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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的话孤王就再爲你建一座。”
妲己感觉到了,他的语气变了,他的轻声细语中有了一种力量,压在了妲己的心间。妲己明白,那就是王的威严。
妲己转过身去,望着他的眼睛,嘴角微微的上翘,他大笑着放开了妲己,拿起旁边放的两杯酒,他,一饮而尽,而妲己,只舔到了辛辣,只舔到了呛喉。那晚,爲了有苏氏,妲己放下了伯邑考,成了苏妃。
她半卧在席座上,三张白虎皮包铺的席垫显得霸气十足,与她娇小婀娜的身躯一点儿也不相配,弹指欲破的肌肤压在上面,被黑白相间的虎毛刺得隐隐生痛。她翻转身,裹上一层蝉丝袍。
她爱他,却不能爱他。这种煎熬,使她身与心游荡在水深火热中。这是妖的悲哀。她想。
摘星楼很高,却名不副实。那些夜盘中晶莹闪烁的星星,永远只能属于高高在上的仙界,人类只能远观,不可亵玩,这,便是等级。可惜他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注定是要葬送祖辈茹苦建下的基业。而她,虽然爱他,深爱,却必须忍痛割爱,命中注定,她是引导他毁灭江山的指路人,她无法违抗天意。
夜已经很深,此时他还在朝会觐见的群臣,他要爲她辩护,因爲那些臣将是对她越来越不满意了。
她褪去薄衫,赤身裸体地登上摘星楼最顶层。那里筑了花瓣池,是她和他嬉戏的常地。她需要在芬芳中恢复一些元气,而他那边,是不需要怎麽担心的,他绝对要庇护她,因爲她已经控制了他的心。
她沈入池中,满池百合玫瑰覆浮,看不见底下澈绿的茶汤。
她开始在花池里划游,重新感受几千年前浑噩大地窜梭的自由。
“下边的那些臣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朕都敢连加谴责,而且还是群起而攻,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他坐在王座上,手托下巴斜倚在座靠边,眯着眼听几丈开外的下臣你一言我一语地进谏,虽然样似打盹儿,眼缝的馀光还是闪出些威风凛凛来。
“他们说来绕去,就是看不惯我对妲己的宠爱。”
虽然台下群臣舌战正酣,却丝毫未入他的耳朵。现在,他睁眼闭眼,全是她一笑一颦的妩媚。“满朝文武,竟无一知晓朕的心思,爱美人胜於爱江山。想不到,朕贵爲天下之首,也有心烦的时候。”
那些人还在俯首抱膝地说不停。”
他忽地站起来,扬起的王袍下,是他威武挺拔的雄壮身躯。
下面的衆人都停止言语,敬畏地看着他,小心谨慎地微屈身子。
他看着他们,觉得他们也算是可怜的人,叹了口气,说,“诸臣都回去吧,朕累了,你们也该累了,大家都需要休息了,至於妲己,朕没觉得她有任何祸国殃民的地方,她只是个弱女子,朕爱她甚於爱自己,你们也就不要再争论了,朝政才是大家该关心的事。好了,都回去吧。 ”他转身,顷刻隐入後屏,留下还惊讶不止的将臣在大殿上唉声叹气。
她梳洗干净,仅仅裹了层纱袍,躺在富丽堂皇的百兽皮织的床榻上。铜镜里映出她那张绝美的脸,毋庸质疑,这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无人出其右,举手投足间是万种风情,忽闪眉目中是汪洋秋波。她是世上最美也最毒的花,敢拥有她,就须有敢灭祖亡国的勇气。天地初开以来最昂贵的交易。
天边,一个声音在向她召唤。
她躺在床褥中,沈沈睡去,而灵魂,随清风飘向天边。
女娲也算是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却比不上她的妩媚,女娲不是她,是神的至尊,连开天地窗世纪的盘古都必须对她俯首称臣,至高无上的三界权力已经把她身爲女人的味儿腐蚀殆尽,只剩高高在上亲近不得的皇上皇的权威。
女娲她没有带着自己体,带了体就进不了天后,即便如此,她的灵魂也是那麽动人,闭月羞花,落雁沈鱼,袅袅飘进殿。
女娲万丈光芒地站在月心台上,告知她容顔无限焕发的秘诀:处女未冷却的血。
她依照君臣之礼伏倒在云霄上,听着女娲对她的提示,向女娲述说她对鲜血的畏惧和不愿杀戮无辜的善意。
女娲冷冷地回答,自天地由混沌中分离,万物苏生,就注定这是个血腥的空间,弱强食,是万物衍生的生存原则。你不食人,终将被人所食。
她颤颤地说,“娘娘,奴婢自幼惊见血,和血散发的恶腥。”
女娲弹指挥手间,一道紫霞笼罩住她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灵魂。她感觉整股灵魂充畅了不同凡响的异术,热腾腾的,有些难受,而後又有些舒服。
第19章 萝莉肛交
女娲说,“我刚收了只修炼三千年的白狐,它的功力全在你身上了,你现在已经拥有它的一切,世间恐怕能胜於你的只有寥寥而已,但是记住,白狐是妖,你洗不去它的某些恶习,不过可以遏止,因爲你毕竟天生是人,而且是与衆不同的人。 ”她缓缓擡头,想追问女娲关於白狐的一切,女娲已经消失,剩下她的声音在天后无遮无挡地空荡荡飘扬:他会疯狂爱上你,你,绝对不能爱上他,否则功败垂成,灵魂消弭,坠入炼狱千年,受万劫不复的煎熬,反之,你完成使命,则世间妖道以你爲首,人,亦排行你之下……
她没法反抗,这是神爲她摆好的命谱,没有分支,只能一条道走下去,从她诞生万花怒放千鸟齐鸣百兽欢噪的那一刻起,她就是木偶,线牵女娲之手,逃不出其摆布,沦丧自主的宿命。
清风托着她丝丝魂灵,从哪儿来,还哪儿去。
世间最接近天的地方,那个男人,已跪在她跟前,柔情无限地注视酣睡的她。灵魂出壳依然容光焕发,天地动容,滞败一切英雄的坚毅和凶残,造就後世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不破神话。
她的灵魂复体,在无法形容的美顔中增添了生气。
她睁开双眸,一汪秋水,让身前那个魁梧的男人顿时骨酥。
他王袍下的虎背熊腰开始不能自已地颤抖,像近观天下最稀世的珍宝。他叫唤她,“妲己,宝贝,你醒了。”
她微微点头,姿态万千地由卧而坐,再而立。她说,大王,您回来了,衆臣没爲难您吧?是奴妾让您受屈了。
他搂过她纤细的腰,说,“宝贝,他们糊涂,朕可不糊涂。朕爱你,只要有你,朕连天下都可以不要! ”她娇柔地把手搭在他的唇上,“大王是天下之主,怎麽可以随便就弃之而去呢?”
他哈哈大笑,在她脸旁亲了又亲。
她轻飘飘从他怀里钻出,屈膝道,大王,臣妾爲您舞一曲吧。
她蝉纱似翼,身段如柳拂动,诱人心弦的细流在动作间慢慢挑逗他最原始的欲望,渗到骨子里的媚像燎原的星星之火,随时可以燃起通天的火烧。
他喉咙汩汩作响,目瞪口呆地看她轻盈旋转,摆弄出各种骚首弄姿的动作。他浑身发热发烫,似乎即将剧烈燃烧。
终于,他按捺不住,向她扑去。
她没有马上就范。她了解他,虽然是王,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都一般,天下和女人是他们穷其一生不断征服的对象。所以她要他保持对她征服的快感,就不能那麽容易让他得逞。
她灵巧地躲避他呼啸风生的捕捉,直至他面红耳赤开始有了气喘的气象。她故意让他撕去轻披的蝉丝袍,把含血欲喷的身段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面前,纤细柔软的腰肢,流若素束的身段,还有前跳跃的饱满。
他已经迫不及待,扯去王袍加身,现出一身强壮彪悍的肌,这身子,传说曾生擒猛虎,托梁换柱。
他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