後春天到我的辦公室,臉上有些半真半假的薄怒,臉色微微有點暗紅,
說劉主任在送她回來的車上,竟然對她動手動腳的—我拍案而起,大罵這個王八
蛋,同時飛快地把手機藏起—手機裡有三條孫萌的短信。
春天看我氣成這樣—雖然昨天在床上我們還頗有興味地聊到他,但現實生活
畢竟是兩回事,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動了怒,有些慌了,忙勸我壓低聲音,她指
指天花板:他上面有人,你這個總編,一沒背景二沒太多資歷,這種人可千萬
不要得罪!
又搖著我的肩膀說,他只是握了握我的手,沒有別的不良舉動。
喔,那還行。
春天點著我的額頭:你剛才裝得吧?
我摟著愛妻的腰,你有沒有馬上把手拿走。
春天怪不好意思地轉過臉:……我沒有馬上抽走。
讓他握著手,和跟志学擁抱,在感覺上有什麼不同?
和志学是那種很溫馨的很夢幻的感覺,會心蕩神怡,說到這裡,春天看
了看我的臉色,見我沒什麼醋意,才放心下來,和老劉呢,有種很強烈的淫蕩
的刺激感覺,你……你覺得我是不是變了?
我笑著搖搖頭,內心裡雖然也不是十分清楚,但妻子用心蕩神怡來形容和張
志学在一起,可能更讓我吃醋。
可能她覺得在這種場合談這事還是有些不合適吧,馬上接著說道:齊娟這
事,我說了。他同意了。
再聽春天叫老劉他,心裡便有些說不出的難受,但我還是壓抑住了:
謝謝你,寶貝!
我隔著春天的褲子撫摸著春天豐滿、筆挺的大腿,又覺得自己可真夠賤的,
妻子這兩天這樣的不守婦道,剛剛還和別的男人拉手,還得說謝謝她。
做發行的能人多了,就這麼捨不得她?要不收她坐二夫人吧?春天坐到
我的腿上,摟著我的脖子,挺著高聳的胸膛向我撒著嬌。
我臉有些紅,嘴上還強辯:老婆,你也知道,搞發行的人多數只能去指責
編輯們的選題,齊娟是唯一一個又能做發行又能出選題建議的人,要不你幹嗎想
把她拉到編輯部去?我看重她確實只是出於工作。
你就是喜歡她!她今天有沒有勾你?妻子的眼神有點古怪。
沒有,一天都在忙,上午開會,下午開選題會。哪有時間搞這些花花事?
我對你的忠誠你還懷疑啊!
是不是約你跟她去看話劇?說,有沒有?
沒有……有,但我拒絕了!
我讓她約你的,嘿嘿!我說你喜歡話劇!
幸虧我意志堅定!我寒毛全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