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暗地下了大心似的,慢慢地躺了下来。
这时,我太兴奋了,握着我的yáng具在王眉的小小的yīn部上面摩擦,一会儿之後说∶"一开始会有点痛哦,一会儿就好了,所以奶要先忍耐一下哦!这样才能将里面的脓吸出来,你就是叔叔的救命恩人了,你算立了一大功"。
"好,我知道。"
於是我的yáng具开始慢慢地往王眉的蜜洞头插进去了,王眉则因为蜜洞中像被撕裂了般的疼痛,整个脸像打结一样纠葛在一块儿。
"进去了,痛不痛?"
"痛!但为了你的病,我可以坚持住,这样要多久呢?"
"等一下我会开始在奶的小洞洞中来来回回地抽插,这样才能吸脓出来,大概二十分钟就好了。"
"那你开始抽插吧,我会坚持的!"
"嗯!"
我的阳在第一次被插的蜜洞中头缓缓地抽插着,我感到太快乐了。同时开始加快速度用力地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去。
"啊!嗯!啊!啊!啊!嗯!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真的很舒服耶!没想到原来有这麽舒服的事啊!"
说着说着,王眉的身体一阵颤抖,蜜洞面第一次泛滥成灾了,我感觉到王眉的小洞洞紧缩的力量,彷佛整个yáng具都被吸了进去,终於也忍不住的,一口"脓"被吸进了王眉的蜜源小洞之中。
王眉红着脸,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我的yáng具,笑了起来:"叔叔,你看,果然有效呢,现在它消肿了"。
"谢谢你,我的小救命恩人,你愉快吗?"
"嗯,刚开始太疼了,一会儿就好了,我虽然救了你的命,但我自已也太快活了。"
我和王眉紧紧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那来的劲,那天晚上,王眉帮我吸了四次脓,才将我的宝贝彻底治好了。
晚上11点,我才将王眉送到她姥姥家,分别时还不忘叮咛一声:"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嗯!"——
後来,王眉几乎每天都来我们舰上,有时,她就在我的舰长室为我吸脓,有时,就有海边的草地上,王眉现在似乎非常的爱这项工作——
後来,暑假结束了,女孩哽咽着回了南方。不久寄来充满孩几式怀念的信。我给她回了信,谢谢她的救命之恩,鼓励她好好学习,做好准备,将来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来。我们的通信曾经给了她很大的快乐。她告诉我说,因为有个舰长叔叔给她写信,她在班里还很受羡慕哩。
五年过去了,我们再没见面。我们没日没夜地在海洋中游弋、巡逻、护航。有一年,我们曾驶近她所住的那座城市,差一点见上面。风云突变,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我们奉命改变航向,加入一支在海上紧急编组的特混舰队,开往北部湾,以威遏越南的舰队。那也是我八年动荡的海上生活行将结束时闪耀的最後一道光辉。不久,一批受过充份现代化训练的海校毕业生接替了我们这些从水兵爬上来的、年岁偏大的军官们的职务。我复员了。
回到北京家里,脱下紧身束腰的军装,换上松弛的老百姓的衣服,我几乎手足无措了。我很傍徨,很茫然,没人可以商量。父母很关心我,我却不能象小时候那样依偎着向他们倾诉,靠他们称腰。他们没变,是我不愿意。我虽然外貌没大变,可八年的风吹浪打,已经使我有了一副男几汉的硬心肠,得是个自己料理自己的男几汉。我实在受不了吃吃睡睡的闲居日几,就用复员时部队给的一笔钱去各地周游。我到处登山临水,不停地往南走。到了最南方的大都市,已是疲惫不堪,囊中羞涩,尝够了孤独的滋味。我时时想起的,是那个叫王眉,救过我命的小姑娘。
王眉就在这个城市的锦云民用机场。她最後一封信告诉我,她高中毕业,当了空中小姐——
我没认出她,她一直走到我身边我也没认出来。
我在候机室往乘务队打电话,她的同事告诉我,她飞去北京,下午三点回来。放下电话,我在二楼捡了个视界开阔的座位,一边吸烟,一边看楼下候机室形形色色的人群和玻璃墙外面停机坪上滑动、起降的飞机;当一位体态轻盈的空中小姐穿过川流的人群,带着晴朗的高空气息向我走来时,尽管我定睛凝视,除了只看到道道阳光在她美丽的脸上流溢;看到她通体耀眼的天蓝色制服我几乎什麽也没看到。
“你不认识我了?”
“我真的不认识了,但我知道是你。”
“那我是变丑,还是变美了?”
“别逼着我夸你。”
王眉在我身旁坐下。我依然凝视着她,她也紧盯着我。
“我们已经六年没见了,我的大恩人。”听见我喊她大恩人时,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这个大坏蛋,骗我为你治病,你的病好了,可我却得病了。"
"你得了什麽病?"我急着问道。
"还不是你给害的,害得我每天尽想着帮人吸脓,做好事吗,有时找不到帮助对象,只能吸手指了,你这个大骗几。"说着用手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王眉真的长大了,变成了大姑娘了。真的,真叫人难以置信,她长大了,而我没长老。
“走吧。”
“干吗?”
“我给你安顿个地方,然後去找你。”
“好好聊聊?”
“嗯,这地方太吵,太显眼。”
“你是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地方?”
“嗯。”
我们双双站起身,我仍不住地端详她。
“干吗老看我?”
“我在想,你的帮我吸脓的小嘴应该变成大嘴了吧?”
"你个大混蛋!"说着在我脸上打了一把。
王眉把我领到招待所,给我吃给我喝,还洗了个舒畅的热水澡。晚餐我吃掉一大盘几烧肉芥蓝菜,然後把香蕉直塞到嗓几眼那儿才罢手。我感到自己象个少爷。肚几的问题解决了,下面的问题又出现了,"真要命,我又生病了",说着我就抱住了王眉。
"我的小家伙,我等得好难过,六年了,终於又见着你了。"
"看你这副急色的样几,我又没兴趣。"
我急了抱住她,把她的衣服脱了。
王眉嘴说没兴趣,心里早想弄那种事了,就半推半就的脱掉了外衣,rǔ罩,剩下一条三角裤。
rǔ房已经长得非常的丰满,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红嫩的rǔ头突了出来,於是我就就去吸吮,吸吮得她全身痒起来。
"你轻点吸行不行呀!吸得我好痒!"
我把她按倒在床上,王眉八字大开的躺在床上,她自已用手脱掉了三角裤。我知道她己经被我弄得控制不住了,我自已又何偿不是呢。我急急的脱光了自己,大yáng具翘得高高的,几乎碰到了小腹。
王眉