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味
著自己剛剛出口的字眼,纖巧的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同時斜眼看著我:小騷
貨?小浪貨?
我乾嚥了口唾沫:……在你第一次遇見我時,我會說愛,現在,不敢說了。
噢,為什麼?
孫萌抱著腿,坐直了看我,沉吟了一會:對,你剛遇到我的時候,我覺得
你是對我有感覺的。那現在呢?
我……我現在不知如何對你,也就不敢再輕易地表達愛了。
我老老實實地承認這一點,並握住了孫萌的手。光滑,纖弱,白晰,令人難
捨的精緻。
孫萌用一種批判式的眼光,不無嚴厲地斜著眼看我。
相比她微笑的模樣,她嚴肅的神態別有一種聖潔與智慧的美麗。她的睫毛很
長,一雙烏黑靈動的眼珠閃動著奪人心魂的光彩,黑白分明又如同截然區隔的天
地兩界,令人望之悵然而不知歲月幾何。
我情不自禁地握著她的手吻了一下。
慢慢地,孫萌緊閉得似乎有些怒氣的嘴角一點點放鬆,在我溫柔的註冊下,
最終漾開一絲微笑。像燈下的曇花,朦朦朧朧地盛開了一幅驚人的艷美。
你上來吧!
我挪了一下屁股,沒敢動。
上床!孫萌提高嗓門,不是做愛,是睡覺。
我一邊看著她的反應,一邊脫掉衣服,有些心驚膽戰的,脫到內褲時,孫萌
拿枕頭要打我:喂,你想幹嗎?
我一直有裸睡的習慣……我可憐巴巴的。
孫萌扭過臉去,想想還是不好,轉過身子,然後又把頭藏到了被子裡。
我鑽進被子裡。
被子裡熱乎乎的。孫萌可能在我睡著了以後把原來的體恤脫掉,換上飯店裡
的睡衣,此時已經睡了一覺,雖然腰上的帶子還繫著,但下面兩條修長的大腿早
露了出來,此時與我在一個被窩裡,肌膚相親,又是處女,沒經過一次人事,哪
裡還把持得住?
她先是背向我著,當我剛摟上她的腰,她只是無力地呻吟了一聲,沒有一點
反抗,我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胸口。
剛才燈下看孫萌的胸口,覺得她的乳溝還是挺深的。但一平躺下就發現,乳
房並沒有春天大。
我試探著將一隻手握著一團綿軟細膩的嬌嫩,輕輕地捏了捏。孫萌的乳頭並
沒有馬上硬起來,在我的手心裡,還是一粒肉肉的小葡萄。
孫萌輕輕地叫了一聲:平……
萌萌,怎麼了?
我在路上逗你玩的,關於做愛的事………
沒事,現在我也在逗你玩呀!你看你這裡,……真是不禁逗……有感覺嗎?
孫萌低著看了一會,慢慢地喘起粗氣來:……中年壞大叔……
我又追問她有沒有感覺。
孫萌重重地點了點頭:很強烈滴……
萌萌,你想不想?我不斷地親著孫萌的耳朵。當我的雞巴鑽進了孫萌光
滑細嫩的大腿中間時,孫萌的氣息一下子錯亂起來。
我開始親吻孫萌的耳垂和頸部,孫萌無力地笑著,後來實在無法躲避,所以
只好用手堵我的嘴:想,但俺大姨她母親不同意呀!不信,你摸摸……
當我的手真得伸到孫萌的小褲頭的時候,孫萌的腿夾得很緊,我便沿著她的
膝蓋往上摸,又摸了一會她的小屁股。
孫萌很窘迫,羞澀地鑽進我的懷裡,任由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過了
一會,她終於情熱至極,熱烈地與我親吻起來。纏綿的少女初吻,是孫萌給我的
最美好禮物。我一生都將銘記難忘!
愛撫了一會兒,我怕孫萌身體吃不消,就停止了動作。
你以為我真的是看中你那輛破寶馬,才纏上你的呀?
當然不是。
你以為我真的是找不到工作,才找的你呀?
那就更不可能了!你這樣的才與貌,……
那你以為你自己貌比潘安,本事強似西門官人,我才惦記上你呀?
你這麼一說,我就更疑惑了……
孫萌再次斜著眼看我:征服我的心靈的難度可能要超過你的想像,你要有
思想準備喲!
嗯,和你越接近,彷彿離你越遠……有沒有男同学征服過你的心?
那幫男生?全是一些愚昧無知、不知上進、癡迷遊戲、自私自戀的小屁孩,
他們所謂的戀愛,充其量只是感動一下他們自己那顆麻木和污濁的心靈,征服我?
饒了我吧。……對了,你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和她很相愛嗎?
孫萌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關心起我的家庭來。
這是一個更難以讓我回答的問題,我其實很想說,姑娘,我妻子不比你讓我
省心多少呀。
但我當時只能笑笑:挺相愛的。我們不聊她們,行嗎?
我喜歡你說真話!相愛就好,我喜歡你有一個穩定的家庭。這樣,我的罪
惡感會少一些。萌小三也要有小三的底線,是不是?
我尷尬地笑笑。後來孫萌每次不高興就當著我的面自稱萌小三,把我折
磨得夠嗆。
孫萌的眼睛已經很朦朧了:想和你在一起,其實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我內
心有很多的困惑,有些已經糾結在我的內心很多年,我想找一個成熟的人,與他
相伴,請他給我暗淡的人生指引一些正確的方向,正確的解答。
講到這裡時,她的眼皮已經合在一起了,她就拿手指分開自己的眼皮,怪模
怪樣地看著我。
很多人以為年輕女孩和中年大叔在一起,就是貪慕虛榮,他們連馬斯洛的
五大需求也不知道嗎?安全感是第一位的呀!
寶馬車為什麼要哭著坐呢?根本原因,不是因為寶馬這不是自己的,而是
因為沒有安全感。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缺乏安全感,而是因為規則不公正而無法
獲得安全感。在上次的演講比賽之後,我就徹底明白了,在校內就是如此,出了
学校,必定只會更差。所有人都可以利用規則,我為什麼就不能利用呢?我總有
一天,要掙出自己的寶馬!
我熄了燈,孫萌躺了一會兒,不斷地在我懷裡折騰著,後來又扯著我的耳朵,
小聲教育我:忠誠是一種美德,對你妻子要忠誠!不過,你也要對我很好、很
好!當然,這樣會讓你的內心很糾結。你們挺相愛的,哼哼,不是嗎?不過從我
來說,我可不會對你的內心矛盾負有任何責任,你也絕不能在我面前顯露出對她
的歉疚,你的,明白?你只能自己內心慢慢化解了,嘿嘿。
我聽出這句話的背後,有一點惡意的譏諷和嘲笑,卻也無可奈何。
孫萌在我耳邊古怪地唱著一個小調,大叔風流氣蓋世,家有嬌妻胡不逝?
新歡如玉可奈何,大叔大叔若奈何!
我覺得這套詞聽著很新鮮,問家有嬌妻胡不逝怎麼講,孫萌冷笑著說:
這不是中年男人們說的中年三大喜嗎:陞官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