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的儿子一木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童言无忌:妈妈等我长大了,
就娶你当媳妇。
一木妈问一木:你知道什么是媳妇
一木说:就是一家人。
一木妈说:不一样,媳妇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觉的。
一木说: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觉吗。
一木妈说:你才几岁啊,妈妈只是哄你睡觉。媳妇和男人,那是不一样的
睡觉啊。你还小,不懂。妈妈不能当你的媳妇。
一木妈想起当时儿子的鸡鸡还没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她靠上汪姐外
甥的身子,心想,媳妇也能跟别的男人过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说:我可真不敢嫁给你,你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就是在
家里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拥起一木妈的腰际,他说:不,有了你,我就不想别的女人了。
就像现在,我已经不愿意跟别的女人来往了。我,心里有你
哎呀,一木妈愿听这样的话,她心里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许多女人里的佼
佼者。她自己有一个能赚钱的好老公,给自己带来了金钱,还有高尚的社会地位,
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现在,她又从许多女人身边夺了这个男孩。
一木妈心开朗了,这等于她夺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娇般地轻声说:那你敢
娶我这样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双手捧起她的脸说: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
敢
一木妈逗他说:那我不带钱财,裸身嫁你,你敢吗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说:你现在不是裸身给我的吗我要的是人。你和他
离婚吧,我娶你
一木妈眼睛一瞪,她说:这是严肃的话题啊,不敢乱说。我喜欢你,但你
给不了我经济和社会的地位,这是女人需要的。我们可以拿婚娶开个玩笑,但不
能认真,毕竟我是你妈妈的年纪了。我只是你有过的一个女人。走,我们上床吧。
汪姐外甥说:其实,对你,我就是喜欢加上爱,我知道你能喜欢我,我就
该满足了。
一木妈拉着汪姐外甥的阴茎走到床边。她双手轻轻一推,让汪姐外甥躺到床
上。一木妈随身上了床。她跪在汪姐外甥两腿之间,把弄着他的阴茎,对他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临时媳妇。还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满满的,下面填的满满
的,叫你见了男人都没胃口,你还出去找男人吗
一木妈笑了,乳房贴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说:你真坏。其实我们这样就很
好。男人都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个别人女人
的屄,对你总是新鲜。等你到了国外,你还会想我,对吗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妈张嘴让他阴茎通进去,他说:我对你,我忍不
住。喜和爱,相见恨晚。
一木妈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阴茎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飘泪了。她长大嘴
含住汪姐外甥圆圆的龟头,静静神气才抬头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
喜爱别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对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
她们只愿意和自己彻底喜欢的男人上床。你懂吗我愿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欢。
汪姐外甥当然懂,一木妈是他交往最久才让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一
木妈就是彻底喜欢他的女人,对这个已经附属给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觉得自
己能给她的担当就是给她性交。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说:我会永远给你
一木妈说:那就好。她用双手抚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
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轻声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
人
一木妈说: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张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龟头,
她又说: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给别的男人口交,然后还要被人家玩了身
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给别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
回答一木妈的话。
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竖立的阴茎,她感觉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竖立的一根标
志,能挺立的让女人想攀上去。她喜欢汪姐外甥的阴茎,粗大硬朗,坚挺不倒,
这让她意犹未尽。一木妈横竖舔着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对汪姐外甥说:我对我
丈夫的这个东西都没有像对你这样用心,我也是爱啊。你就再来吧,我什么时候
都愿意给你。
她大声地说:操操我我是你媳妇我的屄她说完,躺到
了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一木妈说:你叫我爸爸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女儿了我想疼
爱你
一木妈心中有想被疼爱的感觉,但她心里含羞,爸爸这词她可叫不出口,
那得付出自己的尊严。
她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涩对汪姐外甥说:我已经给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
当成女儿,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样,我丢人丢了脸面,让你矮化了我
汪姐外甥提着阴茎,用龟头在一木妈阴户上面摸弄起她阴蒂,他对她说:
你不叫我等着
一木妈的阴蒂慢慢地鼓胀起来,像竖起一颗硬硬的小红豆。她强忍着他对她
性器官的刺激,对他讲: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让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没有回复一木妈的话,他继续用自己的龟头挑弄她的阴蒂。一木妈
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搅得浑身舒坦,她:噢噢噢轻叫,舒服地抖动
起双腿。她问汪姐外甥:告诉我,你这样欺负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妇女我都想
为她们鸣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动着。他双手伸
到一木妈胸前,揉搓起一木妈的乳房问她说:你怎么为她们鸣不平呢
一木妈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头,她看着汪姐外甥的手摸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
她嬉笑的回说:我是妇女协会的主任,能帮她们控诉你。
汪姐外甥低头吃了口一木妈的乳头,说: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帮别人抗
诉我。他说完又摸了把一木妈的阴户接着说:你的这里也控诉我吗
一木妈摊开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说:玩了女人,还要叫女人说不
出你的坏 .汪姐外甥很会玩弄女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对一木妈像搓揉面团一样
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挑逗一木妈的乳头,不一会,一木妈的乳头
就变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团上的两粒大枣。
一木妈舒服地躺着,乳头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拨动她心尖上的弦,让她奇痒
难忍。她哼哼低吟着:汪姐外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