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斗中取出大红缎睡鞋穿上,又钻入帐中,翘起一只小脚,叫碧卿握住玩弄,把那另一只脚,踏在他阳物上,百般诱引,丽春见碧卿阳物更为勃起,握脚的手,也紧紧不放,眼睛注视红鞋,现出爱悦的样子,知他淫心已动,急翻过身子,将一个大肥屁股塞入他肚里,用力一阵揉搓,口里不住叫道:“哥哥,你难道不爱我的小脚和红鞋么,你难道不爱这又白又嫩的白屁股吗,你心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还不好好受用吗?"碧卿见他淫浪已极,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时碧卿便随著妇人的引诱,翻身而起,将棒棒插入阴中,狂抽起来,妇人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为难,她搂住碧卿笑道:“你远敢夸口吗?究竟是谁输了呀!"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计还不知,你我夫妻与别人不同,何必试这忍力,我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兴致而已,妇人听了,打了他一下道:“你这贼鬼头,再坏不过,我又上你一回当了。"两人放下闲话,好好顽要,妇人儿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体,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压著了你。"妇人道:“那不要紧,天生女子,身上长有驼骨,承著男子,是她职分,万不至压伤的。"碧卿信他的话,靠在他的胸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紧挨皮肉,又省却气力,软玉温香,满怀体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且他那对肥|乳,刚好顶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荡,快美无比,不由得心花怒放,乐极精采,狠干几下,便伏住不动,阳情如撤尿一样,注入|穴中,妇人亦琼浆溜出,兴尽而罢,妇人还不许碧卿下来,要他将阳物存于阴中,就在身上睡觉,一觉醒后,棒棒还在里面,刚硬起来,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羡鸳侣邻女断柔肠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却说碧卿在丽春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干一度,谓之用早点,早点已罢,尚相抱调笑,不肯起身,直到红日满房,仆妇进来扫地,二人才各自起身,梳洗完毕,吃过午膳,两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并肩坐枉一张长软椅上,互相对看。丽春见碧卿身子日加强健,成为一个伟男,大非新婚时那般嫩稚的弱态可比,却又未改那风流文雅的样儿,玉面朱唇,长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爱惜极了,便轻轻挽住他的颈儿,用指头摸著他的两颊,笑迷迷的现出十分爱慕的样子。碧卿也见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头,穿著极华丽的衣裙,脂香粉腻,红白均匀,眉开眼笑,精神活泼,脚下换了新做大红绣锻花凤头鞋,翘瘦生娇,轻盈擅艳,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会儿香嘴,摸了一会儿小脚,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欢。丽春无意,给他一个白眼,说他胡闹,不肯应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丽春被他呕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过气来,抬起一只莲钩,踢了他一下道:“快点起来,不要再涎脸了,我今日见你怪可怜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为例。"碧卿连忙答应著起来,将她拥抱到一张大椅上,架起金莲,也不脱衣服,只将桃色裤儿从后拉下一些,刚露看半个雪白屁股,将粗大阳物徐徐插入阴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只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红的小脚,肩头眼底,把玩百回儿,嘴儿紧温著香腮,吮舔樱唇,吱咕作响,满脸闻个尽兴,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妇人起初尚装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时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间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后来,简直满口子呻吟呼叫著。将身颠播,也不怕挣散了骨头,碧卿将他搂著胸前,仔细玩其媚态,只见她身穿著时式苹果绿闪五色花锻夹衫,镶滚鲜艳质料香软,靠在怀中,令人心醉,腰身紧窄,袖儿短短,内衬钉著雪白花边袖领的粉红衬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莹莹的脸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极了,从前总是赤身淫戏,不喜穿衣,此时才知道不脱衣服更有特别趣床,一阵迷恋,心身俱快,紧累抱住,精射如珠,颗颗都入那个肉蚌里去了。
他们这次干事,忘了闭门,竟被一个妙龄女郎偷看个清楚,这女郎是谁,原来就是丽春邻家的一个闺秀,姓杨名爱香,生得娇小玲珑,也有几分颜色,现年只十六岁,她同丽春甚是要好,这天特来访他,门口无人通报,遂直入内室,立在房门外,偷看见这件风流事,他从未见过,深以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爱香坐在床上,想起适才情景一心痒难挠,阴中似小虫儿跳咬一般,烦热不堪,伸著纤手到裤里,将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痒,心慌意乱,头脑昏昏,眼也睁不开,话也说不出,竟横身倒在床上,随手搂过枕头,紧紧抱住,乱揉乱抵,又将阴沪凑在枕头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为清醒,可恨阴中仍不时作痒,Yin水滑出,把一条绣绸花边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